我一个人去吗?”岳无双问,拜托,霸天寨可是那样窝啊,可不容易对付。
“你可以带上秦雪桑。”萧烈淡淡地。
啊?那还是算了,现在的秦雪桑风一吹都会倒,带上他不但不会起到作用,相反还要顾及他的安危,绊住手脚。
岳无双赶紧拒绝。
唉,这就是多嘴的下场。
看来一定要反省。
岳无双领命走下大堂,他的脸上全是悲愤之情。
回房间准备行囊吧?
看着岳无双的背影渐渐远去,七修罗之一的尹夜赶紧问:“令主,真的让老岳一个人去吗?霸天寨可是不好对付的。”
萧烈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和洛星儿去帮他。”
原来令主也会担心老岳哦。尹夜放下心来。这个令主看起来冷酷。但是关键地时候也并不是不近人情。
秦雪桑偷偷地打量着萧烈地样子。声跟旁边地萧傲:“我看令主很不对劲儿哦。好像一副春风满面地样子。你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高兴地样子。是因为什么?”
萧傲没有话。只是摇摇头。
秦雪桑自作聪明地:“这个。不解风情地萧左使你就不知道了吧?令主一向很冷酷。我们就是完成了多大地案子也很少看他一笑。所以。他现在这副表现只充分表现了一个原因。”
萧傲冷冷地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话:“什么原因?”
秦雪桑神秘地靠近萧傲:“因为女人。对了。就是沈蝶心姑娘。那个被我们捉回地姑娘。我不止一次看见令主在她地房中。”
他刚要笑出声来,却现萧傲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一副铁青的样子。
箫左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毒了?
萧傲不再理他,只是仰头将一杯酒倒入口里,也让秦雪桑更是大跌眼镜,这个萧傲平时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一杯杯地灌啊?
不过,萧傲地酒量还是不错滴。
萧烈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当然是昨夜和蝶心的一夜缱绻。
似乎那淡淡的清香还留在身上,萧烈总是若有似无地想起那娇羞含俏的样子,每当想起,他的嘴边就会浮现起动人的微笑。
我过的,我认定地女人,终究是会属于我的。
虽然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无所谓,放心,一定是最后一个!
分配完任务,他迫不及待地退下堂来,直奔枫林馆蝶心地住所。
透过蒙蒙的白雪,依稀看见一个的窈窕身影儿矗立在漫天地雪花中,仰视着那些娇柔的雪花,伸出嫩掌,任凭雪花一片一片飘在手上。
就像九年前的冬夜。
同样的情景,同样地人,只不过,不同的是,他和她都已经长大成人,成为出尘脱俗的俊男美女。
萧烈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绕到蝶心的身后,妮子正在出神,丝毫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萧烈从后轻轻地拥住她,双手紧紧地握住蝶心的纤纤玉手,语声低沉而动听:“还没找到你七个花瓣地雪花吗?要不要我帮你找?”
蝶心惊讶地转过头:“令主?”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淡淡地红晕。
萧烈淡淡地摇摇头:“为什么这么疏远?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萧烈,或烈。”
“萧烈……。”蝶心垂下头,她的声音低下去,一想到昨夜,她还是不禁要脸红。
“我喜欢你害羞地样子。”萧烈轻轻地扭过蝶心的脸蛋儿,在那粉嫩地脸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好像蜻蜓水一般。
“我昨天答应过的,要陪你堆雪娃娃,所以我早早赶过来。”萧烈的嘴角挑起好看的笑。
虽然在别人的面前他不笑,但是在蝶心的面前他从来不吝啬笑容。
而且笑的特别多,这要是让手下看了,一定更会好奇和惑。
估计还会有人认为他们的令主疯了。
“真的?”蝶心张大了眼睛,真没想到萧烈还有这闲心陪自己堆雪人儿。
当然,只要让你高兴的事情,我都会做。萧烈在心里。
但是他没有出口,只是刮了刮蝶心巧的鼻子,并认真地将手套套上蝶心的纤手。
他的黑落在胸前,让蝶心产生了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于是,正如九年前,萧烈和蝶心开始在茫茫的雪地间,滚雪球儿、堆雪人,他们堆了一个好大的雪人,简直都有蝶心那么高了。
蝶心费力地滚着雪球儿,好几次,脚底一滑,绊倒在雪球上,雪球散了,又得重新滚,但是尽管这样,他们也乐此不疲。
两个可爱的大雪人终于堆成了,他们一个长着
嘴巴,大大的黑眼睛,白白胖胖的可爱样子,一爱的姑娘。
另外一个挺着圆圆的肚子,长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很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就是萧烈的样子。当然雪人们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用用来炼药的硝石做成的。
不像时候,两人要到处找石头,差让雪人儿变成瞎子。
满意地看着两个可爱的雪人儿,蝶心的脸儿简直笑成了一朵花。
那样的纯真、可爱。
萧烈现自己很喜欢看蝶心的笑容,她的笑容可以熨平自己内心的皱褶。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自己的心里就会平静,有一种稳定感。
好像蝶心是上天赐给自己的一样礼物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在九年前他就决定锁定她成为自己的猎物一样。
幼的女童,也能激起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也许自己真的有强烈的恋童癣也不定。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倾城绝色的红颜,也无法打动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起来,感谢上天,让这个丫头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你在笑什么?”蝶心看见萧烈的样子很是奇怪。他平时一本正经,冷面无情的样子,但是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呢!
“如果用一条红绸放在他们手中,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成亲了一样?”萧烈笑的淡淡然。
蝶心的脸“刷”地红起来。他是什么意思?是在示爱求婚吗?
她的一双翦水秋眸看向萧烈,那俊俏如雕塑般的脸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萧烈转过头悠悠地看着蝶心,淡淡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轻轻地聊起蝶心那束起的辫儿,蝶心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看见他从辫上取下那鲜红的绒绳。
轻轻地展开绒绳,萧烈将它分别连在两个可爱的雪人儿相对的手中。
“看,现在的他们是有红线连接,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们都是有缘分的。”萧烈淡淡地。
蝶心柔柔地看着萧烈那张俊俏如同冰雕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呢?
她觉得自从跟萧烈在一起后,连自己的脑子都变笨了。
萧烈的嘴角含着笑,看着站在那里愣的蝶心,轻声:“好了,我们进房间吧,你的头都乱了呢!“
一偻青丝随风飘扬,牵动起阵阵情思。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蝶心的肩膀:“我给你编头如何?”
蝶心垂下头,心里十分纳闷,这个男人能帮女人束头?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会的多着呢!”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犹豫。
他不由分地拉着蝶心走进房间。
在外面冻了半天,突然接触到这温暖的空气,蝶心感觉自己的脸骤然地烫起来。
她帮萧烈脱掉闪闪亮的貂皮大氅,里面依然是黑色的劲装。
这个萧烈是要终身以黑色为伍吗?不过,他穿黑色真的很好看啊,那种威武、那种目空一切、唯舞独尊的气势,反复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抑或是天庭的天神。
这种脱衣的动作,甚至让蝶心有恍惚的感觉,这,好像是家庭的感觉,好像一个妻子在给外出归来的丈夫脱下风尘仆仆的外衣。
刹那间感觉到无限的温馨。
看着蝶心将自己的衣裳挂在挂钩上,萧烈拉住了蝶心的手,蝶心一个不留神,摔在萧烈的膝盖上。
“别动,我给你编头。”萧烈轻轻地按住了蝶心。
“你会吗?”蝶心表示充分的怀。
“怎么?你认为我只会提刀杀人,却不知道怎么给人编头?”萧烈淡淡地问。
“不是,我只是将你这个人和这种温柔的举动有对不上号,不会经常给女人编头吧?”蝶心实话实。
萧烈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没有话,而是轻轻地捋起蝶心的黑,认真地编起来辫子,其余的头则如同瀑布一般地披散在肩上。
蝶心从铜镜中也看到了萧烈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禁觉得有好笑。
萧烈编头的动作认真而笨拙,远远不像他杀人的干净和利落。编了好久,才终于编好,并用红色的头绳系好。
“好了。”萧烈淡淡地,并把脑袋靠在蝶心的肩膀透过铜镜观看自己的得意作品。
蝶心也顺便看了看,辫看起来有歪扭,而且由于用力过度,编的特别紧,简直像一根棍子一样翘了起来。
“这……。”蝶心简直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