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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轻轻地闭上眼睛,靠在曲浪的身边,此刻的她感觉到无比的安全,自己没有错,曲浪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无耻的淫贼。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寂静的夜中只有偶尔几声的虫鸣声,破庙内,曲浪和蝶心紧紧地偎依在一起,都进入了梦乡。
曲浪的手臂始终紧紧地搂着蝶心的肩膀,蝶心的脸儿已经滑到了曲浪的胸前,如瀑的发丝也散落在少年的胸前。
曲浪的双目沉静地闭着,这么多年,他似乎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安稳,是怀中的少女让他疲惫的心得到了暂时的平静。
一对少年少女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度过了漫漫长夜。
黎明破晓,当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撒到曲浪的脸上的时候,他轻轻地张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转过脸,蝶心依然沉沉地睡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一直搂抱着蝶心的那只手臂,已经酸痛发麻得不像自己的。
可是曲浪还是没有动,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蝶心的睡靥,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很是出神。
又过了一会儿,蝶心的睫毛动了动,慢慢地,她也轻微地动了动,张开了眼睛。
“什么时候了?”蝶心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问。
曲浪微微一笑:“天已经亮了。”
“啊。”蝶心赶紧从曲浪地怀中一骨碌爬起来。“我们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夜。‘飘香楼’肯定以为我丢了呢。估计现在乱成一团找我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跳了起来。
曲浪笑笑。也站起身来。可是手一撑地。却不禁“哎呦”一声。剑眉皱了两皱。
“你怎么了?”蝶心赶紧过来扶曲浪。
“没什么,”曲浪托住自己的胳膊,“一整夜啊,我的胳膊都被你枕麻木了。”
蝶心的脸红起来,她赶紧捋着曲浪的胳膊:“这样好多了吗?”
曲浪赶紧躲开:“行了,姑奶奶,越弄越难受,不要管它了,一会儿就休息过来了,等血脉通畅了就好。”
蝶心感觉十分不好意思,自己竟然把曲浪的胳膊当枕头枕了一整夜没动弹,也难为曲浪一夜都没有动。
“那我们,回去吧!”蝶心声。
曲浪头,两人拉着手,走出了破庙,踏着清晨的阳光,走上了归途。
当曲浪把蝶心送到“飘香楼”外的时候,一夜没睡、正在门口守望的珍看到蝶心赶紧惊喜地跑过来,她的声音里透着欣喜:“玲珑姐姐,一晚上你到哪里去了啊?我们都要急死了。”
蝶心笑了笑:“珍,我没事,只不过被大雨隔了一下,所以才没回来,让你担心了。”
珍拉住蝶心的胳膊,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我们快回去,慕容王爷,轩辕公子和雪姨都急的团团转。”罢,她拉着蝶心的手就往楼上抻。
他俩也来了?蝶心微微一愣。
曲浪微笑着看着蝶心,柔声:“回去吧,我改日来看你。”
蝶心转过头来,冲曲浪头,美目流传出依依不舍。
曲浪也温柔地将蝶心脸颊边垂下的乱发轻轻地聊好,动作轻柔而心。
这一切,都被楼上的两双眸子看在眼里,正是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
慕容飞焰的手里握着的一块青石砚台已经转眼间变成了齑粉,而轩辕无影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蝶心跟随珍上了楼,一夜没睡的雪漫飞赶紧跑来过来:“玲珑啊,你昨天晚上到底哪里去了啊?都要担心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找你啊,全城几乎都找遍了。”
蝶心低下头:“雪姨,让你担心了,真不好意思。”
雪漫飞摇摇头:“赶紧回房间吧,王爷和轩辕公子都在等你。”
蝶心皱了皱秀眉,踯躅着来到自己的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门,果然看见慕容飞焰和轩辕无影坐在房间中。
慕容飞焰面沉如水,他仔细地看着蝶心的男装打扮,再看看那如同瀑布般倾泻在香肩上的黑发,沉声:“玲珑,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
“我,我和朋友出去玩,被大雨隔住了,所以就在她家住了一晚上。”蝶心尽量很平静地。
“哦?”慕容飞焰站起身来,他那好看的剑眉几乎拧在了一起,“是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蝶心的脸沉了下来,她冷冷地:“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必要全要告诉你吧?下了大雨我是不是必须要冒着雨跑回来陪你?对不起,二位,请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慕容飞焰的眼睛里冒着火苗,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蝶心的玉碗,他的声音有哑:“送你回来的那个少年是谁?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整晚都和他在一起?”
蝶心用力挣扎着,可是她实在无力将自己的手腕从慕容飞焰盛怒的大手中抽出来,她用力掰着慕容飞焰的手:“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慕容飞焰一把将蝶心拽到跟前:“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么着急,我害怕你出什么事情,派了多少人去寻找你,一整夜的时间,我都在焦急中度过,可是你,早上却和一个少年悠闲地回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蝶心本来对慕容飞焰寻找自己充满了感激,可是一听他充满质问的口气,又非常生气:“不要质问我,我又不是你的所属物品,我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又没有让你去寻找我,更不是大清早就愿意听你在我这里大吼,回你的王府睡你的觉去。”
慕容飞焰什么时候被一个女子这样吼,他气的手一抖,将蝶心甩在了床上,力气之大,蝶心几乎被摔得背过气去,但是她仍然抬起脸,倔强地看着慕容飞焰。
庆阳王冷冷地瞪视着蝶心,一字一板地轩辕无影:“无影,查一下那个子什么来头,查到后告诉我,我要拆了他的骨头!”
罢,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