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一袭洁白衣衫,手持纸扇,举手投足之间~气,浅笑之间更是尔雅俊秀。没想到仅仅衣着颜色一变,竟带来巨大的改变,现在的他——就像以往她在阎罗令所见的杀手!
是的,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而他的形象,和那个一向冷酷无情的萧烈此时竟然完美地重叠在一起,他,仿佛是另外一个黑眸的萧烈。
“萧傲哥哥,你伤在哪里?”朵儿紧张地问,她的一双手不禁紧紧地抓住了萧傲的胳膊。
“我没受伤。
朵儿你放心。”萧傲淡淡地回答,拿起干净的衣物,转到屏风后面,想更换身上这染了一身血的夜行衣。
可是朵儿却依然不依不饶地追在他的后面。
“你杀人了?萧傲哥哥,你是不是杀人了?”朵儿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屏风后的萧傲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夜行衣,光裸矫健的身上那一簇簇疤痕在清幽的月光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朵儿愣住了,她的一双如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傲的全身疤痕,不禁屏住了呼吸。
萧傲看朵儿也跟了进来。也没有赶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在他地眼里。朵儿还是一个嫩地女娃娃。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而朵儿这才明白。自己一直喜欢地萧傲哥哥。有着她完全不了解地过去。至少不是她外表所见地那样无害和温存。
“丫头。在看什么?快出去。我要换衣服呢?”萧傲回过神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朵儿地脑袋。
没想到朵儿却走上前来。用手轻轻地触碰着那些疤痕。
她地声音柔柔地:“这些伤口。原来都很疼吧?”
是地。曾经都很疼。而这些疤痕。连自己一直深爱地蝶心。萧傲都没有让她看过。
因为这些如同蚯蚓般丑陋的疤痕每一条都记载着萧傲作为一个出色的杀手所经历过的血雨腥风。
萧傲的身子有僵硬,仿佛不习惯让人触及身后疮痍的记忆。
“萧傲哥哥……。”朵儿从萧傲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珍珠般的泪水打湿了他背上的肌肉,“你是不是很疼,但是从来也不哭,那就让朵儿替你流泪吧!”
“你不问我伤疤地由来问我今晚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萧傲依旧没有动,静静任她环紧他的腰间,感觉身后的她哭得一抖一抖。
她好笨!身处阎罗令,还有哪个人的手是干干净净?没有!
即使是萧傲那看起来如同玉石雕刻般的玉手,也是沾满了血腥,身为“阎罗令”的勾魂使者,怎么会没有杀过人?
“我不想知道,无论萧傲哥哥做过什么,在我地心里,永远是一样的。”朵儿哽咽着,一双嫩嫩的臂膀抱地更紧、更紧。
自己原本也不想做一个杀手!可是这种痛苦,又跟谁?
即使曾经面对自己的最爱,他也没有勇气出口。
萧傲沉敛的眸中闪动一抹释然,柔化了原先占满的轻愁。
不需安抚、不用赘言,在这个地臂弯内,这副看似柔弱,仿若轻折便断的身躯,竟意外地为他撑起肩上负驮数载的沉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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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云茶庄
蝶心紧紧地皱着眉头:“大哥,你真的没有跟任何人我们做药茶的秘方?”
景咏霆的脑袋摇地像拨浪鼓一般:“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事关我们家族的大事,我怎么能……?”他突然自己愣住了,语气一顿。
因为,他突然想起,跟秦雪桑提过。
蝶心看他地神色有异样,不禁奇怪地问:“怎么了?大哥,你想起什么了?”
景咏霆的额头渗出细密地汗珠儿,不会吧,秦雪桑应该不会出卖自己吧?
景咏寒在旁边不耐烦地:“大哥,你到底想起什么了,赶紧啊,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
景咏霆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声:“我,跟秦姑娘提过一次。”
景咏寒一皱眉头:“你什么?你告诉了秦雪桑?你连她地来头都没有完全搞清楚,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蝶心拉了一下景咏寒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为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吗?景咏霆对那个秦雪桑情有独钟,恨不得把整个心都挖给她。
“可是,她保证过不告诉任何人的。”景咏霆的声音已经很很。
景咏寒气不打一处来:“保证有什么用,你还保证过呢!”
蝶心沉吟了一下,:“我们也不能冤枉人,大哥,你最
一次秦雪桑,对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儿逛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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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云茶庄内
秦雪桑端坐在桌边,不停地吹着手里捧着的茶杯上飘起的热气。
景咏霆微笑着坐在旁边,蝶心也在一旁相陪。
“秦姑娘,在沧州也过了一段时间了,觉得这里怎么样?”蝶心笑着问。
“很不错啊,这里空气好,人也好,能结识你们几个朋友,真是雪桑的荣幸。”秦雪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微笑着。
“是吗?我们可是把你当作好朋友呢,不知道秦姑娘是不是同样那样把我们当作知心好友呢?”蝶心笑着,用一双逼人的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秦雪桑。
秦雪桑微微一笑:“雪桑也是啊!难道雪桑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让诸位挑礼了?”
蝶心的嘴角轻轻一挑:“我们景家对秦姑娘可以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是秦姑娘却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如此不交心,真的让我们很失落呢!”
秦雪桑故作不解:“哦,我不懂!还请赐教!”
蝶心笑着:“好吧,那我就不绕圈子了,我大哥将我们要做药茶的事情告诉了秦姑娘,好像也顺便告诉了一下大致的秘方是吧?那么秦姑娘是否将这个秘方告诉过别人呢?”
秦雪桑淡淡一笑:“哦,原来是怀我将这件事告诉给南风堡的茶庄是吧?既然是药茶,别人也可以研制出来,难道是公子独有的?”
蝶心冷笑着:“不过,并非我独有,既然是药茶,当我们茶庄推出这种产品的时候,南风堡随后推出的和我们的产品几乎不差,而且,我已经派人将南风堡的同类药茶买来碾碎进行研究,其中一味中药是我制茶的时候特意放入的,而南风堡的茶叶中竟然偏偏也有这味中药,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秦雪桑默默地盯着蝶心,看了好久,悠悠地:“的确很巧。”
蝶心站起身来,轻轻地转到秦雪桑的身后:“所以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是秦姑娘所为,吧,你和南风堡的茶庄是什么关系?”
景咏霆一直紧张地看着秦雪桑,他多希望秦雪桑是无辜的,多希望她和“南风堡”一关联都没有,多希望药茶的秘方不是秦雪桑告诉他们的。
由于紧张,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秦雪桑轻轻地抿着香茶,微笑着看了看蝶心和景咏霆、景咏寒,她忽然绽开了非常美丽的笑容,仿佛冰雪消融后的春花绽放:“明人不做暗事,我也不想再瞒你们,不错,是我将药茶的秘方告诉给南风堡的所有茶庄,也是我暗地里操纵去邀买茶农。”
犹如五雷轰,景咏霆险些摔倒在地上,他“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秦雪桑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对你从里没有任何怀,可你为什么要……?”
秦雪桑的腰杆挺的笔直,她的一双美目略带歉意地看着景咏霆,淡淡地:“我也没有办法,各为其主,因为我就是南风堡茶行的大掌柜。”
蝶心、景家兄弟都愣住了。
他们猜测了好多种结果,也许秦雪桑是南风堡的探子,也许她是南风堡的什么人,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秦雪桑就是南风堡茶行的掌权人。
怪不得……。
蝶心冷冷地:“怪不得秦姑娘视我们的真心为粪土,原来已经是抱着打败我们的决心了,好吧,你要我们怎么办呢?”
秦雪桑微笑着:“接受我们堡主的提议,撤销你们自己的品牌,归属我‘南风堡’,全心全意为我们做事,打理我们的生意,尤其是景老爷和你。”她看着蝶心。
蝶心微微一笑:“如果我们不呢?”
秦雪桑神色一凛:“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蝶心依然面带微笑地看着秦雪桑:“不可能,如果是正常竞争,用你们的经商手段让我失败,那我心服口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瞧不起南风堡,甭想让我替你们做事。”
秦雪桑摇摇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替你们担心。”
蝶心忽然笑的非常可爱,她的语气开始放的温柔:“先不用替我们担心,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听她这样一,秦雪桑愣住了,替我自己担心?
蝶心柔柔地:“你仔细感觉感觉,是不是觉得自己开始全身没力气?”(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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