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真是抵制不住美色的诱惑啊!
当初自己美丽的时候,不也是经常容易地吸引无数倾慕的目光吗?
现在自己的脸上只是多了这样一个红斑,就没有那样爱慕的眼神了,这让蝶心感觉十分憋气。
男人更多看重的是一个女人的容貌,这个秦雪桑坏人怎么办?
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这个秦雪桑简直比坏人可怕一万倍。
因为她本来就来自地狱的修罗。
不过这个秦雪桑在和景霆交往的这些日子里,不断地购买了好多“兴云茶庄”的茶叶,这在很大程度上照顾了茶庄的生意,这让蝶心十分高兴。
产品卖的,当然让人高兴,于是蝶心又派出了很多伙计去茶农那里收散装的刚炒好的茶叶。
时间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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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蝶心正在茶庄里算帐
忽然一个派到武夷山收茶地可靠伙计栓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柜地。我回来了。”栓子由于赶路匆忙。气喘吁吁。
蝶心站起身来。脸上浮:出动人地笑容。她赶紧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入栓子地手里:“栓子。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过一段才回来呢!”
栓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将手地茶水一饮而进:“别提了。大掌柜。这不知道见什么鬼了。我这次去武夷山收茶。可是原来经常跟我们合作地那些茶户手里地优等茶叶都被人高价收去了。价格比我们高三个呢!那些茶农简直不假思索地卖给了他们。
“什么?”景咏霆“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什么?武夷山一茶叶都没有收到?”
“是啊!”栓子哭丧着脸,“是的,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而且这么大胃口,把所有的茶叶都收了,剩下的,都是不好的,根本上不了台面儿。所以我根本没收。”
蝶心来回踱了几步,微微一笑:“不要紧,栓子,虽然武夷山是我们的供茶大户,但是我们又不是光这一个来源,你下去休息吧,跑了这几天,也累的很了。”
栓子答应着,下去休息不提。
蝶心仍然不停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到底是谁吞了武夷山这么多的好茶,到底谁这么大地胃口,武夷山的茶是自己全国的茶庄的百分之四十的来源,可是竟然就这样被人撬了行。
景咏霆也很光火,他一是气那个神秘的买家竟然买去了那么多的茶叶,二是气那些合作多年的茶户竟然为了更高的价格,背弃了他们多年的生意合作关系,而把茶叶卖给了别人。
蝶心看出来景咏寒地心思,不禁微笑着劝他:“大哥,你不要生气了,那些茶农也是人,是人就有弱,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难免会被利益左右,你想想啊,价格比我们高三个,也难免他们会不动心啊!”
景咏霆也只好暗自憋气。
蝶心他们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在静待其他收茶的伙计的归来。
可是两天后,负责去黄山收茶的伙计武也回来了,也同栓子一样,在黄山也并没有收到多少茶叶,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上等毛峰茶都被人提早以高出兴云茶庄三个的价格收走了,只给他们留了一底儿。
景咏霆和蝶心一听这个消息,都惊讶的瞪口呆。
景咏霆愤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到底是谁?我明白了,这是专门冲我们来地。”
蝶心冷冷地思量着:看来景咏霆的是真的,的确有人纯心找“兴云茶庄”的麻烦,而且竟然在赶在兴云茶庄之前高价收走好茶,这不是要掐断茶庄的货源吗?
景咏霆气愤地:“最让我生气和伤心,这些茶农和爹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竟然这样看重眼前的利益,高出三个他们就投降了。真是!”
蝶心也在思索着。
“大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和些茶农联系收茶不是?”蝶心
“是啊,爹爹早年走遍了全国各处的产茶地,最后确认了这些茶厂,已经和他们合作多少年来了,这些年,他们炒好地茶直接卖给我们,可是,现在却突然切断了。”景咏霆郁闷地。
武想了想,:“大公子,表少爷,有个事情,我想我一定要向你们汇报。”
蝶心淡淡地头:“快吧!”
武:“我去黄山的时候,找到那些茶农,他们都已经提早被茶,但是有一个茶农老臧私下里跟我,他本来
人的,因为和我们茶庄多年合作的这么愉快,又有子,可是那些收茶人竟然威胁他,为了保全一家老的性命,他才不得不卖。”
“什么?真是太卑鄙了!”景咏霆愤怒地拍着桌子。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是谁在高价收茶,撬我们的行?”蝶心盯着武。
武摇摇头:“老臧也不敢,茶农们都很胆,怎么敢呢?”
蝶心头,淡淡地:“没错,是很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不过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还是在收茶,就明他们也是在做茶叶生意地,如果是其他的用途,或者是纯心想掐断我们茶源的话,一把火烧掉就可以了,他们根本没必要高价收购,所以,我们这个对手,绝对是同道中人。”
身边的景咏寒表示赞同。
“那么,现在在全国范围内,们已经做的很大了,算是茶行地翘楚了,大哥,你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竞争对手?”蝶心认真地问。
“特别厉害:竞争对手?”景咏霆俊眉微微皱着,“茶叶生意本来不太好做,所以能做大的并不太多,其他地也就是一、两个店,如果从全国范围来看,大茶庄除了我们,还有‘南风堡’和南方的‘溢香斋’、‘留香阁’,不过‘溢香斋’和‘留香阁’基本都在南方发展,他们地茶基本不过黄河,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而‘南风堡’的总部就在沧州,他们还有丝绸、票号生意,按理我们一直也是多年相安无事啊!”
“南风堡?”蝶心陷入了沉思。
“是的,南风堡有很大的势力和财力,们的堡主现在是个年轻人,老堡主早就退隐山林,四处游山玩水享福去了,听爹爹,早年,老堡主还十分欣赏爹爹的才能,希望让爹爹为他们打理生意,但是爹爹拒绝了。”景咏寒回忆着。
“,”蝶心微微地着头,“再等其他的地方看能不能收回茶叶了。”
好在去福建和湖南洞湖茶农处收茶的人还是收回了一些茶叶,这样,虽然茶源大大减少,但是总比没有的好。
做生意一怕卖不出货,二是没有货源。
真不知道明年的订单该怎么办?
一连几天,景咏霆的脸都沉的铁青。
这一天,秦雪桑又来约景咏霆喝茶,看他才几天不见,就憔悴了很多,不禁有奇怪。
“大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片愁云惨雾的?”秦雪桑轻轻抿了一口茶,微笑着问。
“唉,别提了。”景咏霆把事情的来源去脉跟秦雪桑一,“还没敢告诉爹爹呢,他还在外地。怕他上火。”
“哦?”秦雪桑的脸上绽出可人的微笑,“那怎么办?明年可卖的茶品这么少,你们吃的消吗?”
“正在想办法,要是查出来,是哪个茶庄在坏我们的事儿,我饶不了他!”景咏霆发狠地。
秦雪桑掩口一笑:“你能怎么办?人家既然敢这样干,就不怕你查。”
景咏霆冷冷地:“迟早会查出来的,我们景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秦雪桑那美丽脱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的红唇轻轻地吻了一下茶杯:“是么?”
景咏霆正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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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心和景咏寒愁眉苦脸地看着伙计们收上来的参差不齐的茶叶,不但品质没有往年好,连数量都不如往年的三分之一。
这些,怎么够卖的啊?
蝶心蹲下身来,仔细捻来一撮茶叶,仔细地想着办法。
景咏霆则不停地来踱着步子,紧着眉。
“大哥,你不要愁,我有办法,我们要加紧去拜访所有的茶农,不能因为一直合作良好就疏忽了,被别人撬了行,我就不相信那个神秘的买家能一直给那些茶农高三个的价格,他们也就想在短时间内挤垮我们,让我们明年做不了生意。”蝶心淡淡地。
“这我倒是想过,可是马上就要过年开春了,明年的茶叶怎么办?”景咏霆担心地。
“我也想了,茶叶数量不够,我们可以该改变方法,差一的茶叶一律做普洱茶,质量好些的茶分类后,我们要做药茶。”蝶心斩钉截铁地。
“药茶?”景咏霆和景咏寒不禁愣住了。药还可以做茶?没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