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着,他却在手里不停地把玩着一只泛着青光的得出,那个应该就是醒酒药,蝶心伸手去拿,可是瓶子却被萧烈高高举起。
凭借萧烈挺拔的身高,蝶心蹦起来也无法够到那只玉瓶。
他的态度跟对待秦雪桑完全不同,没有冷酷,却是一副戏谑好玩的样子。
“那可是你未来的夫人啊!”蝶心很气不过。
“未来的夫人又怎么样?我可没让她去喝酒。”萧烈淡淡地。
真是有够冷血!
蝶心狠狠地盯着萧烈的眼睛,萧烈淡淡地笑了。
“可以给你醒酒药,”他绕到蝶心的身后,将脑袋凑近蝶心的脸侧,邪魅地一笑,“但是不能白给,你要拿你的东西来换。”
“什么?用什么来换?”真不愧是生意人,干什么都不吃亏。
萧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热气呼在了蝶心的脸上,他轻声:“我要一个真心的吻。”
蝶心转过身来。仔细凝视着眼前这张英俊脱俗。也邪恶地脱俗地脸。蝶心忽然想起。自己爱了萧烈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主动给过他一个真心地吻。
因为萧烈始终给她一种高高在上。不能亲近地距离感。
如今更是。他应该马上要娶自己地姐姐为妻了。不是吗?
那么。自己扮演地是什么角色呢?应该是他地妻妹了吧?
所以。自己怎么能……?
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地犹豫和心思。他邪邪地一笑:“不给是吗?那就算了。虽然雁心地酒量够好。不过。跑一整夜地茅厕。估计也要脱水了吧?”
蝶心咬了咬牙,不行,为了姐姐豁出去了。
她的俏脸霎时间变得绯红,但是她仍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一双粉臂轻轻地揽住了萧烈的脖子,迎着那双深邃而美丽的蓝眸,蝶心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秋波盈盈的大眼睛,温柔地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萧烈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果然蝶心真的这样送上了自己地樱唇,他还以为她会耍着性子不依,然后自己就又可以借机再逗一逗她。
可是没想到,蝶心真的变成了这样主动。
反倒是萧烈处于了被动的地位,他有木然和愣。
蝶心柔软的樱唇已经印上了萧烈的嘴唇,那份蜻蜓水般的柔软,轻轻地触碰着萧烈地嘴唇,萧烈倒是不习惯这种被动了。
他迟了一下,却释然地笑了,他有力的双臂轻轻地拥住了蝶心的娇躯,蓝眸微微闭上,变被动为主动,热情地吻上那送上门来的樱唇,轻轻地吮吸着那巧的唇瓣儿,进而用自己霸道的舌头撬开了蝶心那编贝一般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直接纠缠住蝶心的舌……。
蝶心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方面,自己竟然从来不是萧烈的对手,他与自己的唇齿交缠,很容易就乱了她地心智,让本来清明的头脑中瞬时间混沌一片。
而这种暧昧的气息始终萦绕在两人之间,直到萧烈的吻顺着她的樱唇滑下,落在她的细致白嫩的脖颈上。
温柔的触觉和轻轻地啮咬让蝶心好容易清醒了过来。
自己是干嘛来了?不是给姐姐雁心要解药吗?
她心里想着,依然不动声色地回应着萧烈的热吻。而一双大眼睛却牢牢地盯住了萧烈手中的那只玉瓶儿。
蝶心纤细地手轻轻地挽住了萧烈的手臂,纤细的手指好像在灵巧的弹琴一般,温柔地顺着萧烈有力的胳膊下滑,直到那修长白皙地大手,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萧烈地大手,那指尖似有若无般的温柔触碰好像一个火苗一般可以轻易地燃他地火苗。
虽然只是想要一个吻,但是男人通常都是贪心的,通常想要一,就是要更多……。
他试图抱住蝶心,将她抱到自己地床榻上去,可是蝶心的纤手却猛地从萧烈的手里掏走了那只玉瓶儿。
与此同时,蝶心往下将身子一蹲,仿佛鱼儿一般的身子从萧烈的怀抱中滑了出来。
蝶心向后一跳,手里拿着那只玉瓶儿,眯着可爱的大眼睛,得意地对萧烈:“尊敬的令主,谢谢你的药了,而我也遵守自己的承诺给了你想要的。我们可是谁也不欠谁哦,告辞了,令主歇息吧!”
罢,她好像一阵风儿一样向来时一样从门里又卷了出去。
看着那娇俏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萧烈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拎起巧的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醇香四溢的美酒,轻轻放到唇
笑着:“这个丫头,自从她的姐姐来到这里,了呢,姐妹俩要合伙把‘阎罗令’闹个人仰马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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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蝶心心地将醒酒汤冲好,给不停跑茅厕的雁心服下,雁心总算结束了不停和茅厕接触的痛苦生涯,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了。
“不过,蝶心,你不觉得我真是一个天才吗?喝那么多酒都没有醉,只不过想去方便而已,可是那个大黑熊岳无双就惨多了,嘿嘿,看他敢跟本姑娘斗?”雁心盖上被子,躺在蝶心旁边,依然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好啦好啦,赶紧睡吧,要不是我向萧烈要了醒酒药给你做了醒酒汤,你就等着跑一夜吧?女孩子哪里有喝酒喝那么多的?你是酒缸投胎啊?”蝶心不满地。
“我是灭灭那帮男人的威风,喝酒吃肉,打架斗殴,我可都不在话下。”雁心得意地。
“好了好了,我的姐姐是巾帼英雄,是了不起的女侠,行了吧?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做生意呢?哪里像你无所事事,整天飘荡?”蝶心张口打了一个哈欠,把脑袋缩进了被窝。
“也是哦,蝶心,要不我帮你去打理生意吧?不过好了,我可不会算帐,更不会卖货,替你试吃各种好吃的产品还可以。”雁心的俩眼儿闪亮。
“那你去干吗?给我捣乱啊?赶紧睡觉。”蝶心不再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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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秦雪桑和尹夜正按着醉的人事不省的岳无双,用一桶桶冰冷的冷水倒在岳无双的头上。
“哗哗哗哗……。”一桶、两桶、三桶……。
冰天雪地,冷水浇身。
岳无双终于被冻醒,睁开眼睛,才现自己躺在冰冷的露天地儿里任由那种可恶的子一桶桶将冷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秦雪桑那张美丽如花的脸上虽然带着关切,但是更多的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岳无双实在忍不了了,“腾”地坐起身来,却现自己要不醒来,可能就会冻成冰块儿直接去见阎王了。
看见岳无双醒来,秦雪桑赶紧让大家住手,他充满关切地扶起岳无双,关心地:“老岳,你醒了?可把兄弟们累坏了,就怕你醉死醒不过来,这下,我们终于可以放心了。你感动吧?不要谢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岳无双看看自己全身已经湿透,并且已经结成了硬硬的冰茬子,他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秦雪桑的脑袋上,雷声般的咆哮在秦雪桑的耳边响起:“死秦,你要害死我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直接冻死或暴毙而亡?你是不是想我早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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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不是冤家不聚头,有感冒烧的岳无双穿着厚厚的衣裳在院子里不期而遇随便溜弯儿的司徒雁心。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好,听昨天晚上你醉倒后被人用冷水泼个半死。”雁心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在别人眼里是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在岳无双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可恶。
“听你不也是跑了半夜的茅厕?折腾了一百多遍吧?”岳无双虽然是粗人,但是在嘴上丝毫不示弱。
“哪里?幸亏我有一个好妹妹,跑到萧烈堡主那里给我要来了醒酒药,做了香喷喷的醒酒汤,喝了以后,我美滋滋香喷喷地睡了一晚上,现在精神好的很。你呢?”雁心非常善良无辜地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
能好吗?被冷水泼了半夜,有感冒,亏的自己够健康,否则估计会烧得病死了,就这样,自己也裹着被子哆嗦了一夜,以后可不能随便跟人拼酒了。
“我也好的很。洗个凉水澡,真是很舒服。”岳无双好像一只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不对啊,萧烈为什么不给我岳无双醒酒药呢?
真是偏心眼儿!这个萧烈!
在美女和兄弟面前,美女为重,兄弟靠边儿站啊!
“那你干啥把脸皱成一颗包子?还是被人一拳打扁的那种?“透过重重密林似的黑胡子,雁心清楚地瞧见镶挂在岳无双脸上的骇人表情。
“我在笑。“岳无双很是心平气和,这份淡定的心境实在令人佩服。
“你在笑?你确定?”雁心嫣然笑着,最后一个字尾足足拉高三倍。
“对!”岳无双的大嘴仍是咧着,只不过由笑意变成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