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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西诺明显不知道李浮图这边还有一位美女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谈话,笑道:“是啊,我也想不到以那小子的个性居然会走这条路,我原先以为他和老田一般,多半从戎呢!前几天他听说你回来了,又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所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聚聚。”
“是应该找个机会大家重聚一下了。”
李浮图感叹一声,随即好奇道:“胡恒他现在混得怎么样了?”
付西诺哈哈大笑,“你说呢?如果没混出个名堂你认为他敢跟我们联系吗?他现在确实牛逼了,前几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是正在开长江三角洲城市经济协调会,那官腔说得是一套一套的。对了,李子,你在上海如果遇到什么事大可以去找他,别的不说,南京军区肩膀上只要扛着颗金星的他多半都认得出来,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张口闭口就是指导方针和经济发展规划,啧啧,那小子现在可不得了。”
虽然只是隔着一个拐角,但谢黛菲还是听不清电话那头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即使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再次往旁挪了挪如果李浮图转头的话只怕都能看到她露出的发丝了,但是收效甚微,她依旧还是只能听到个隐隐约约。
听到胡恒现在如此风光,李浮图抽了口烟,轻笑道:“看来大家现在都逐渐走向正轨了,连胡恒那小子都能在整个长三角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看来咱们当初的那批人之中,就属我是最没出息的一个了。”
听到李浮图在那自怨自艾,付西诺哈哈大笑,“李子,你就少在那装模作样了,你是最差的一个?应该说你是咱们之中最深不可测的一个才对,我还寻思着以后我在商界混不下去了,就去给你鞍前马后抱你大腿呢!”
李浮图掐灭烟头,笑骂道:“我草,你这个身家百亿万恶的剥削资本家,居然有脸说出来抱我这个平头大学生的大腿,付大少,你说你害臊不害臊?!”
拿着电话,李浮图眼神轻柔,脸上的笑容无比温暖。谢黛菲虽然看不到李浮图的表情,但是从他那轻松随性的语气也明显可以知道,他和对面的那人肯定关系匪浅。男人之间的交情有很多种,有逢场作戏的酒肉朋友,还有一种是虽然不到推心置腹的地步但也可以一起合作的朋友,而更深一层,那就是可以为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关系了。
这一种朋友,通常都被叫做兄弟。
李浮图和那个电话那头的男人应该就是能够彼此为对方卖命的交情。
谢黛菲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几乎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她不是傻子,相反,她的心思玲珑剔透眼光十分毒辣嗅觉异常敏锐,从李浮图如玩笑般的话语里,她的心头逐渐浮现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可怕猜测。
再联想到李浮图自京城而来,她手捂住嘴,妩媚流苏的一双美眸中此刻充斥着彻骨的震惊。
她不知道,与自己只隔了一个拐角的那个男人究竟是那个家世普通的大众学生,还是……
首都四九城的顶级太子?
付西诺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电话让李浮图给露出了马脚,“那就先这么说了,过几天我会来上海,到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再聊。”
李浮图本来打算打听一下他未来的“情敌”詹曜坤背后的詹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听到电话那头貌似是底下的职员在叫付西诺开会,他最后也就没有再多说挂断了电话。
李浮图并没有急着回包厢,又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初和一群混世魔王们欺行霸市的轻狂岁月,想着当初到处惹事生非让长辈们头疼不已的纨绔们如今一个个走上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在各个领域中取得了亮眼的非凡成就,嘴角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意。
沉浸在对往事回忆中的李浮图没有发现,转过一个拐角处有个将他的电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的女人轻手轻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当李浮图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这顿饭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已经临近散场了。
看见李浮图走了进来,韦浩然目光暧昧的在谢黛菲和李浮图身上转了两圈,揶揄道:“李子,你是不是和咱们的谢大校花干什么去了?她这才刚一回来,你后脚就跟进来了。”
苏嫦曦也蹙着黛眉有些疑惑的盯着脸上有些红晕的谢黛菲,李浮图刚才一出去,谢黛菲就紧跟了上去,谢黛菲这刚刚进门,没过多久李浮图也恰好走了进来,这时间就像是掐准约好的。而且,上个厕所而已,谢黛菲也不至于脸红成这幅模样吧。
其实谢黛菲脸上的红晕并不是热的或者真和李浮图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这只不过是因为激动兴奋。
就如同发现了原本认为的一只青蛙事实上却是一名王子,挖掘出了这么大的秘密,她能忍着没有立即对几人说出来意志就算足够坚定了。
听到韦浩然的话,李浮图自己也是一愣,不禁转移视线看向谢黛菲。注意到李浮图的目光望来,谢黛菲心有所感的抬眸,正好和李浮图的视线撞个正着。
李浮图心中倏然一震,那双妩媚流苏的绝美眼眸中,此时却似乎涌动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色彩,谢黛菲的目光没有了以前的那般妖娆魅惑,仿佛充斥着一种直指人心的魔力,让李浮图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就好像没穿衣服裸呈在这个女人面前。
脚步微不可查的凝滞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李浮图不紧不慢的走近,对着全场笑着道:“我倒巴不得和谢校花发生点什么,但是也得人家看的上我啊。”说着,他又再次看向谢黛菲,幽深眼眸观察着谢黛菲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换,似若随意的问道:“谢校花,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在外面打电话怎么没有看到你?”
“去了趟洗手间。”
将沾染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捋到后,谢黛菲眼帘轻敛,莞尔一笑,随即对上李浮图的目光,又轻声曼语道:“你还问我呢,我怎么也没有瞧到你在哪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所以专门去找了个地方躲了了起来?”
看着似笑非笑眼神意味深长的谢黛菲,李浮图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他不清楚这女人究竟是随意和他开的一个玩笑,还是……
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