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海。
自真阳等人妄图夺取圣龙气运后已经一个多星期。
秦大海哪里都没去。
一直在家呆着。
时不时逗逗自己儿子,亦或是陪着几个红颜。
总之过的倒也是自在。
玉京山方面的消息已经传来,道门妥协,秦大海也没着急现在杀过去,毕竟当务之急,是陪着家人,最少也要陪着孩子出满月。
儿子的名字还是定为秦康。
健健康康的。
原本秦华阳是有几个提议的,不过被全方面否决了,对此秦华阳觉得有些可惜,而且秦康被一家人团团转的围着,他也很少能接触,只能是不断操练大徒孙小海来解闷。
这一日。
秦大海正在院子里抱着小海玩。
唐小刀走了过来,低声道:“公孙家的人来了。”
“哦?”
秦大海看了一眼时间,道:“让他们等着,我还得照顾孩子。”
“好。”
唐小刀当下退了出去。
秦大海又道:“带公孙家的人去别的地方,哪都行。”
唐小刀表示了解。
很快来到正门前,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焦急等待着,见唐小刀出来后,他忙是上前道:“唐先生?”
“他还要照顾孩子。”
唐小刀冷冷的开口道:“你们跟我来。”
“我在这等着。”这中年男子颇有些不悦,但目前还只能忍着。
但唐小刀却是冷笑了一声,道:“他不喜欢他的仇人在家门口站着,你明白吗?”
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气。
不断压制心中怒火。
公孙景从没受到过这般待遇,作为公孙家族未来家住,其独特的身份让他不论走到哪,即便是在道门,那也是上宾,可是唯独在秦大海这里,他像个孙子一样,但奈何公孙玉旗现在生死不明,而且公孙白鹤也是嘱咐过不要在和秦大海产生任何冲突,所以他只能无奈压下心中火气,道:“好,带路。”
唐小刀旋即一摆手。
很快就带着公孙景来到了郊区外,一处已经搁置很久的荒废厂房之中。
公孙景皱了皱眉,沉声道:“这就是秦大海的待客之道?”
“客人,我们自然会好好招待,但你不是,你是仇人。”唐小刀淡淡的说道:“你就在这等着吧,秦爷来的时候自然会来,我也不妨告诉你,他心情现在不怎么样,要是白来一趟,那可就麻烦了。”
说着。
唐小刀便是自行离开了。
公孙景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秦大海!你个混蛋!”
而后,他拿出手机打通了公孙白鹤的电话,待接通后,他道:“爸,秦大海没有见我。”
“那就等着。”
公孙白鹤略有低沉的声音传来。
公孙景道:“可是,玉旗现在还生死不明,我着急。”
“你着急?”
公孙白鹤语气顿时传来几分的怒气:“难道我不着急吗?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公孙家族都可能要就此覆灭!”
“爸!”
公孙景脸色发狠,道:“他秦大海终归就一个人,咱们公孙家族难道还能怕了他不成?大不了和他拼了!我就不信他不把人教出来!”
“拼?有这个资格吗?”
公孙白鹤只是苦笑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
公孙景不知道。
但公孙白鹤太清楚,现在的秦大海有多恐怖了。
因为他正在秦华阳身边。
这是鹏海的一家地下**,此时正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秦华阳正拿着一副牌小心翼翼的看着,脸上时不时漏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来,随后拿着一把筹码扔了出去:“三百!”
“我说。”
他旁边一人不满道:“咱出来玩,能不能痛快点?你都在这半天了,赢了也不少了,最大注没过一千,有意思吗?”
“有啊。”秦华阳笑眯眯的说道:“一点一点的从你们腰包里把钱赢过来,要好过一次赢完,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靠!”
那人骂了一声。
一旁小海则是捂着脸,一副我不认识这货的表情。
而在秦华阳身后,公孙白鹤脸色有些不悦,还有几分苦笑,道:“我说,差不多了吧?”
“再等等。”
秦华阳喝了口酒,道:“我都几十年没碰赌桌了,你就不能让我玩开心点?”
“在让你开心点,我孙子命都没了!”公孙白鹤瞪眼道。
秦华阳道:“你还老当益壮,在生个儿子,等你儿子长大了,在给你生个孙子不就行了?等个几十年,你还能当爷爷。”
“你个混蛋啊!”
公孙白鹤气的吹胡子瞪眼。
而这时秦华阳却是兴奋的一掀牌:“同花顺!”
“我去!你把把同花?”
“你说你握着同花顺,你下三百块钱?”
吐槽声不断传来,不过秦华阳却是乐呵呵的不断收钱,公孙老头却是实在忍不住了,拉着秦华阳就道:“我告诉你,秦华阳,你要是在跟我玩这一套,我跟你拼命了。”
秦华阳翻了翻白眼:“徒孙,把筹码收起来。”
小海不情愿的将筹码收好。
而秦华阳则是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
很快。
三人来到一处安静的包房里。
秦华阳喝了口酒,翘着二郎腿,道:“老头,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是吗?”
“秦华阳,几十年老交情,你当真见死不救?”公孙白鹤瞪眼问道。
如果不是现在打不过了,公孙白鹤当真想出手。
“呵。”
秦华阳掏了掏耳朵,笑道:“你觉得这话对我说有用吗?”
“你是他师父!”公孙白鹤不悦道。
秦华阳呵呵笑了一声,而后语气却是发冷,道:“我是他师父,你还知道我是他师父呢?”
公孙白鹤脸色一沉。
秦华阳眯了眯眼睛,道:“这些年,大海走过多少绝境,想来你比我清楚,我在前往云海之城前,曾说过的话,你们是一句话没听进去,拿了我的好处,不做人事,是不是觉得我秦华阳死了,没人讨这笔账了?”
公孙白鹤苦笑道:“你觉得他需要我们出手帮助吗?”
秦华阳笑了。
手指不断在桌子上敲打着。
待少顷后,他开口道:“老头,看在以往面子上,这件事我不过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