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果真把嘴闭上了。
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
秦大海摘了面具,他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道:“我让你准备的事情,你都准备好了吗?”
白绝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眨着眼睛。
秦大海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可以张嘴了,但最好别说废话,你明白我的意思。”
白绝这才是移开手,笑嘻嘻的说道:“大佬,你要明白,我只会让人赞不绝口。”
“那你最好能保持你的金字招牌。”秦大海淡淡但说道:“如何让九幽和昆仑大战,得看你妖言惑众的本事了。”
“没问题。”
白绝大白牙一呲,墨镜下的双眼满是兴奋之色:“我相信你不会失望的。”
白绝妖言惑众的本事当然不会差。
那么多人明明知道这厮好残杀合作伙伴,但还是有人会选择和他合作,前赴后继的送死。
他在九幽这么多年,对九幽的了解很深,尤其是在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九幽覆灭的情况下,九幽成员包括那些半神他都有所了解,其中作为最强半神的断刃,他耗费了最多的脑细胞来研究,而也成功在无声无息下入侵了断刃私有的消息渠道。
弯刀上携带寻龙一脉的秘密。
这自然是从他嘴里传出去的。
效果很不错,已经对成神魔障了的断刃信了,纵然他还有疑心,但依旧不会放弃。
而让他真正相信的办法很简单。
搞的更多的人知道就是了。
白绝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成活的,也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消息散播渠道,按照他的话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因为理念走到一起,其实秦大海知道,就他娘的一窝子精神病外加中二病患者,这群人虽然不地道,但是办起事来,非常厚道。
只很快。
秦大海弯刀之上携有寻龙一脉秘密的消息流传了出去。
但流传的范围很小。
只有拥有足够资格的人方能知道,比如各大势力之中的半神。
几天后。
在邙山不远处一栋足够典雅的庄园里,童白叶安静的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她脸色虽然平静,可是牵扯到秦大海师门的秘密,内心却有些意动,三年前她就想将寻龙一脉掌控在手,可秦大海被杀,一切安排都成空,如今在听闻,自然是意动不已。
待手下人汇报完后,她挥了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沉思之色。
“韩叔叔。”
童白叶扭头看向了一旁亭子处。
亭子下一个穿着白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在打坐,听闻童白叶的话后,才是缓缓睁开眼。
“不知道韩叔叔觉得有几分可信度?”童白叶问道。
这韩叔叔淡淡的说道:“不论真与假,你不都是有了决定吗?”
童白叶道:“只是想听韩叔叔分析。”
韩叔叔细想了一番,道:“秦华阳的师门一向神秘,又是一代单传,这一代的秦大海出生与秦华阳死亡之间有四十年的时间,说明他们师门之中有特殊的传承方式,那秦华阳在寻到那把刀后没多久就彻底消失在天地间,后几经流转落在秦大海手中,不到一年便造出一方高手,说他们以刀为媒介进行师门传承,倒也是经得起推敲。”
“师兄最近一直在静心参悟,想要证神。”童白叶眉宇间多了忧愁,道:“可近几年均是毫无头绪,三年前我见秦大海,知他师门一脉的秘密是师兄的成神契机,只可惜被断刃破坏,如今弯刀在出,我想争上一争,顺便夺回传国玉玺。”
韩叔叔点了点头,脸上无悲无喜,道:“辰龙现在何处?”
“不知道。”
童白叶摇了摇头,道:“他的消息传递延迟极高,如今在什么地方,不曾得知,而且我也在他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留下了讯号,但依旧不见其出现。”
说到这里,她脸上已经多了几分阴郁。
“你觉得他在弯刀上发现了什么?”韩叔叔问道。
童白叶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道:“我可不曾说。”
这韩叔叔瞧此,忽然一笑,道:“你这丫头,怎地就遮遮掩掩的,辰龙若当真如此,我这老家伙自当会清理门户。”
“我还是相信辰龙的。”童白叶道:“许是他被什么人缠住了,一直不方便现身罢了,毕竟他可是您的徒弟,我相信韩叔叔。”
韩叔叔脸上笑意渐渐收敛,凝声道:“被绝刀断了一臂,我这徒弟怕已经身负重伤,等他回来估计期间波折不断,为以防在有意外,还需要我去找找他。”
童白叶眼中精光微微一闪,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与韩叔叔一同前去吧。”
韩叔叔笑道:“自然,这邙山被里里外外的包围,呆在这里也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童白叶点了点头。
她当然还是不放心。
先前的对话已经说明她开始怀疑辰龙了,毕竟从三年前开始阻挠辰龙报仇开始,二人之间已有间隙,这韩叔叔韩证道的身份在昆仑的身份不低,辰龙的师父,也是昆仑之主的师弟,实力深不可测,可谓是资格最老的半神了,但对昆仑极为忠心,童白叶还是比较相信的。
但也仅仅只是限于比较相信。
若想找到辰龙。
自然是要从辰龙最相信的人入手,而酉鸡和丑牛已死,目前唯有卯兔一人。
但是当他们传信昆仑要求卯兔尽快赶来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卯兔在一天前已经离开了昆仑,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这件事在童白叶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韩证道亦是眼皮子跳了跳。
总感觉自己最得意的徒弟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知道现在都在传闻他拿着秦大海的弯刀逃离,最离谱的还有他背叛了昆仑,准备参悟秦大海师门秘密,众多猜测都有,韩证道一眼就认得出真假,可是假的太多,只会让很多人认为是真的。
而且韩证道可以感觉到,这一切的幕后有一只大手正在推波助澜。
自己的徒弟,只是一颗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