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伟岸的身躯,在烛光下,更加显得英俊不凡,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容玉着迷的看着心爱的男人,心砰砰的跳着,听到他的话,将目光移到落在地上的容妍身上,眼神顿时冷了几分,带着嫉妒和恨意,毫不客气的伸出脚去,狠狠的踢了她几脚,才解气般的说道:"好,我这就让人处理。"
上官铭卓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幽深的目光闪过复杂的光芒,声音却是温柔的,轻声说道:"那好,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我回去等着迎娶你。"
最后三个字,他咬低了声音,带了几分暧昧不明的味道,容玉冶艳的脸刷的变得通红,娇羞的卷着自己的头发,声音含着扭捏,轻声说道:"好,我等你。"
上官铭卓冲着容玉抛了一个温柔多情的眼神,破窗而出,整个人消失在夜幕中,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容玉妩媚的眼神恋恋不舍的收回来,扫向地上被刺中胸腔血流不止的女人,冷哼一声,推开门,脸上带着阴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音调高高扬起的说道:"娘,人准备好了吗?"
一身绛紫色长裙的妇人站在门外,笑得几乎合不拢嘴,赞赏的望着自己的女儿,认真的说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来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夫人柳如眉,粉面含春,眼波妩媚流转,娇俏动人,只在眉眼深处隐藏着一丝狠厉,喜笑颜开的拉过女儿的手,高兴的说道:"女儿,做得真好!等到今天拜堂之后,你就是怡王府的正妃了,看谁还敢看不起我的女儿,玉儿,娘真为你感到高兴。"
容玉掩嘴一笑,轻轻的推了推自己的母亲,轻催促道:"好了,先别说这么多了,快让人将她弄走吧,吉时就要到了,喜婆还在等着呢。"
虽然这话不适合她说,可是想到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她的心里就非常的高兴,顾不得姑娘家的矜持了。
"好,娘给你办好了。"
柳如眉轻轻的搂着自己的女儿,笑了笑,转过身沉着脸冲着后面的两个家丁说道:"你们进去将人弄到城外去,扔到废井里,淹死她,一定不能留下蛛丝马迹,明白吗?"
"是,夫人。"
两个牛高马大的家丁领了命令,手中拿着一个麻袋将已经昏迷不醒的容妍装进袋子里,偷偷的从偏僻的小门中出去了,赶着马车往城郊的方向去了。
容玉含着笑盯着那两个家丁的方向,眼底一片冰冷,将一包药粉递给贴身丫鬟,淡淡的说道:"等会那两个家丁回来,将这些药放到他们的酒中。"
说完毫不客气的转过身子,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坐在容妍之前坐过的位子上,盖上了一模一样的红盖头,满脸的期待。
京城内一个僻静的角落,鬼鬼祟祟的停了了一辆马车,紧接着有人从马车上扛下一个袋子,来到井边。
扑通一声,沉重的麻袋乘垂直降落,溅起了巨大的水花,直直的沉到了水底。
那两个人还嫌不够,将一个大大的井盖盖在了井口,悄无声息的驾着马车离开。
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古井旁边的大树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冷冰冰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冷得像极地冰川的眼睛眨了眨,却忍住了。
忽然狂风大作,紧接着一道犀利的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漆黑的夜,阴森鬼魅得吓人。
"轰隆..."
一声响雷震得屋顶都要落了下来,闪电直直的劈向了那口井的方向,深厚的井盖被劈成了两半,让人惊异的是,原本已经沉下去的麻袋里竟然伸出了一双手,努力的挣脱开麻袋,瘦弱的身躯吃力的往上游着。
容颜抹了抹脸上的水珠,郁闷的大骂道:"tmd,谁那么缺德,竟然将老娘踢到下水道里来了?等老娘出去一定要他好看!"
好歹她也是一个英姿煞爽的警花一个好不好,追一个小偷竟然被踹到下水道来了,谁知道一道闪电把她劈昏了,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口井里,现在是冬天哎,冷死她了。
容颜一面游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牙齿冻得不住的打架,奋力的浮上来,想要抓住井的边缘,无奈现在是冬天,水位很低,井壁四周又是长年不见阳光,长满了青苔,光滑得她怎么抓都抓不住,柔弱的身子泡在水里冻得直发抖,再这样下去,就算她不被水淹死也要被冻死在水里了。
"有人吗?救命啊。"
容颜的身子冻得都要硬掉了,冷得脸色铁青,双臂也像冰块一样麻木得没有一点知觉,可是她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死死的撑着她,绝不能死在井里,她不能死。
可是现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又是这样深的井里,又有谁会过来呢?
她一直在苦恼着到底怎么爬上来,没有看到那口井旁边的树上,轮廓冷硬的人眼神波动了一下,锐利像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井的方向,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忽然,黑衣男子黑色的腰带刷的一声飞出去,径直的落入了井中,矫健宛若游龙一样的身影从树上落下,站在井口,居高临下的俯瞰不停的扑腾挣扎的容颜,面容冰冷,没有一丝表情。
容颜正处于绝望崩溃的边缘,看到一根布条落在她的面前,看到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僵硬的手用力的抓着布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得紧紧的。
"拜托你,救我上去。"
她的唇冻得青紫,身子僵硬得不成样子,祈求的仰望着一身黑衣的冷硬男子,费力的说道,井里太冷了,她的胸腔处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再多待几分钟她一定会死过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