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瞳走进了冒着泡泡的池水之中,原本清澈见底的池水在瞳进入之后染上了一层浅浅的蓝。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沉思,他大意了光明神殿的圣骑士果然不同凡想,对方手中拿着的那把十字军骑士宝剑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雷神之剑是属于神器级别的宝剑。他的人浸在水里,脑中在快速飞快的运转着,想着与圣骑士对决时的各处细节。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微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之中,他警觉的睁开了眼睛,右手猛然向着池中角落抓去。瞬间他的手上便多了一个红衣尤物。大而妩媚的丹凤眼,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全身穿着一套红色紧身轻盔甲,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瞳看着红衣尤物眉头皱了一下,“红缨,你来这里干嘛?”
“瞳,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名唤红缨的女子睁着妩媚的丹凤眼看着瞳。明亮的眼睛中有着对瞳的无限痴迷。
“滚,下回不许进我的寝宫。”瞳把红缨甩了出去,黑曜石般的眼睛重新闭上。
红缨在被瞳抛飞时,在空中转动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妩媚的眼睛依然紧紧的看着沉浸在池水中的瞳,他受伤了,她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可是他还是不待见自己,他不近女色的习惯不是在前阵子破了吗?她设在他寝宫中的暗棋告诉她,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与之缠棉悱恻了两天一夜。她有些嫉妒,恨那个得到瞳的女人,千年以来她一直不断的修炼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爬上了十二魔将的位置之一,原想只要能站在他的身边就好,可是为何他不再排斥女人时,而那个女人不是她?
“还不快滚?”瞳再次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眼睛,他冷冷看着站在池边的红缨,要不是她是十二魔将之一,他还真想把这个一直缠着他的女人给杀了。
红缨看着瞳,纤细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她咬了一下牙,转身离开了疗伤池,走了出去。
瞳在疗伤池中泡了两个小时,再次出来的时候,胸前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只是那条疤痕依然存在。
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经过站在门口的待卫时,他两手一挥,两个侍卫的人头便滚落到了地上,他啪了一下手,又有新的侍卫出现,接替了先前侍卫的岗位。“以后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一律杀无赦。”
“是。”边上的侍卫恭敬的向瞳行礼,接着有人把那两具侍卫的尸体拖了下去。
瞳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躺在了那张大床之上,黑色的丝被上似乎还残留着尹雪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馨人幽香。瞳用手握紧了丝质锦被,他想她了,在这一刻他无比的想念她。他拿出了尹雪晴送给他的工会徽章,按下了与之通话的按钮。
尹雪晴看完了约翰的比试,那家伙平时还算努力,所以轻松进入了复赛。
在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她发现工会徽章在闪烁,把它拿了出来,徽章上面的头像居然是瞳。“瞳,怎么了?”
“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的样子。”瞳看着工会徽章中的尹雪晴的头像,黑曜石般的眼中满是留恋。
“今天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吗?”尹雪晴看着瞳,觉得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是传送图像的问题,还是他出了什么事了?于是她不放心的问:“瞳你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瞳心下一惊,难道他有露出什么破绽了?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尹雪晴用手指轻轻的抚过工会徽章。
“哦,那是因为我想你想的。”瞳对着尹雪晴笑了一下。
“是吗?”尹雪晴看着工会徽章中瞳的头像,心中还是有着一些疑惑。
“恩,傻丫头,我是魔族的将军怎么会有人能伤得了我?”瞳安抚着尹雪晴,胸口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难过,“好了我挂了,你早点休息吧。”
“哦。”尹雪晴看着工会徽章中消失了的瞳的图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晚上,她下楼去找水喝,回来时在走廊的过道里遇上了雷帝斯。
今天他穿了一套金色的骑士服,竖领的领口微敞着,露出了里面性感的锁骨与一条镶嵌着紫**晶石的项链。
“表妹,我有事找你。”雷帝斯看着尹雪晴,他的表情有些严肃。
“哦,那进房间里谈吧。”尹雪晴请雷帝斯进了她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雷帝斯环视了一下尹雪晴的房间,整个房间以淡紫色的轻纱点缀让人有一丝梦幻的感觉,这是标准的淑女房间。他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定。
尹雪晴随后也跟到雷帝斯的边上,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表哥,有什么事请说吧。”尹雪晴看着雷帝斯,喝了一口杯中的水。
“我想问下千雪表妹的事。”雷帝斯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出了他来的目的。
“哦,你是想了解关于姐姐方面的哪些事?”尹雪晴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
“她被人玷污的那件事。”雷帝斯继续说。
“呵呵,那你听来的版本是什么样的?”尹雪晴看着雷帝斯,他就是光明神殿的圣子,也就是光明神殿的圣骑士,尹千雪说要他去对付瞳,不过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舅舅跟我说,是魔族的一个叫瞳的少年,把表妹给玷污了。”雷帝斯说得很简洁。
“哦,那你相信吗?”尹雪晴看着雷帝斯,她感觉雷帝斯会来找她求证从这一点说明他对此事有了一丝的怀疑。
“今天我和那个瞳交过手了。”雷帝斯直言的说出了他与瞳交过手后的看法。
尹雪晴听到雷帝斯的话,心下微微的一惊。
“以我对那个瞳的感觉,他似乎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魔族的人虽说都是与光明神对立的,可是他们也还不至于对于做过的事要去否认。”雷帝斯回想起瞳的态度,以他的实力,他真的没必要去否认他所做过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