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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说战就战

傻丫修仙记 寒月晴空 4787 2024-11-18 04:17

  “小涅,那究竟是什么玩竟儿?总得让我知道,才能帮你去抢过来。”

  “主人,你难道忘我曾给给过你的一块石头吗?”小涅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虽然还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可我知道它们对我很有用的。”

  “唔,既然如此,不收了它就太可惜了。反正在五哥那里,也是扔在角落里落灰尘,还是让它发挥自己的作用为好。”韩柳沉吟道,只是那表情已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小涅在识海里转起了圈圈,头顶的小辫子一颤一颤,看得出它的主人极为开心。

  说起这黑石头,韩柳不免就想起了李少陵,当初还不小心坏了他的事。这些日子,诸事繁多,也没顾上去同他商量以后的事,看来得抽时间去寻他一寻。

  韩柳想着,缓步出了院子。韩钊等人早已离开她的院子,唔,看那情形,阿爹是想先收拾五哥一通,生怕他到时候用全力,伤到了自己。想到这儿,不禁觉得好笑,可也十分暖心。

  以韩松之意,自是立马便要比上一场,他可是等了十年之久。想当初,碍于韩柳在族中的重要性,不敢造次。可如今还是被长辈压着,他自是不肯。但在韩钊与韩钦联手打压下,只得改口说是雪住了再比试。

  韩柳倒是没所谓,只要他肯比就成。总归着急的是他,不是她,她压根就不怕自己自上的东西会长翅膀飞走了。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身上青衫法衣也渐渐变成白色。雪花飘飘荡荡,不一会儿,满头青丝已染成白色,与天地融为一体。

  韩柳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空明之中,心神俱是一片宁静之感,她似乎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无限的空间之中。那空间白茫茫的一片,一片虚无之象。而自己,就是那虚无中唯一的行者。

  没有抵抗,就那样随波逐流。而随着时间的延伸,那片虚无仍在无限扩大之中,始终无边无际。而韩柳,却像个没有知觉的人一样,就那样漂着,一动不动。

  这一站,便不知今夕是何夕。

  而她的异样,早已惊动了韩家之人。韩烈出面,在韩柳四周布下了最高等的结界,并亲自守护。

  韩柳的入定,足足持续了一个月之久,而那场大雪,仍没有落下帷幕。

  从一片虚无中收回心神,韩柳尚觉得一片茫然。抬眼便看到一个蓝衫修士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正是韩烈,韩烈一时呆在了那里。

  “祖爷爷,你在我院子里做什么?”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了吗?”看到韩柳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韩烈失笑道:“你可是感悟到了什么,这一入定,便足足一个月啊,快看看,自己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听到韩烈说自己入定,韩柳仍没有反应过来,迟疑地道:“没有啊,我就是到了一个地方,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可不知为何,我却能移动。但不管我怎么动,周围都是空空如也,连片云连丝风都没有。”

  韩烈一听,也是大惊,这种情况,可真是闻所未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究竟,韩烈便不纠结于此事:“醒了便好,你快去见你阿爹和阿娘吧。”

  韩柳这才一惊,连忙叫道:“祖爷爷,那我走了,等会儿我再好好感谢你。”

  “这丫头。”韩烈摇了摇头,离开了韩柳的院子。如今韩家面临的威胁越来越多,但在他心里,韩柳的重要性无人可比,但也不仅仅是她对族人的重要性,不然也不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只为守护她一人。

  韩烈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拈长须。

  以他的修为,如今看上去也不过是刚刚中年,但人总喜欢自己看着老成。便早早蓄了胡须,没事便要捋一捋,话说,他的胡须,在以前可没少被丫丫揪。直到现在,看到她有时便觉得自己下巴疼。

  想起如今接二连三的问题,也让人穷于应付。

  马家父子二人早已离开,韩烈与他们查证过,他们还真不能确认那两只到底是不是吞云兽。并不是他们随便抓两只灵宠充数。却是因为路上出了意外,他们自绛城带的两只吞云兽竟偷偷溜走了。

  所幸发现得及时,当场又被抓了回来。想来想去,也只有在这时出了意外,很可能他们抓回去的,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两只。

  可是,依传言所说,渡厄兽每代只出一只,那一只又是什么呢?

  说起渡厄兽,最近的韩家可谓是水深火热。还真的让赤血说中,自那日,韩钦与柳玉容便将柳萌萌身上检查了个遍,可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小东西。以为不在她身上,便时不时会整出点事来。

  就这一个月的功夫,厨下被烧了数次,柳萌萌所住的房间也被淹了不下十次。更有甚者,与她同住的韩栀在第二天醒来,忽然发觉脸上竟然有几个黑乎乎的爪印,这下可是将她惹恼了,誓要抓住渡厄兽不罢休。

  其实,柳萌萌更想同韩柳住在一起,可那日清晨,韩柳入定之后便再也没有走出来。

  她一个人又不敢独自住,好说歹说,说服了韩栀同她一起。但自那日脸上被留了印记,还是那种怎么也洗不掉的印记,韩栀从此便与柳萌萌彻底杠上了。每天都要把她全身上下检查无数遍,心里才算好受。

  可就算韩家上下齐齐出动,将府内每个角落寻个遍,每个人身上都好好检查一遍,可仍没有那只渡厄兽的下落,就在他们以为它离开之时,它便要做出一件大事,来证明它还在韩家,从未离开过。

  此时的韩柳,已然扑入了柳玉容的怀中。

  “看到你没事,我们便放心了。”韩钊笑着说道。

  韩柳却不在意地回答:“有祖爷爷在,我怎么可能有事?”

  一家三人,也算是足月未见,自是说不完的体己话,主要是柳玉容说,韩钊补充,韩柳却只有带耳朵的份。被父母双亲轮番教导了一通,韩柳心中并没有生出耐。依她所想,有人肯说你,肯教你,便是因为他们在乎你,她却不会为了所谓的颜面问题,而不愿听人说教。

  但一家人的温情还没有叙完,便被人生生打断。

  知道韩柳苏醒的消息,最兴奋的莫过于韩松,这时他压根就没记起,他们约定的是雪晴之时,而此时的大雪,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十四妹。你醒来了,那我们可以比试了吗?”韩松一脸势切地望着韩柳,好在是经过韩钦再三的训斥,他终于将韩柳放进了妹妹那一栏,开始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看待。

  看到韩松那一脸兴奋的样子,韩钊只觉得拒绝是件很残忍的事,可那又怎样,终归不是他儿子,韩柳才是他亲闺女,没得胳膊往外拐的。

  韩钊清了清嗓子:“松儿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定好的是雪晴之日。你来的路上,难道没看见这雪就没停!”

  一言惊醒,韩松方才记起那日发生的事,虽说是被长辈逼迫,可自己答应的事,如何有脸面再推翻?

  “噢,那,那就再等等吧。”韩松一脸失望地往门外走去,连告辞的话都忘了说。

  这时只听韩柳高声说道:“五哥,既然要比,就没得再拖延下去,早比早安心,就今天了。你看如何?”

  韩松还能如何,自是万分情愿,当即兴高采烈地说道:“好,好,谢谢十四妹。你放心,我下手极有分寸,绝不会伤了你。”

  听了他的话,韩柳却笑了起来:“五哥你这话就错了,不管我们与谁比试,都要拿出十二分的心力来。这不仅仅是为了取胜,更为了尊重对方。所以说五哥,你只管全力进攻。若我能躲下,是我的能耐。若我躲不过,也是我实力太低,你不必心生顾虑。”

  说战就战,两人不再多言,一同跃出门外,拉开驾式,你来我往,便斗在了一处。

  韩柳此时,却是取出了降魔杵。狮子搏兔,尚用全力,更别说韩松是个货真价实的小狮子,如何能容得她大意。

  降魔杵一出,韩松便觉得对面的气势一下全开,眼看就要压过自己。

  “十四妹,今日我们只比招式,你看如何?”韩松建言道。

  “好!”

  韩柳说完,也不待韩松先动手,双手举起降魔杵便扫了过来。

  “来得好!”韩松大喝一声,手中灵剑出手,正正架住了降魔杵,竟是势均力敌,两人不禁大吃一惊。

  在韩松看来,韩柳就算是身负神力,可也不是天生的,据说是吃了老祖宗韩蔚给她的塑体丹,方才变得力大无穷。既不是天生的,后天所形成,定有其限制。在他的心里,难免就一丝不在意。可这一出手,他使了八分力,方才将将架住。而韩柳,看着却比自己悠闲得多,想必她的修为不至如此。

  这一招,都试探出了对方的深浅。再一出手,便是实打实的战了起来。

  “没想十四妹真的是力大无穷。”韩松大吃一感慨道,却再也不敢心生轻慢之意。

  这两人在性格上,或许有着相通之处。既要比试,那就要畅快淋漓地比上一场,藏头露尾的事自不会去干。两人均使出了自己全力,以期一招定胜负。

  这自然是不可能,对韩柳来说,今日也算是遇上了劲敌,她虽没使出全力,可却用了足足七分的气力,方才与韩松斗成了平手,谁能保证韩松只这点修为,就没有杀手锏吗?

  满天的雪花被气劲所阻,竟是再也落不下来了。

  韩柳的降魔杵大开大阖,一棒重过一棒。而韩松所用的灵剑,却是重剑,重剑无锋,只以气势取胜。而两个气势相当的人遇到了一起,这比试也就精彩万分了。

  得到消息的韩家人,从各个小院中聚了过来,都屏紧呼吸,想看看两人究竟谁高谁低。就连韩烈也赶了过来,看着两中斗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只是摇了摇头,年轻人,受不得一点激,动不动就要与人比个高低。韩松虽比韩松年长许多,却远没有她沉稳。若他所料不错,韩柳答应比试,定是为了那彩头。

  不得不说,韩烈猜对了韩柳的心思。被小涅连番催促,与其拖着,还不如早点打完,知道结果的好。但在她眼里,却没想过自己会输。

  倾刻间,两人你来我往,已过了数千招,却是棋逢敌手,一时之间,也难以看出谁胜谁负。

  韩柳让伏魔将三十六路伏魔棒法精简成了九路,这九路棒法,都是简单至极的动作,而她用的最多的,便是砸这个动作。

  就连此时,韩柳双手紧握降魔杵,一棒接着一棒,就朝着韩松狠狠砸下。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一次,韩松却感觉不到任何气势,竟是平平常常一般,就像面前站着一个普通人,拿着棒子与对打。

  可成千上万次的比试,韩松的直觉已极其敏锐,压根没有被自己所感所欺骗。就算自己觉得正常,但心里已在发毛。韩松重振精神,两手紧紧地握住灵剑,没有躲避,更是迎头而上,直直朝着降魔杵磕了过去。

  两强相遇,重剑与降魔杵就是擦碰出了剧烈的火花,五颜六色,给这一片素净的天空平添了几分色彩。

  两者甫一接触,便双双向后退去。韩柳右脚退了一步,便稳稳地站在那儿,气息丝毫不乱,而韩松却是连退数步,方才站稳,而气血已然翻滚起来。这时他已心知,在气力上面,自己压根敌不过韩柳。

  既然知道,韩松改变了策略,重剑却化为轻灵羽毛,飘忽不定,在韩柳周身游斗。

  “没想到,韩柳这丫头当真了不得,说起来她修炼的时间最短。加上今年还不足两年,竟然能与韩松战个平手。就算最后输了,我也觉得很了不起。”

  “没错,就算败在韩松手下,我也觉得虽败犹荣。”

  在别人眼里,韩松始终是要输的,可在韩钊的心时在,早就将韩松骂上成千上万遍。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定不会再放过这小子,光是轻描淡写地劝阻,这小子压根就没当回事,千交待万嘱咐,希望他看在亲人的面上,不要下狠手。

  可不防韩松在他面前答应得好好,临了了却忘了自己答应过的话。

  降魔杵与重剑的激荡声,声声震着人们的双耳,修为低的,早就退了场,只余下修为稍高的,还在仔细看着两人的比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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