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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风起青萍

傻丫修仙记 寒月晴空 3779 2024-11-18 04:17

  “你说说看。”韩钦看到汪玉柔,心中觉得不开心。不为别的,这人在绝灵谷的风评向来不好。

  多年前,曾有意与文若湛纠缠,但韩钦是谁,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她收拾了一顿。这才有所收敛,不敢再随意出门晃荡。

  却不想,时隔多年,又出来恶心人。韩钦心生不虞,已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她。

  看到妻子的神情渐渐冷凝,文若湛已知她心中所想。仗着衣袖的遮掩,他悄悄拉住韩钦的手,轻轻地安抚着。

  汪玉柔似是毫无所觉,仍然笑意然然地说道:“我看着这小丫头长大的,自小也是极疼爱她的。看到她安然无恙地返转,比谁都高兴。我刚刚想了个小戏法,就让韩柳做做,也算是稍事惩罚下,让大家伙都高兴高兴。”

  她在前面大声说着,韩栀就在后面凑在韩柳的耳边小声批判着:“她怎么疼爱你了,我怎么没见过?今天也没见她多高兴,刚才我还看见她同十二哥发火呢,还说十二哥不应该和你走得太近。”

  听了韩栀的低语,一旁的韩柚接口说道:“你不知道吗?这就是黑白两张皮,全凭她自说。听了当笑话便成,千万别当真,当真你就傻了,听到没傻丫!”

  “十一姐,祖爷爷都说了十四妹不傻,你怎么还提这个?”韩栀看到韩柚毫不客气地数落韩柳,当即不高兴了,噘起小嘴。

  韩柚,在木字辈中排行十一,正是韩钧之次女。她是冰灵根,却与排行第六的韩杳的变异冰灵根不同,攻击力弱上不少,但长于大范围的冰封。

  或许是年纪要比韩栀韩柳大上几岁,之前很少同她们能玩到一块儿。如今,更是对韩柳在族人中的地位觉得难以接受,时不时冒出几句酸话,好在也只是说说罢了。

  听到韩栀反驳,韩柚撇了撇嘴,但识相的并没有再说什么。

  “话恁多废话?有什么道道就划出来,我们都相信丫丫。”听了汪玉柔那故作姿态的亲近,柳玉容呕得只想将刚咽下的饭食全吐她一身。

  听到柳玉容那毫不客气的话,汪玉柔脸皮一阵扭曲,但瞬间就恢复了原样,似是刚才那一幕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仍是笑意满满。

  “我是想,丫丫能给我们跳一段舞来着。你们不是说她也是体修吧,那骨骼肯定很软很柔,跳起舞来肯定会很好看的。”汪玉柔说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娘,你怎么胡说八道呢!丫丫妹妹是修士,不是外面那些戏子!”韩柘听到她的话,当即大叫道。

  从昨天开始,大伯大娘回到家中之后,他娘就开始不对劲。先是对他说千万不要同韩钊一家亲近,那一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后来又说韩钊是他爹,当即把他气得,若不是看在那是她娘,他就想一拳把她打到墙上。

  柳玉容潜藏的脾气再次被激了起来:“汪玉柔,你不要忘了。若不是丫丫,你早就变成黄土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羞辱我女儿?”

  柳玉容说着便要上前寻她拼命,被韩柳一把拦住。

  韩柳拿出打魂鞭:“跳舞?我还从来没有学过。不过,我会教别人跳舞。你说,我是教你跳呢,还是教你儿子跳?”

  听到韩柳提起自己的儿子,汪玉柔的脸上一片慌乱:“哼,这可是当年你娘对我说过的话。我不过是把它们还回去罢了,你也太没教养了,我好歹还是你的长辈呢,怎么对我如此无礼?”

  “长者慈爱,晚辈知礼。所以说,我不觉得我失礼。汪婶婶,你还没说,让我教谁跳呢!”打魂鞭的手柄在手里轻转,韩柳慢慢走至汪玉柔身前。

  汪玉柔一看便知形势不对,她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丫头压根就不顾什么长辈晚辈那一套。

  这时她想起韩柳的凶残,猛地打了个冷颤,连忙大叫道:“韩柘,韩柘!你娘都要死了,还不快过来。”

  听到汪玉柔的叫声,韩柘不好意思冲着周围一施礼:“我娘神智有些不清,我先带她回去休息。”说完,便扯着汪玉柔的胳膊,用力将她半扶着拖走了。

  看到汪玉柔终于走了,柳玉容才松了满身的劲,身子一软就想倒地,韩钊连忙扶住。

  看到韩钊,柳玉容又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用劲,就拧上了韩钊的腰。看到韩钊猛地一抽气,才觉得有些解气。

  缓过劲来,柳玉容就气恨恨地道:“这都什么人啊,就像一颗坏老鼠屎一样。平白坏了咱们的兴致。”

  韩钦却说道:“她的神智好似出了问题,猛地看上去好好的,可她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分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想到这儿,她看了一眼文若湛。

  文若湛也说道:“没错,不可能才几天功夫,人就变成这样不可理喻的样子。我会让人好好查查。”

  扫兴的人走了,在场的年轻人就起哄了起来:“韩柳,要不你就走一趟棒法,我们都想知道你耍出来同我们耍的,有什么不一样。”

  “没错,都说你力大无穷,好久都没见识过了。今天,就让我们再见识见识。”

  听到别人的要求,韩柳也觉得来劲,收回打魂鞭,右手一伸,水火棍凭空出现。看到屋内场地不够,都不自觉地移到了院中。

  此时的院中,早已是灯光通明,无数根火把立在周边。韩钦为了看得更清,甚至拿出一颗夜明珠,定在半空中。

  听到韩柳要舞棒的消息,许多先退场的人都陆续又赶了回来,连韩烈也再次出现在人群中。

  “阿公!”韩钦与文若湛看到,立马上前将他扶到近前。

  此时,场地已然清空。韩柳负棍而立,双眼微闭,耳朵却似动非动。

  韩钊一见,右手一抓一扬,漫天花瓣如同天女散花般扬扬洒洒飘落下来。

  听到动静,韩柳腾空而起。水火棍挥挑抡砸,前冲后捣,越来越快。直到被挥成一道道残影,压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虚。

  与别人想的不同,人们压根没有听到棍风之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连空气中的波动都感知不到。

  “小丫头,算是把这棒法挥出了自己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力逾万钧却如挑飞花。”看到韩柳的棒法已然大成,韩烈等人也十分欣慰。

  不一会儿,韩柳便定身而立,而那些花瓣却仍飘扬在半空,起起落落,再细看地面,却无一花瓣掉落。

  良久,那五颜六色的花瓣雨,散作花粉慢慢落在她的青衫上,凭空给她的法衣,增了几分颜色,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女儿家。

  而地上,更是落了一片的花粉,各种颜色混作一团。

  “好,好!”众人齐声喝彩。

  “好到哪儿啊!就是舞得挺有气势的。”

  “那些花瓣都被她打得粉碎,而且,全是用棒。让你用棒打人你能做到,但是去打花或是树叶这些东西,还是凭空而打,你看你能使上力不?还能打得就像捣的一样碎!”

  “这倒也是。”

  听了别人的解释,他们才恍然大悟。

  看到韩烈站在旁边,韩柳快步上前:“祖爷爷!”

  “好,没想到如今你的棒法已然大成,我也就放心不少了。”说到这儿,韩烈不禁伸手摸了摸韩柳的头,满含爱怜:“小丫头,真是苦了你了。”

  韩柳疑惑地抬起头,看着韩烈:“祖爷爷为何如此说?丫丫不觉得苦啊!”

  韩烈压下心酸,立马改口:“好,好,我们丫丫活得最开心,一点都不苦。”

  韩柳举起秀拳:“没错,谁让我觉得苦,我就先让他苦。”

  韩烈大笑起来:“好,就是这样,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

  “好了,夜已深,都散了吧。来日方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韩烈说着,挥了挥手。

  “散了散了散了,明天再叙!”

  说话的功夫,在场之人都互道了别,三三两两地各回自己的院中歇息去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院子,便只余韩钦与文若湛以及韩钊夫妻二人,连韩烈也走了。

  “钦娘,怎么了?”韩钊看着韩钦,不知她为何要将他们留下。

  “大哥,大嫂,我们进去再说吧。”

  几人进到屋里,韩钦随手布下结界。

  看到她如此郑重,韩钊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待几人落座,韩钦开口道:“大哥,刚才你也看到了那汪玉柔的表面。你有何感受?”

  韩钊回想起刚才厅堂里发生的事,若有所思:“感觉很怪异,却说不上来为何。”

  韩钦点了点头:“何止是怪异。你们并不清楚她的为人,我却十分清楚。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她正常时的水准,她若正常,今日你们谁都说不过她。

  对她那种人,得用蛮力,就像丫丫那样才成,不能同她讲道理。”

  柳玉容想起早些年同汪玉柔的纠纷,那时她碍于韩钊,不清楚两人之间的渊源,束手束脚,白白受了些闲气。

  早知如此,就利利量量将那人打上一顿,也解气得多。想到这儿,又伸出手去朝韩钊的腰上招呼,冷不防地被抓住了。

  “哼!”柳玉容手一甩,挣脱了他的钳制。

  “钦娘,你为何要说起那人?”韩钊转头问起韩钦。

  “大哥,你没觉得吗,这城里,甚至青云大陆已经起风了。那汪玉柔之前不疯,之后不疯,偏偏你们回来时就出事了。我觉得一点都不寻常,这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无事便好,若有事,我们也好提前防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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