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北漠王,有女子在此生事。”一名打头的守卫蹲下禀告。
“何人?”孤预溪双眉一挑饶有趣味的盯着挽千寻。
“小女子挽千湘见过殿下。”挽千湘得意的撇了一眼站在原地脸色突变的挽千寻。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何如此熟悉?可否摘下面纱?”孤预溪直接忽视挽千湘双目盯向那名仿若兰花的清丽佳人。
“民女白日不曾出门,殿下许是认错人了吧。”挽千寻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是漠北王,心中就好像绷紧的弦一样,再也无法平静。
“放肆,殿下叫你揭下面纱,竟敢反驳。”守卫厉声呵斥上前欲要把美人的薄纱拽下。
“哎。”孤预溪手臂一扬制止了将要去接面纱的守卫。
“既然是认错了人就罢了。”他挥了挥手面色一改接着问“今晚所谓何事?”
“启禀殿下,就是这个女子不尊礼数,以下犯上,在皇家面前公然出手伤人。”挽千湘恨恨的瞪向挽千寻,就好像终于抓住机会了一样那么大快人心。
“殿下,你要为民女做主啊,就是个这疯女人,她根本就是个大瑞的犯人。”苑照淑得了势紧接着就张牙舞爪起来。
“大瑞犯人?”孤预溪上下打量着挽千寻。
“对,就是她,她曾经亲手下药毒死从一品宾部尚书尉迟齐,丝毫不念她与尉迟公子的情谊,蛇蝎毒妇。“挽千湘的脸上写满了嫉妒与痛恨,一字一顿的朝孤预溪说。
“本王还以为你们大瑞的王法有多大呢,原来害死人都可以活的这样坦然,还说什么政治大国,民富兵强。本王是管不了你们大瑞的琐事,来人,将此女带入正殿。”他懒散着语气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闹到了朝堂之上,带着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扬长而去。
正殿之上,歌舞正兴,官家饮酒作乐,丝竹乐器发出动耳的声音使人陶陶欲醉。
“皇上,臣不料想你们大瑞竟出此妙事啊,哈哈哈。”孤预溪义气凛然的走进正殿,双手一扬,那墨色缎袍气势准确地落右腿侧方,面容夹杂着俊逸的飒爽英气。
“北漠王何出此言?”奏乐之声戛然而止,大瑞皇帝放下酒杯一脸正经的盯着北漠王,眼中似有探寻之意,又好像二人之间有着多年前不痛快的交易一样。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孤预溪清浊小酒,眼神颇有深意的望向远方。
“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入的北漠王的眼?”闻声一名极为艳丽之女款步而入,粉色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粉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金丝,额前有着一快月形的、雕刻着细细的神秘且古老的花纹的暗红色水晶,头上插着红玉珊瑚簪,莲步摇微微颤动,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姿。
“臣等参见宣德贵妃。”众大臣从席中站起微微叩首。
“爱妃来得正是时候,漠北王不知何时得了空子闻得一些趣事,朕正当洗耳恭听呢。”大瑞皇帝赵治喜笑颜开。
“哦?不知是何事?”宣德贵妃落座于赵治身边,眉眼轻佻,一副稀奇的样子盯着此时已经面无表情的漠北王。
“宣德贵妃近日可好?”漠北王撇去一脸的忧愁,逃避了她问的那个话题。
“承蒙漠北王关照,本宫很好。”宣德朱唇轻起,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粉黛无颜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