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以后要记得问候长辈,好了,奴歌此事你也做罢,都吃饭吧。”挽明道对女儿的举止甚为奇怪,换做以前,并不怎么注意的女儿向来是少言的,不知三年时光飞逊,竟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爹,娘。”挽千湘迈着步子欢快的步入正厅,看到挽千寻与荛氏的时候一脸嫌弃的的皱着眉说:“爹,您不是不允许她们来正厅吃饭的吗。”
挽明道瞧见自己这个闹事的女儿来了,面色一沉:“千湘,胡闹什么,坐下吃饭。”挽明道厉声训斥,他怎么瞧着都觉得现在的挽千寻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女孩儿了,她的机智聪明早晚会成为她反攻的关键。
“妹妹来了就要说此大话赶走自己的姐姐,这是为何?”挽千寻一脸玩味的盯着她看。
“挽千寻,你少跟我装模作样,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婢女所出贱人,还配做我的姐姐!”挽千湘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跟自己这样说话,火气一下子上来不管不顾的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彻在正厅内,韩周氏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正厅,脸色发白的盯着挽千湘。
“你真是要上天,如此出言不逊,咳咳~今天要是不教训你,岂不是对不起挽家的家规!老爷,妾身管理无方,莫要见怪!咳咳~”韩周氏转身朝挽明道扶礼,苍白的脸上显现了她脆弱的病态。
苑氏哪里让得了旁人,忙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颤抖的指着韩周氏:“你,你竟然敢打千湘!”
“苑氏,你一贯骄纵女儿,平日里你对我的大不敬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你居然让你的女儿凌辱到庶母头上来,简直是放肆!”韩周氏的脸色越来越白,说话的力气也大减。
苑氏一听更招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声音竟是又抬高了几倍,发了疯似的吼:“我放肆,当年要不是你硬要嫁给老爷,我才是现在的嫡夫人,我们两个本是青梅竹马,却凭你们家的一纸婚书我便将丈夫拱手让给他人。”
韩周氏没有说话,脸色一沉,从嘴里漾出大量鲜红的液体,向旁边的一位婆子身上倒去。
“夫人,夫人,老爷,你快来看啊。”齐嬷嬷朝一直未说话的挽明道喊。
“宣太医!”挽明道起身走过来。
承欢居中,丫鬟进进出出,一片忙碌。
“大夫,大娘怎么样了?”挽千寻拦住一位从里边走出来的太医。
“小姐,夫人这病一病就是十七年,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太医摇着头说。
“是我,是我一个人造的孽,是我对不起夫人啊。”荛氏一脸自责的哭诉。
“娘,你在说什么?”挽千寻回头正看到自己的母亲在那失声痛哭便问,可荛氏始终摇头没有说什么。
“大夫,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我懂得一些医理。”挽千寻又走到太医旁边恳求道。
“你?”太医不可自信的盯着挽千寻。“恩。”挽千寻随着太医走到承欢居的内殿,拉开帐帘,韩周氏正面无血色的静静地躺在那。挽千寻看了看她的唇腔并不是什么寒火,只是眼周围暗暗有些发黑,嘴唇发白,正常号脉来说可以诊断为气虚不足,抑郁心病。但是仔细来看,她的指甲与耳垂发紫,有明显的中毒迹象。
“给我来个根银针。”一根银针插进韩周氏的人中,再拿出来针头已经完全变为黑色,挽千寻脸上神色大变,这府中竟然有人下此剧毒,但碍于怕打草惊蛇,便将银针藏于袖口中说:“小女子医术尚浅,暂且辨别不出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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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给读者福利,两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