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魁并不知道,拥有狗仔精神的人在发现八卦消息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而且此刻复有狗仔精神的人不止苏盈一个,苏凯和梁敏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魁。
张魁还在纳闷,就听苏盈得意的说到:“我们都看了新闻,星期三的时候,有人被雷劈了两次,送到医院之后检查无恙便出院了。接着我就去查了下资料,发现那一天整个壅城范围内除了那两次打雷,甚至连一片积雨云都没有,就是说,既然你的小灵通是那天被雷劈的,那么你就是那个被雷劈了两次都安然无恙的人。我说得对吧?”
“呃…就算对了吧,可是…”
从此刻开始已经没有张魁说话的机会,接下来的情节各位可以参考各种八卦的娱乐新闻中,当某女明星被某男明星弄大肚子之后的采访情节,这里就不累述了。
壅县不是一个有特se的地方,这里没有出名的特产,没有名人,也没有穷山恶水,这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县城。可是这并不妨碍在壅县做饭馆酒店生意的诸位老板们给自己的店铺加上国际、世界、帝王等等诸如此类的标签,哪怕这些国际大酒店只有壮观无比的两层楼,总面积不到二百平方米。
在很多时候,酒店老板们为了贴补家用,往往会在天黑之后,在各自酒店或者饭馆的门前摆上若干的烧烤摊,然后用极其低廉的工资请来附近学校的学生妹用以招揽客人或者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计。当然了,如果这些平日里并不乖巧的学生妹们在工作完结之后,为了得到更多能让她们挥霍的可爱的红se纸片,这些老板们并不阻碍她们与客人们有更进一步的接触,毕竟这对打响这家饭馆的知名度也是有帮助的。
在摆满了塑料桌椅的半条街上,张魁等人随意选了一个位置,叫了各式烧烤与啤酒,便开始开怀畅饮了。最令张魁感到郁闷的是,直到现在,苏凯等人谈论的话题,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关于张魁被雷劈的感想的,剩下那一句就是诸如“好兄弟一口闷”之类的劝酒话了。
酒过三巡,众人的脑袋开始发胀,说话也越来越大声了,其中没喝醉的,就只有只喝果汁的梁敏了。
苏盈的酒量甚好,苏凯已经趴在梁敏大腿上打盹了,苏盈还在跟张魁对饮,此刻他们的桌子下已经堆满了啤酒瓶,看着张魁与苏盈满面红光,越喝越精神的模样,梁敏心中微微有些担心,却听到怀里的苏凯窃笑道:“我说的吧,他们果然是绝配。”
梁敏笑笑,轻轻拍了下苏凯的脑袋,苏凯却趁势抱住梁敏的小腰,又往她怀里使劲挤了挤。
“嗯——真香——”苏凯夸张的说到。
张魁一边喝着一边也在纳闷,什么时候自己的酒量也变得那么好了,却是不知,他的身体里有两大衰神,有着神力护身的他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醉的?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好几双心怀不善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们。
因为没有那些正宗的酒店那样在门口写着“衣冠不整恕不接待”的牌子,就算有,这里也是大街上,对某些衣冠不整的人士没有效果。在张魁等人旁的一桌人,正是符合衣冠不整这个要求的,并非他们如何穷苦,只是从客观原因上来说,这桌人都属于先天脑部发育不全的一部分人,所以他们在选择服装或者对服饰的审美观上有比较严重的障碍,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脑残。
这些脑残人士的尚未发育完全的大脑、小脑还有脑干对酒精的适应能力实在太差,几杯酒下肚就开始对张魁等人中的两位女性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正应了那句老话:食se性也。
两个脑残体摇摇晃晃的分别走到苏盈与梁敏身前,满脸淫笑:“嗨,美女,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去耍啊,很爽的哦…”
“白痴!”苏盈直接骂道。
梁敏却是不停的对苏凯又点又推,可苏凯却真是喝得不少,任由梁敏怎么推都不醒,无奈之下,梁敏求助的看向了张魁。
张魁自然是对这些脑残体看不顺眼的,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张魁心里也确实有些害怕,见梁敏看向自己,也只好说道:“几位,请离开这里,我们不希望被打搅。”
张魁话音刚落,就见耳边一道黑电脑看访问WWW.16KXs.C0M影飞过,砸在身后的马路上炸出“哗啦——”的一声,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一个啤酒瓶子,便听坐在那里的几个脑残体骂道:“操,你再废话?老子砸死你!”
酒瓶被摔碎的声音引来不少人的瞩目,可看到这些混混,却又不自然的扭回了头,看着这群人在附近也是臭名昭著了。
“靠!”张魁心中腾的火起,放在平时,他尽可以操起酒瓶先放倒一两个人然后跑掉,可是现在却有两个女孩在身边,外带一个酩酊大醉的苏凯。看来也只能尽量说好话了。
“几位哥们,大家出来喝酒开心的,没必要闹的不高兴吧?这顿我请客,希望各位高抬贵手…”张魁话没说完,就被苏盈身边那个脑残一脚踢翻了凳子,让张魁翻到在地。
“啊!”梁敏惊叫一声。
却见苏盈猛的站起来,挥手“啪——!”的一下,就扇了那个踢凳子的家伙一个耳光。
“别动手!”张魁心中叫遭,赶忙上前把苏盈拉到身后。
只听又是“哗啦!——”一声,一个瓶子顿时就把张魁的额头给开了。脑残们顿时发出嚣张的笑声。
“张魁,你没事吧?!”苏盈赶紧问道。
“哈哈,美女,要是你们肯赏脸跟我们去HAPPY一下,这小子肯定没事,哈哈!——”
“无耻!”苏盈羞愤的骂道。
“我们就是无耻,怎么样?臭小子,我告诉你,识相的带着这醉猫滚,要不然,哼哼…”
“要不然怎么样?”张魁抹了一把额头流下的鲜血,瞪着那家伙问道。
“就打残你!”
“咣!”这家伙话音刚落,就被张魁揪住衣领,狠狠的用脑门一撞,脸上顿时花了一片。
一脚踢翻这个家伙,张魁恶狠狠的注视着其他脑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