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幻想,在莱昂开嗓的那一瞬间,哗啦啦地碎了。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你岸上走,恩恩**~~~”
虽然不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歌,但所有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震惊地看着面色不改还在上面唱着歌的莱昂,我滴个妈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唱歌这么难听的人!!!
安德烈一脸菜色,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卡鲁,“你不是和莱昂一起长大的吗?怎么不拦着他啊!”
卡鲁无辜得很,他对于莱昂的歌声也是充满了期待了,忍住捂住耳朵,低着头难以忍受:“我又没听过他唱歌!谁知道他唱歌这么难听!”
安德烈龇牙咧嘴,露出白白的牙齿,环顾了一周,猛地一震:“劳拉呢?劳拉怎么不在了?”
周围的几个人恍然,也开始四处寻找劳拉,找了一圈是没有找到。
劳拉太坏了!!!
曼联一众达成了共识,劳拉一定是知道莱昂唱歌这么难听!太坏了!
穆里奥咳嗽了两声,面容都有些扭曲,推了推布伊,“把莱昂的话筒拿掉吧!”
布伊斜视一眼:教练,你真坏,让我去做坏人。
不过布伊还是不得不上前,“莱昂,话筒有点问题,把话筒给我吧。”
莱昂疑惑地看了他两眼,用手拍了拍话筒,“没问题。”
虽然莱昂已经有点醉了,意识也有些迷糊了,但神志还有一丝清晰。
布伊心理咯噔一声,尴尬笑笑,朝队友们看过去,一个个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布伊无语仰天,突然想到了,灵机一动:“莱昂,刚才劳拉找你。”
“劳拉?劳拉呢?”莱昂环顾下面,眼神中有一丝迷茫,劳拉在哪里?
曼联的众人得到提示,开始一齐喊劳拉了,“劳拉!劳拉!”
卡鲁笑着说:“劳拉刚才好像出去了,莱昂要不去找找吧!”
去吧去吧,不要再唱歌了好。
在一边躲着的周璟然无奈只能现身,莱昂见到她之后,也不唱歌了,开始缠着她。
只要不唱歌,一切都好说,曼联的一众都松了口气。
莱昂的酒量也是刷新了曼联众人的认识,四杯香槟,虽然大家平时因为训练和比赛,不能饮酒,但只要一有机会都会喝喝酒泡泡吧,酒量不能说好,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只能给他找出一个结论,莱昂果然是好孩子。
其他人也不敢再给她灌酒了,莱昂也只是微醺,并没有完全醉倒。
难得比赛结束,趁这个机会可以喝喝酒,穆里奥也不会多说什么,其他人都是使劲地喝,只可惜现场只有一群大老爷们,干巴巴地喝酒还真有些食之无味。
生日宴之后,周璟然扶着莱昂回房间,莱昂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周璟然掏出房卡,刷了一下,走进去把他甩床上。
“别装了。”
莱昂睁开眼睛,眼睛已经清明了,早先的拿点酒意早消散了,莱昂手肘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劳拉。”
周璟然跳**,膝盖跪在床上,皱了皱鼻子,“哼,四杯,怎么会醉倒现在,上次你在我家可是喝了白的。”
昏黄的灯光下,莱昂望着她得意的小模样,微微一笑,向她伸出一只手。
周璟然疑惑地看着他,试探性地伸出左手。
莱昂手猛地一拉,把周璟然拉了下来,周璟然撞在他的胸口,闷哼一声。莱昂环着她转了一圈,两个人的位置变了,周璟然下面,莱昂在上面。
周璟然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暗的双眼,他右眼的眉骨处还贴着白纱布,他的眼尾总是温柔地往下,密密匝匝的睫毛盖在眼睛上方,周璟然伸出手,手横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眨了眨,睫毛软软地刮着她的手掌心。
周璟然仰起上半身,迎接他的唇。
莱昂浑身震了震,撑在床上的手一软,身子连带着周璟然的上半身一起倒下去,他急促而热烈地亲吻着她,唇齿的交缠,两个忘情地男女.......
昏黄的灯光下,情**欲点燃了整个房间。
莱昂的腿挤进周璟然的床腿之间,两个人在相互纠缠中,衣服也凌乱了,周璟然的裙子被推高,莱昂的双手轻松地探了进去,双手触碰到软玉,周璟然忍不住颤栗。
莱昂头靠在周璟然的肩窝里,不断地深呼吸,“劳拉,我可以吗?”
莱昂感受到下身涨的疼,忍得有些难受。他知道她们华国女性很保守,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第一次,而且一般都至少要成年,但,莱昂看着身下眉眼已经染上了媚色的劳拉,心中闪现一个词情难自禁。
周璟然也被他磨得难受,双脸通红,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瞪着他,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少废话!”
莱昂陷入狂喜之中,立即起身,三下两下把自己给剥干净了,突然想起卡鲁送给他的套套,从礼物堆里翻出来,然后又跳**。
卡鲁的礼物真合他心意,莱昂第一次这么觉得。
男人多的地方少不了荤段子,莱昂在切尔西的时候接受熏陶,一直是默默听,从不发言,知道的不少却从未实战。
周璟然感受到大腿处那个东西的触感,不敢低头看,凭这个重感和质感,敢断定莱昂那物绝对不小,相反,似乎偏大码。
接下来的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莱昂找不准位置,周璟然一个劲地喊疼,终于在两个小菜鸟的努力下,水到渠成,哦不,突破万重障碍。
第二天周璟然醒的时候,想翻一个身,然而一动身体,□□一阵酸痛。
体验到了小说中“被车碾压过的疼痛”,周璟然呲牙,但她还是没有翻过身,她的身体被莱昂圈住了,他的臂膀和铁链一样,牢牢地拴住她。
周璟然抬起头,对上莱昂亮晶晶的眼眸。
莱昂显然是早醒了,睁着清醒的眼睛望着她,“劳拉,你醒了。”
周璟然戳了戳他的手臂,“松开,我要翻个身。”
莱昂很听话地松开了,周璟然平躺下来,挪动下半身的时候显然很艰难,皱着眉头,调整好姿势后,舒服地仰着头看天花板。
“劳拉,你那里还疼吗?”莱昂又把手臂圈住她,脸也跟着凑过来,在她的耳朵边问道。
热热的气息吹进耳朵,周璟然耳朵一红,斜眼瞪着他,抿着嘴不说话。
昨天两个人的实践课进行到了凌晨两点,实在是莱昂的体力惊人,而且bigsie,周璟然光是想想昨天的战况忍不住脸红。
“他们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很疼。”莱昂嗅着她头发的香味,继续说道:“而且你的骨架小,我的太大了。”
周璟然都想用被子蒙住脸,不过她还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他们?”
莱昂自然地接话道:“是卡鲁他们。”
周璟然真的用被子蒙住脸了,那岂不是曼联队里全都知道了!!!周璟然觉得脸上烧得很。
莱昂又挤了进来,他像一个牛皮糖,黏在了周璟然身上。
周璟然感觉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一个东西顶住了她,还蹭了蹭,周璟然伸手往下摸了摸,摸到了那个大物。
刷地松开手,卷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伸出通红的脸,瞪着眼睛看着莱昂。
莱昂只穿了一件内裤,现在支起了大大的帐篷,这么赤果在空气里。
莱昂:“是它自己站起来的。”
......
开了荤的男人是一头饿狼,怎么也止不住。在德意志的这几日,周璟然真的哪里也没有去,在酒店里度过了两日,甚至睡过了错过了曼联的飞机,等周璟然醒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两个人只能坐民航回大不列颠,在曼联丢尽了颜面,周璟然也不惯着莱昂了,冷了他两天。
回到大不列颠,莱昂眉骨上的伤口又受到了不少的关注。
曼联向欧足联提交了抗议,要求欧足联管一管德意志的足球纪律。
那一位扔啤酒罐的球迷在比赛当天被抓住了,以故意伤人罪拘留了一个月。
卡恩也是心疼不已,照他的原话,莱昂的全身上下可都是保险,买保险是以防万一,但真出了事儿,这价值可不是保险那点钱可以补救的。
回到大不列颠的一个周末,德尔王子和泰勒请他们去试礼服。以他们的身材定制的伴娘伴郎礼服。
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婚礼定在五月二十号,现在皇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媒体的监视之下,尤其是在这样越发临近婚礼的时候。
大不列颠皇室也发现了,自从德尔和泰勒公布婚讯之后,大不列颠皇室的支持率上升了好几个百分点,这对于皇室来说是一件好事,大不列颠的皇室没有实权,作为现在世界上少有的几个还比较强大的皇室,大不列颠的皇室也需要讨好大不列颠民众的心,以获得支持率。
这是周璟然第一次进入大不列颠皇宫内部,虽然她和德尔王子有点交情,但也是源于莱昂。这里居住着大不列颠皇室成员,守卫森严,外面有许多的旅客,但也只能在外围拍拍照参观一下。
里面并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
莱昂轻车熟路,伯纳德家族是皇室近亲,血缘关系如果真要追溯起来,那已经是五代以上的事情了,但伯纳德家族和皇室的关系一直非常的好,莱昂每年都会来皇宫见女王。
两个人被带进了一个宫殿,里面有好几对男女。
泰勒正在试她的婚纱,纯白的婚纱上点缀着珍珠和钻石,长长拖尾,她甜蜜的笑容更是增色不少,新娘的美丽其实并不在于她的服装有多美,妆容有多精致,而是在一天,她是最幸福的人。
泰勒看到门口的两个人,扬起笑容,“劳拉,快过来,试试你的礼服。”
周璟然朝着女人这边走去,除了周璟然,还有两位伴娘,一位是泰勒的妹妹,还有一位是泰勒的好友。
泰勒分别给介绍了一下,三个人热情地相互打了招呼。
德尔那边的伴郎是莱昂、威廉还有德尔的弟弟加里王子。
伴娘的礼服是玫瑰粉色的,欧洲的婚礼上,其实只有新娘一个人才可以穿白色的礼服。三件伴娘服的样式也是不一样的,设计师也设计得很精心,这一场受全世界瞩目的婚礼在各个方面都是要求最好的。设计师是大不列颠顶级的婚礼设计师凯伦,新娘的婚纱、伴娘的礼服都是交给了凯伦的工作室。
光是新娘的婚纱耗费了六个多月,伴娘的礼服虽然不如婚纱那么精细,却也各有千秋,设计地很别致,只可惜这套衣服穿过一次肯定是不能再传,不过倒是可以拿去拍卖。
周璟然的礼服是斜肩式的,肩膀上一个可的小蝴蝶结,各处都是正好的,配上一双粉色的系带芭蕾舞鞋,显得很俏皮。
相对于伴娘这边的花样多多,伴郎那边简单多了,黑色礼服是不可否认的,只可以在细节处多做改动,版型上,莱昂这一省更显腰,设计师没有加腰封,但是掐腰的设计足够显示他的好身材。
一群养眼的伴郎伴娘换好衣服后,坐在大殿中央的沙发上休息聊天,而莱昂坐在劳拉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劳拉。
这样一张不是很清晰的照片传遍了社交络,上面并没有德尔王子和泰勒,伴郎和伴娘的服装也不是很清楚,只拍到了上半身,重点是莱昂看着劳拉的眼神。
是这样一张不清晰的照片,却引爆了络媒体。(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