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当时的具体情况。”刚一回到酒店,队长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冰美人。
虽然队长并没有出是哪件事的具体情况,但柳依依还是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原本还有些私心在作祟,但一想起某对男女亲热的镜头,内心里就忍不住阵阵翻涌,一五一十地出了自己所见到的情景。
“你是……他赤手空拳就将大白鲨的雷盾给破了?”队长的表情极为惊讶,虽早有预感某人很厉害,但没想到居然厉害到这样的程度,要知道,单单那个雷盾表面就有不下十万伏的电压,而某个家伙居然能以破开,这已经不是单凭一个“变态”就能形容的了。而且,就连大白鲨的最强异能“雷刀”也奈何不了他,这具身体还是人的身体么?如果不是科学信仰坚定,队长几乎就要以为那个家伙是不是某个大罗金仙投胎转世了。
旁边的几人也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大白鲨的恐怖之处他们早就见识过,然而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比大白鲨更变态的人,这不由得让他们想到了比起他们这队人员更高级别的一个队,可惜那队里的变态家伙们在没有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的前提下基本都不会无聊得到处走动。
“蓝,你确定他当时没有用任何异能?”队长再次问了一遍,同时看了看某个高个子青年的右手,黑的能力,他是最清楚的,那就是能把自己身体的任意一部分化为当今世界任何一种超强的金属,可在偷袭大白鲨的时候,也因为破那个雷盾而几乎被融化掉,如果不是那大白鲨急于脱困的话,恐怕那只手就被废了。可尽管如此,现在这只手也比起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要一,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其中的区别。
“是的。”冰美人肯定地了头。当时她确实没有看到某人使用以外的攻击,虽然某个已经神智不清的大白鲨也曾过“没想到你也是异能者”这类的话,但她根本就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毕竟当时她被某个男人护在身后,自然就被挡住了视线,所以对于在没有东西接触到雷盾的时候而它居然也会一阵乱晃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并没有看到,为心谨慎行事以及内心里还留有的那么一私心,她将这个插曲给自动忽略了。
队长已经陷入沉思中,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能单凭就把大白鲨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虽对方受了伤,但根据蓝所的来看,恐怕就是全盛时期的大白鲨也不是他的对手,像这样的人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接管的了,我想应该请示一下面了。”
“队长,你要告诉那些老家伙?”一旁红头发的怪异青年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禁缩了缩脑袋。而英俊青年和高个子青年也同样盯着队长,似乎他们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眼神里还带有同情的色彩,只是这同情的对象就让人难以猜透了。
队长开始苦笑:“我想不告诉恐怕也不行,如果有一天被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个变态存在而我又没有及时告诉他们,我还不被他们给拆了?”到这里,队长转身走到一个角落里,开始联系某个恐怖人物的电话。
“喂,哪个家伙?这个时候打我电话,想让我把你大卸八块么?”对面一个听起来有些苍老然而更多的则是嚣张的声音响起。
队长心里一哆嗦,尽管早已适应了某人这样阴森森话的语气,但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全身毛骨悚然。在吞咽了一大口口水之后,队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组织了一下语句道:“张老,是我,老三啊,我这里……”
不过还没等他完,对面那个阴森森的语调又响了起来:“原来是你这子,不过不要以为你是老鬼头的徒弟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如果没有让我感兴趣儿的事,回头我就扒下你一层皮来。”
队长再次哆嗦了一下,道:“不是的,张老,我怎么敢拿您老人家开涮呢?我这里有个您肯定非常感兴趣的人,大白鲨您老是知道的,他……”
刚到这里,又被对面那阴森森的话给打断了:“怎么,连那瘪三都收拾不了?是不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松动一下?告诉你,没门儿!而且你子居然以这样的理由打我电话,回头我就给你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很显然,对面的张老肯定是误会了某人的意图。
“别别别……”队长心里大叫冤枉,您老都没听我完就打断了我的话还叫我怎么,不过想是这样想,抱怨的话可是一也不敢的,急着解释道:“不是这回事,我是大白鲨被人给收拾了。”
“哦?”阴森森的语气惊咦了一声,接着道:“那瘪三虽不咋样,但怎么还算有儿实力,被人收拾了?你子不会是朝我这儿邀功来了?”对面的人已经放缓了语气,应该是猜到了些什么。
“我怎么敢以这些事儿麻烦您老,是这样的,收拾大白鲨的人不是局里的,是个外人,而且他没有用异能,单单就拿拳头把那大白鲨给收拾了。”
“哦,有这样的人?在哪儿?你子不是懵我的?那瘪三玩儿电可是玩儿得很转呐!”虽然这样着,但阴森森地语气里已经带一些不可抑制的惊喜,犹如在异国他乡突然见到了一个熟人般兴奋。
“我怎么敢偏您呢,张老?那人现在就在北海。我这不是怕自己负责不了,赶紧通知您老了吗?”听着对面的声音不像初时那般阴森森,队长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好!这事儿你子办得干脆,放心,好处是少不了你的。”对面的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似乎隐忍了许久的郁闷,一朝爆发出来。
“不过张老,有件事我还得一下。”队长有些拿捏不准地道。
“什么事儿?”因为心情畅快,对面的人也没计较有人打断自己放松心情的大笑的罪过。
“是这样的,因为这人是我们组这次要‘照顾’的对象,所以您看……”队长的意思自然是很明显的,不外乎是这件事您老掂量着办。
“哦?你他面有人?”对面的人自然知道队长所指的是什么,也了解“照顾”的含义,不就是某些有能量的大人物担心自己的子侄辈的安全,利用手中的能量让国家出动几个“专职”保镖去保护他吗?而这种事恰恰是他最讨厌的,“管他的什么人!我要的人谁敢不给!明天我就去北海找他!”完,已是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队长一阵无语!
……
……
在安家用毕午餐,向日决定去医院一趟,因为明天就要打比赛了,总不能让右手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去打?而且这几天他也隐隐觉得自己的右手自从经过那天被车撞事件之后似乎好了许多,偶尔也可以活动一下了,想来也是该到重新包扎的时候了。
当对安大姐这么一,却不料安大姐立刻手一挥:“不准去!”
“明天要打比赛啊。”向日解释道,“你不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男朋是个不讲信用的人么?”
“和这个比起来,我更不想看到你受伤。”安大姐的态度很坚决,出的话也让向日很感动,但马她就暴露出了真实目的:“而且我也不清楚你的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趁机和某人勾搭?”
向日哭笑不得:“你怎么这样认为?我是那种人么?我已经了很多遍了,那瘦竹竿我根本看不眼啊。”嘴虽然这样着,但心里已经开始幻想起某个竹竿女那高挑的身材了。
“我不行就不行!”事实,安大姐心里还是有气的,气男人午接了一个电话就跑出去了,连句话都不跟自己。虽然那打电话的人是自己的好姐妹楚楚,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和楚楚好就不吃醋,事实反而吃得更严重,只是对方是在自己之前和男人认识的,自己也不好什么。可现在男人又要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不顾伤手去打球,能让她安得下心吗?
“这个……安安……”向日也不知道什么好了,现在他心里只想着一句话:女人果然是善变的。昨天明明还让自己帮人家打球来着,怎么到今天一下子就完全转变过来了?女人心,海底针,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让人猜测的啊。只是他现在更苦恼的是怎么跟竹竿女解释,毕竟自己昨天可是得很好听的,为学校的荣誉出战……嘿嘿,来连自己也不信!但才刚过了一天,自己又马改口了,虽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但面对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两度失信于相同的一个女人,向日到底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妥协下来了,相比起竹竿女,安大姐显然更重要一些。虽因此失去了一亲某位竹竿女芳泽的机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好,我答应你。不过医院还是要去的,我这右手也该换一下纱布了。”着,向日举起自己的右手,面的白色纱布已经有些灰黑色了。
“我跟你一起去。”见男人答应下来,安心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主要是她不想让男人忽视她的存在,而这个目的显然也达到了。所以心情愉快之下,决定陪男人去一趟医院。
“那就走。”向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安妞,果然是十足的一个醋坛子。
……
因为是在市中心,附近就有几家大型医院,本来以向日的想法,走着去是刚刚好的,不过未来岳父安老虎却在听到未来女婿是要去医院时,立刻二话不,从车库里拉出一辆车来派人送他去,向日也不好拒绝未来岳父的好意,惟有接受了。只是安大姐有些不满,本来想跟男人一块散散步购购物或者看看电影什么的,不过这在她看来极为浪漫的气氛却被自家的老头子给破坏了,为此,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通。
等驱车到医院的时候,安大姐立马毫不犹豫地将那送她们来的司机连人带车地给赶了回去,向日虽然好奇安大姐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但还没等他深思下去,就被安大姐给拉着进了医院。
而能够在市中心这块黄金地段屹立不倒的大型医院肯定也是有过人之处的,比如正在值班的护士不但人长得漂亮还让人倍感亲切,当被问起外科室在哪的时候,一个年轻的护士不但指明了方向,甚至还热心地想替两人带路。不过却被她身边的那个年长的护士给拦住了,向她一使颜色,并斜了斜向日身边的安大姐,总算让那热心的护士反应过来,讪讪地笑着没有再坚持带路。
“哼!狐狸精,这么就想着勾引男人!”安心一边掐着身边男人的腰间软肉,一边恨恨地咒骂着。
向日已经麻木了,安大姐吃醋的本事他也不是见过一回两回了,只是没想到居然连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的醋也吃,除了麻木以外他再也找不到别的感觉了。
“向葵,怎么不话,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狐狸精?”见男人不话,安
心又发挥起了自己最大的联想本事。
向日停下脚步,他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安大姐的态度了,不然这样长久以往地发展下去,自己恐怕就连隔着几米远和女人话估计都会引来安大姐的酸意,所以他严肃地盯着安大姐:“安安,不是我你,就算是吃醋也是要有个限度的,你这样……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尽管向日还想再些更为严厉的话,可面对安大姐那快要落泪的脸庞就是狠不下心来。
“人家见你和别的女人待在起来,心里就是不舒服嘛!”安心委屈地着,像及了一个柔弱的被欺负的女生。“而且,不是越吃醋就表示越喜欢你吗?”
“……”向日无语,如果不是了解安大姐原先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几乎都要受骗了。不过安大姐都这样了,他还能再什么?
倒是安心见男人一副郁闷的样子,也发现自己确实做得过分了一,主动地道:“好了!最多以后我不再这样就是了。不过,你可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如果被我看到的话,我就掐死你!”完,像为了配合她话里的服力,放在男人腰间的手指重重地一用力。
向日连忙讨饶:“不会,不会,一定不会!”着,又继续朝前走去。
没走两步,安心又略有些迟疑地道:“向葵,那个……明天你就去帮安妹妹打球好了。”
日脚步一顿,微微一头,又朝前走去。这个时候,他可不会蠢得去问安妞为什么又改变了原先的态度,不然得到的很可能是安大姐又收回成命的回答。只是心里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起了作用,如果是这样,那可就真的是太好了!
话间,外科室已经到了。
因为还是刚刚午饭过后,现在还没有什么病人,不用事先挂号那么麻烦。而那坐在办公桌后的医生也还算有眼力,一看两人的穿着,知道不是一般人,马热情地招待起来。
等检查了向日的右手,发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才松了口气,开始见对方包裹得那么严密,还以为是什么大伤,不过经过检查可以确定,只是比一般的皮肉伤惨一而已,重新换一下药再包扎一下,休息个几天就可活动自如了。
因为确定对方来头非富即贵,所以医生并没有叫护士来帮忙,而是亲自动手,当然,包扎的时候也是心翼翼,一也不比护士差。
而医生这样做,很明显赢得了安大姐的好感,虽然已经过不再吃些无聊的醋了,但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现在见这医生识相,并没有叫护士,安心还是很满意的。
向日也很满意,看了看经过重新包扎的右手,一也不感觉臃肿,因为这次并不是完全地把一只手给包裹在里面,而是沿着伤处包扎,所以看起来更像是戴了一只白色的手套而不像是受伤后的经过包扎的结果,而且五个手指头的前两个指节也都露了出来,向日稍微活动一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因为两人都非常满意,多给一医药费也就不在话下,为此某个医生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聪明,还好没有怠慢了这位大主顾,不然这大笔的费就不会落在他的口袋里了。
出了医院,向日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自己的右手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试着在虚空中抓了抓,除了感觉没有左手那么灵活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问题了。想着这只手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享受到那温软滑腻的肌肤了,向日不由得把目光瞧向身边的安大姐,内心里一阵奸笑,今晚就拿她“开刀”。
“你笑什
么,好变态啊。”安心看着男人脸那让她觉得有些不安的笑容,怒斥道。
“没什么。”向日停止YY,接着伸出右手一把握住安大姐的细嫩的手,体味着久违的柔软带冰凉的触感,一脸委琐地笑着:“安安,今晚还和我睡不?”
安心脸登时一红,她没想到男人居然口无遮拦,大庭广众下还乱话,还好并没有人注意这边,但还是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道:“哼!动手动脚,吵得人家整晚都睡不好觉,今晚不和你睡!”
“那我和你睡好了。”向日换了另一句法不一样但意思却相同的话。
“无赖!”安心脸更增红晕,但也没有再反对,又低低地道:“那要是楚楚今天回来……”
“放心,她今天不会回来了,晚……嘿嘿……你可是我的!”向日笑得更加委琐了。事实,他这样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看今天午某位岳母大人看女儿那不舍的样子,今晚是肯定回不来了。
而安心见男人越笑越像某种变态,忍不住气得一捏手,而向日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没有捏痛你?”虽然原意是要惩戒一下男人,但见男人叫得凄惨,安大姐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
“还好,骨头没碎。”向日半真半假地着,接着又装委屈:“安安,虽然我的手问题不是很重,但作为罪魁祸首你怎么的也要赔偿我?”
“你想我怎么赔偿?”安心没有注意到男人眼里那奸计得逞的光芒。
“嘿嘿……”向日的目光在安大姐的胸前梭巡着,“反正你捏痛了我的手,今晚你要拿身体最软的那一部分帮我按摩一下,这样可能会好得更快一……”
“流氓!”还没等向日完,安大姐已经远远地避开。哼,这家伙,总想一些坏事,晚一定要把他踢下床去!
回到家里,向日觉得该干正事了,毕竟那件东西似乎也不是很好弄的样子,早解决也好,自己可不想到了明天丢人现眼,尤其是在某个骚包大哥面前。
跟坐在沙发看电视并且已经搂抱成一团的安大姐和徒弟石清打了一声招呼,向日溜进房间里,美其名曰:“午休!”实际,他只是想联系一下某位陈将帮他搞辆限量版劳斯莱斯而已。
刚一躲进房间里,向日就接通了电话:“喂,陈将军?”
“是我!这回又打算给我什么惊喜啊?”还是以前那个威严的声音,不过这次听起来似乎好像有什么喜事一般,可以感觉到他话里那股毫不掩饰的高兴之情。
向日心里狠狠地鄙视一番,惊喜?你以为那种高科技武器是家常便饭啊,有就有?不过嘴却是道:“惊喜倒是没有,不过有件事需要陈将帮一下忙。”
“哦?”对面的人显得很惊奇,但还是很干脆地道:“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的。”
“这个……”向日考虑了一下措辞,“其实是想请陈将帮我买一辆车。”
“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三十亿美金应该已经打到你的帐号了,还有什么车是你买不到的?你不会是想买坦克?”对面的人有些夸张地问道。
“陈将军可真会开玩笑。”向日心里想着,我倒是想买,可就是不敢开啊。“是这样的,我买的这辆车可能有特别,是……”接着,向日按照记忆里的形象,将被自己撞得已经报废的那辆劳斯莱斯形容了一遍。
“这可是高级车啊!”对面的人感叹地道,作为军队里的几乎独挡一面的他来,当然知道这种车价值不菲,而且恰好他的某个亲戚家里就有这么一辆一模一样的,所以也清楚这车不
是那么容易搞到。“你是有什么用处吗?”陈将不得不问清楚,万一只是买回去开着玩的,那自己就没必要花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算是!”向日也不好意思出是因为面子问题,“很难买到么?如果真那么困难就算了,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向日话很有技巧,他这样的话,让人以为他急着买车是为了办成某件极为重要的事。
果然,对面的陈将考虑了一会道:“也不是很难,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你什么时候要?”
“不知明天能不能到?最好是送到北海来?我想将军应该知道我住的地方。”向日试着道。事实,他也听出来了,对方要搞到那种车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明天?”对面的人考虑了一会,最后做出决定,“也行,不过估计要明天下午才到。”
“那就多谢陈将军了。”向日由衷地感谢道。
“其实该谢你的是我,次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哦不,正确的,是帮了国家一个大忙,这事不算什么!只是你要记得,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啊,国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一提到次的事,对面的陈将似乎就非常兴奋。
“一定,一定!”向日满口答应下来,反正他也知道,还想像次那样走狗屎运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自己偷进某个国家的秘密基地里,这才有可能。
“对了。”对面的陈将突然神秘起来,“你次交来的那个东西,已经研究得有些眉目了。”
“啊,那真是恭喜了。”向日没想到自己才交去不久就能获得这样的成功,虽然只是听对方“有些眉目”了,但向日知道肯定是不止这些的,不然对方也不会告诉自己了,应该是获得了很大的进展,这才是真的。
但马,对面的人又严肃起来:“有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份资料你没有再留下?”
向日也异常认真起来:“这我可以保证,那东西在我发给你之后就烧了。”
“这就好,要知道,那东西可不比一个定时炸弹差啊!”
远在京城郊区的某座地下实验室内一个四十多岁的国字脸中年男人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又了几句话,将电话挂了。
不过电话才刚挂下又响了起来,中年男人以为是对方还有什么话没完,刚拿起电话却见屏幕显示的却是另外一个让他记忆深刻又胆战心惊的号码,脸微不可察地一抖,怎么是那个老变态打来的?但还是不敢怠慢,按下了接通键:“喂,您老找我有事?”
“废话!找你没事儿我撑得慌啊?”对方的态度很嚣张,语气很阴森,“我问你,你是不是让人去保护一个姓向的子?”
陈国栋心里一紧,对方口里那姓向的子刚刚还跟自己通电话呢,心里猜想着那子是不是得罪过这恐怖的老家伙,嘴里着:“是这样的,张老,难道……”
不过对面的人很显然有打断别人话的嗜好:“我不管那子和你什么关系,马把人撤了,那子根本不需要保护!”
“啊?不需要保护?张老,您怎么这样,要知道他可是对国家作出过重要贡献的人。”陈国栋心里的惊讶之情更甚,不过却还是据理力争道。毕竟那子也算是国家功臣,虽有可能得罪了对面那个变态得不像人的老家伙,但自己也还是要保住他的。
“你别跟我扯些大道道,那子根本不需要保护。我问你,最近那地方是不是漏出去一条鱼?”对面阴森的语气里还着一丝不屑。
“是的,张老,不过已经撒下网了,估计不用多久就可以捞回来了。”陈国栋
心谨慎地应对着,暗想对方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那种事应该还用不到他出手的地步。同时也怀疑老家伙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要知道那地方漏出鱼去可与要不要保护那子没有半关系。
但马,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屁个网,你那捕鱼的人全是饭桶,让鱼给溜了,要不是那子收拾了那条鱼,鱼鳞都不会剩下一片。”对面的老家伙脾气十足。
“啊?”陈国栋很是吃了一惊,不,应该是大大地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问道:“张老,您没错?那子真有那么厉害?”
“你废话呐,啊?我告儿你,那条鱼就是被他给收拾了的,用的还是拳脚!”完,对面的老家伙“趴”地一声挂了电话。
陈国栋苦笑地摇了摇头,他总算知道老头子为什么这么冲了,估计是自己没有把那个可以干翻某条鱼的人介绍给他。不过自己可并不知道那子有那么强悍的实力啊。难道也是异能者?也对,如果不是异能者,恐怕也弄不会来那份资料。不过就算是异能者也用不着那最看不起异能者的老家伙找门来质问自己?想着想着,陈国栋突然浑身一怔,想起了老家伙最后强调的那句话,“用的是拳脚”。也就是,不是异能了,难道也是和老家伙那样——光凭攻击就能干倒一大群异能者的变态?如果是这样的话,也难怪老家伙会那么气愤了,因为自己不该找异能者去保护变态者啊,老家伙从来都是认为只有强悍才能算是真正的强悍,其它都是“耍把戏”好看而已。
这个……很有可能!
……
:今天也算是早更,因为马要去睡觉了。顺便提一下,刚新建了一个高级群,在评里,已经置了,想进的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