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一定要帮我!”吴谦云跪在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面前。
“云,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把他们当普通的保镖看。你太让我失望了!”吴鹤延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油然而生。
“爸,你是没见到当时我有多惨!你看,我的脑袋还有一个大包。”吴谦云站起身来指着头白色的绷带,恨恨地:“都怪那个杂种,我一下子被打懵了,哪想得了那么多?”
“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你知道他的底细、他的背景吗?冒冒然就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将来我还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吴鹤延怒声道。
“那子就是一农民,不然怎么带楚楚去那种地方吃饭?”吴谦云分辩道。
“农民?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为什么保镖情愿袖手旁观也不愿帮你!”吴鹤延火气来,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难道是因为这个农民?不可能!肯定是因为楚楚的关系。”吴谦云打死不信那子有什么惊天背景。
吴鹤延冷哼一声:“楚家虽然势大,但还没有大到令他们望而却步的程度。你仔细想想,当时那两个保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啊?”吴谦云陷入沉思,“好像他们走的时候看了那子一眼。”
“这就对了!他们一定认识那子,所以非常清楚他的实力不愿开罪他而选择与我们划清界限,这明什么!明我们远远不如人家!现在你还认为他是个简单的农民吗?”吴鹤延循循教导儿子。
“可是爸,楚楚她”吴谦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给我闭嘴!以后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警告你,那个子你也不要去碰,下暗手也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吴鹤延沉着脸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楚家明明和我们有约在先”吴谦云不甘心地。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至于楚家哼,我们吴家虽然比不它,但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他们没把婚退回来,可见还不想与我们撕破脸,过几天我主动去把婚事退了,也好保持现在的合作关系。”吴鹤延心里打定主意。
“爸,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见事情告一段落,吴谦云心生退意。
“等一下!”吴鹤延叫住他,递给他一张照片。
“这是?”照片里是个丰姿绰约的美女,吴谦云很熟悉,“苏郁?爸你的意思是要我?”
“不错,她可比楚家那丫头强多了。你娶她过门,不但能得十几亿资金,还有个贤内助帮你打理公司,而且——她长得很漂亮不是吗?”吴鹤延替儿子描述美好未来。
“是,是的。”吴谦云两眼放光地盯着照片绝色的容颜,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变得暗淡,“我都试着约过她几回了,可她甩都不甩。”
“这次不同!你没见她这两天特别注意年轻人么?以前对谁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有这样的变化肯定是春心动了。我就不信长这么大她心里还不想男人的!你给我努力,追她,对你的事业帮助很大。别忘了,爸就你这么个儿子,家产最后也是由你继承的。可你现在的样子有她在我起码可以心安一半了。”
“好的,爸,你看我的表现!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们吴家我也要把她拿下来。”吴谦云拍着胸脯保证道。
“丑话我先在前头,别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腥没偷着惹了一身骚,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还有,跟你有染的那些明星一律断掉往来,不许带她们回家或者在外过夜。要是我在报纸看到这类消息,我就打断你的腿!”
“知道了,爸,我去公司了!”吴谦云颇为不耐自己老子的罗嗦。
向日一进教室,就受到了所有同学的热情关照,他她们毫不吝啬地对他行注目礼,眼中有嫉妒、不屑、鄙夷、厌恶,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向日读不出那么多含义,但好意和善意还是能区分,这些家伙似乎很希望自己出门被车撞走路被砖砸。
再次无视他们,向日走到后排坐下,没发现楚妞的踪迹。奇怪,她不是先回学校的么?怎么自己比她晚来反而早到了?
“老大,终于等到你了。”大蒜头一脸激动地跑过来坐在他身旁。
“怎么?被人了?”向日随意地瞥他一眼。
“葵哥,你这样太伤我心了,本来还想通知你一件事,现在看来”大蒜头存心吊人胃口。
“看见楚楚没有?”向日不甩他,这种儿科的招数自己不用都十年了。
“你嫂子啊?她刚才有来,可是接了一个电话又走了。”大蒜头回答。
“走了?谁给她打的电话?”向日问。
“老大,你当我是神什么事都知道啊?呃,我刚才离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她家里人给她的电话,我好像听到有‘爸爸’两个字。”大蒜头发觉,自己就快飞升成神了。
“,没你事了,别打搅我,我睡一觉先。”向日打着哈欠,趴在桌子。
“葵哥,I服了!你现在还有心情做梦?等下就要变天了!”大蒜头郁闷,他怎么还不问起那件事呢。
“变天怕什么,最多下雨而已!耶酥难得几天没**了,我们应该同情下他,他要尽量让他打。”向日闭眼睛。
“葵哥,我承认你这个比喻很经典,但我的不是天气,我想的是刚才有个大美女来找你。”大蒜头抛出诱饵。
“美女?你确定不是恐龙或者是外星人?”向日睁开眼睛,竖起耳朵。
“百分之二百确定!不过,我有不好的预感。”大蒜头古怪地笑着。
“预感个,有美女来找我你还这副鬼样子,存心触我眉头是不是?”向日骂道。
“是石女来找你!”大蒜头直接道,期待某人震惊、恐慌的神色爬满整张脸。
然而向日让他失望了:“石女?你不是美女么?怎么变成石女了?石女又不能搞床去,内内个熊!耽误老子午休时间!”
“老大,你不会连石清也不认识?”大蒜头夸张地叫着。
“石清?哪个石清?”向日心中一动。
“跆拳道美女高手,色狼克星。”大蒜头犹如念紧箍咒般。
“那又怎么了?”向日想,难道是她?
“葵哥,你刚从火星移民过来?我算是大开眼界了,火星人就长你这样。”
“有话直,别脱了裤子再放,烦不烦啊?”向日脸色有不豫。
“那我了,你可别害怕。据,不,是事实,凡是被石女找门的无非三个理由:一、你调戏了她,二、你调戏了她朋,三、她准备调戏你。最后一大家心里YY下就可以,因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前面两就比较可悲了,你知道被她找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来听听。”向日满不在乎地道。
“最好的一个在医院里躺了三天,最惨的一个是半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变天了?因为变的是你一个人的天。你没发现刚进来的时候大家看你的眼神都比较淫荡吗?不定石女现在正在来的路,葵哥,我劝你还是跑路。不过真的,你连石女都敢”
“向葵在吗?”不知什么时候教室内沉静下来,一个冰凉的女音响起。
正滔滔不绝讲着什么的大蒜头立马噎住,悄悄退开几步,与某人保持相对安全距离,眼光乱瞟,脸就差写着“我不认识他”的字样。
“我在。”向日离开座位,走向自己新收的乖徒弟。
“阿门!”大蒜头在胸口划着十字,其他同学替某人默哀。
“几个时没见,就想我了?怎么?答应今晚到我那里睡了?”向日随手搭在徒弟的肩,拥着她出了教室。
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非常之诡异!无论男同学还是女学生,一个个圆瞪眼睛,张大嘴巴:“老婆老公,快来看帝和王母通奸。”
一片玻璃碎裂声
大蒜头口吐白沫栽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大哥,弟愿做牛做马,只求你将‘妞秘技’传我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