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是可是天上的仙人,一定得说话算话。”雷国安那小子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喋喋不休的听得人心烦。
“谁说仙人一定得说话算话的?”我反问道。
“你……”一时间这小屁孩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
“哎呀,烦死了,我知道了。”我不奈烦的摆摆手。“等会有空就教你行了吧?”
“天命爷说话一言九鼎。”智藏和尚按住了还准备说话的雷国安。“不过要是把他弄生气了他可就什么都不管了,更别说教你法术了。”
“是啊,小安,仙人教你法术是赏识你,不教你是考验你,教不教你都是对你好。”旁边一个大婶也帮忙说话道。
我扔了个白眼,也懒得答话,早点去金府把那胖子心愿了了才是真的,劳资还要赶路去汉鬟呢。
金府也算是幽都里一个大家族了,金府的下人大家差不多都认识,不过这一次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往金府赶还是第一次。
“咋了咋了?”路人拉过下人中一个熟识的问道。
“仙子下凡,要去金府呢。”那人显得很激动,草草的回答了几句又回到队伍里。
“哇,仙子下凡啊,我也要去看看。”
“听说没,有仙子下凡,要去金府。”
“听说没,有仙子下凡到金府。”
“听说没,有仙子投胎到金府。”
…………
幸好这些传闻我没听到,不然要被气得吐血。
身后的队伍越来越大,吵吵嚷嚷的弄得我耳朵痛,索性运转冰心决关闭了自己的听感,省的自找烦恼。
在不远处我便看见了那块高高挂起的金府牌匾,因为我走的快,他们还没来得及通报,所以门口两个护院见到这么大一群人理所当然的吓了一跳。
“好了,都散了吧。”找到目的地了那自然他们就没什么用了,我也懒得理会身后那群人求佛拜祖什么升官发财,早生贵子啊,我要能实现早给自己跪个一百遍了。
“你们两也是,先在外面等着。”我给智藏和尚说了几句,推门走了进去。
那个护院还想阻扰,却被我反手关在门外,我抱紧怀中的少女,延着大道走,很快到了正厅。
正厅没人,我坐在侧座,把手中少女放在一旁。
正巧旁边有群下人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远远的闻到一股苦味。
“大妈,你过来下。”我招招手,金府的下人都很懂规矩,以为我是客人,把盆子放在一边擦擦手走了过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哎哟,二小姐你怎么睡这呢!”过来的是个大婶,看到我身边的少女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把少女抱在怀中。
“唔……”少女疲惫的眨眨眼睛,感觉还没睡够,她睁开眼,却看到了春婶。
“春婶,你怎么在这?”少女揉揉眼睛,还没睡醒。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睡在正厅啊,被客人看见多不好啊。”那大婶说完还歉意的对我笑了笑。
“咦,我怎么睡这啊?”少女呆萌的摇摇头,又抱住春婶睡了下去。
看这样子应该是刺激太大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我思索了一会儿,觉得我点穴功夫还没有到可以让人失忆的地步。
“让客人见笑了。”春婶将少女抱了起来,把少女脑袋放在自己肩头。
“没什么。”我笑着摇摇头。“大婶,可以请一下金府夫人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给她说。”
“哦,请客人稍等。”春婶点点头,吩咐了一下身边的人,然后就抱着怀中少女离开了,看样子是要把少女抱回房睡觉。
然后呢?就在这等着?
有好动症的我可坐不住,跳下板凳,随便寻了个方向便开门走了过去。
至于那夫人来了看到没人会怎么想,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无敌少爷可没有等人的习惯。
门后是个庭院,种着桃树,因为寒冬,树叶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草地也因为太过寒冷而失了一大片绿色。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翻空白鸟时时见,照水红蕖细细香。
村舍外,古城旁,杖藜徐步转斜阳。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可惜没下雨,不然更应景了,我摇了摇头,又向深处走去。
庭院尽头是个小屋,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因为真的很小,就是一个小孩高度,说是狗屋也不像,修建得惟妙惟俏的,简直就像栋别墅。
我趴在地上,凑过去贴着屋子的窗户往里看,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客人在做什么?”身后有人问道。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人住?”我没回头,反问道。
“为什么客人会这么想?”身后那人突然笑了一声。“这只是我闲暇时的随手之作罢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银霜木确实很适合雕刻,质地柔软,外壳坚硬。”我用手摸了摸,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哇,好大!
这时我看到这女人的第一个想法。
那女人也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下意识用手挡了挡,不过想到我还是个小女孩,又无所谓的放下了。
所谓的人妻风韵不就如此,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脸虽不太漂亮,却有着一种成熟的女人气,这可不是那些小丫头能模仿出来的。
特别是那对凶器,绝对是我来异界后看过的除皇后以外最大的了。
文明看球,非礼勿视。
我依旧习惯性看了看她那个地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身为一个男人我怎么会和女人比这个?而且我是贫乳控好吗?
“那个,客人?”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炽热,那位少妇还是有些受不住,挥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阁下就是金府夫人吧,我受金和光所托来此地送物,不知如何称呼?”我意犹未尽的收回视线,向这位少妇抱抱拳。
金和光就是那胖子的名字,幸好名字容易,不然我还真的差点没记住,一个龙套罢了,为什么要花心思在他身上?
“称呼奴妾秋娘即可。”那妇人点点头。“不知拙夫近来安好。”
“他……”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直说。“在南安北域云终了。”
啊!
秋娘惊呼一声,捂着嘴坐在地上,显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整个金府都是由丈夫在外赚钱,虽说常年在外不回家,留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独自支撑,但有几个女儿陪着自己,好歹也留了些念想。
现在丈夫死了,金府自然是不可能再存在了,丈夫也没什么亲戚,自己和几个女儿又该如何活下来?
这叫一个弱女子如何不怕?
想到这秋娘不禁捂住胸口,想要晕过去,如果醒来这不过是个梦,那该多好。
“别怕,我能帮你。”那个过来报信的少女凑了过来,趴在自己身上,像一条八爪鱼一样。“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