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记住我
云泽觉得怒火中烧,眼眸中全是怒意,“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我让你好好想一想我是谁。”
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喻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下床,但是她怎么能跑的过云泽呢。
他一把把喻欢拉回来,“想去哪?”
不冷不热的声音配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喻欢打了个寒颤,现在的云泽就像当初一样,已经失去了理智。
被他抓住了有伤的那只手,疼的让喻欢倒吸了好几口冷气,这时云泽还是有点心疼放开了那只手。
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也不顾她的惊呼随即就俯身而上,喻欢一直挣扎着想起身,云泽却把她圈在臂弯里,让她动弹不得。
把喻欢两只手叠放,云泽一只手压住这才腾出另一只手解喻欢的衣服。
“你别忘记了你就是我云泽的**,哦对了,我都忘了你忘记了,那让你好好想想吧。”说着便吻上了她的唇。
没多久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见扩散开来,喻欢狠狠的咬了云泽一下,但是都出了血,云泽依旧无动于衷,喻欢不断的摇头想要避开。
云泽抬头看着她,“趁我还没有丧失理智,你最好听话点。”
被他的话吓到了的喻欢只有默默的哭,被她咬的那一块还在往外冒血,云泽也丝毫不在意,伸出舌头舔掉了。
“喻欢,我要让你永远的记住我。”。
本来就没什么前戏,再加上这么久没有做了,喻欢疼的一直往后缩,奈何被云泽压着动弹不得。
云泽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惩罚。
喻欢的眼神慢慢散漫到最后黯淡,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吗?不管怎么样都逃不过吗?
云泽的话一下一下的打到喻欢的心脏上,只是**吗?对她的那段好都是假装的吗?
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拥有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只有失去了,才觉得之前有多么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吧,随着云泽释放了全部的压力后,他才看见喻欢一脸的冷漠,这时的云泽不禁既心疼又生气。
“怎么还在想乔墨?”喻欢不明白明明就没有的事,云泽为什么非要一直抓着不放。
见她没有说话,云泽放开束缚她双手的手:“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很诚实的告诉我,它很喜欢我。”
喻欢羞得想赶紧找个洞钻进去。
“你给我记住我,我云泽是你喻欢的合法丈夫,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法的,不要摆出一副好像被人欺凌的样子,你这样给谁看,乔墨吗?呵,你还有脸见他吗?”
听着他粗鄙的话,一次一次的带上乔墨,喻欢不想说话,眼泪慢慢流了下来,看着喻欢哭云泽以为她还在想着乔墨,不顾她身体还能不能受得住。
“你还想不想他?说啊。”随着一声声的质问,他月越发的用力。
喻欢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现在的喻欢真的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云泽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样,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怎么样都随他吧,喻欢就像个失了灵魂的布娃娃,任由云泽摆布。
不知道云泽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喻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体一动就疼,昭示着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没过多久喻欢发现有人进来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大哥,这才几点你一个电话就把我叫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连夜做了两场手术,医生也是人,你能不能给条活路?”听声音跟语气应该是宋启航,不过他来做什么。
“你给我小声点。”云泽没有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
能听到宋启航的声音果真刻意压低了,“你今天神神秘秘的也不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什么药能够消肿?”云泽问了问。
“消肿?喻欢手上的伤肿了?那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啊,要我说赶紧去……”还没说完就被云泽打断了。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不是手腕。”
“那是哪里?”
跟宋启航一样不解的还有一边装睡的喻欢,她感觉了一下,除了那里的疼,身上也没有哪里肿了。
想到这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袭来,不会就是说那里吧。
果然就听到云泽若无其事的说,“就是夫妻之间,太过用力了。”
喻欢闭着眼睛看不到云泽的表情,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表情,但是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的要烧起来了。
“不是吧大哥我是个外科医生,不是妇科,而且我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你难道还让我看?”
喻欢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大哥你打我干什么。”接着又传来宋启航委屈的声音。
“你还想得美,你还想看,你咋不想上天?”云泽气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宋启航表示很委屈,“不是啊,大哥你把我拉进来,又跟我说这个我以为你要让我检查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云泽才觉得有点不妥,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其实云泽也是着急过了头,昨晚真的太生气了,没有控制住,早上醒来发现喻欢下身特别红甚至肿了,云泽害怕会炎症或者别的什么引发高烧这才把宋启航叫了过来。
看他这么急的样子,宋启航虽然情商不高,但是也知道云泽这是急坏了。
“对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给她打一针消消炎吧,不过接下来几天节制一点知道吗?”
云泽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听到他用老成的语气跟他说话,就觉得手痒痒,一下没忍住又打了他一巴掌。
“大哥,你怎么又打我!”
“配药去,你小点声,把欢欢吵醒了。”云泽把他推了一把。
宋启航摸着脑袋嘀嘀咕咕的走了出去,云泽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喻欢,
要是喻欢站在醒着一定会看到他满脸的愧疚。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装睡,一个在床边站着看着,气氛就像被凝固了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