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潜入
所以,在我的一路辗转腾挪之下,没有任何保安和摄像头发现我,一小会儿功夫,就已经来到了陈近强这栋别墅的门口。
别墅外是一个小庭院,小庭院里边全是些草坪,所以进去也没有什么难度。
对于我来说,陈近强门口的这几个摄像头,也不过是摆设而已。
陈近强家别墅的前面是一个落地门,大厅里亮着灯,跟我白天来的时候一样,陈近强的纸棺材就放在大厅的最中间。
除此之外,整个大厅里一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不过这样也正好随了我的心愿,毕竟要是有人在的话,反而会影响我进去一探究竟。
但是这种大厅的门一旦反锁起来,是很难打开的。
毕竟我是一个学风水的风水师,而不是扒手,就算手上有工具,开门也会产生一定的声音,到时候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人,如果被别人发现我的行踪,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还有可能被当成小偷给抓起来!
现在可是大半夜的,我这么做,已经属于私闯民宅的行为了。
就在我思索着该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开门的时候,我的面前却忽然闪过了一道倩影。
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小柔已经直接穿门而入,站在了门前。
她直接伸出手,轻轻的按在了开关上,顿时门锁轻轻一响,房门直接开了。
想不到小柔一个古代人,居然还会开这种落地窗的门!
当然了,现在不是我感叹这些的时候。
眼看着门已经开了,于是我当下也不犹豫,直接闪身进了客厅,一进入到客厅,我便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我顿时皱了皱眉头,这声音一听,就是楼上有人。
我又仔细听了片刻,这才察觉到,发出这阵声音的正是陈近强的老婆,杨秀霞!
说真的,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老公刚刚死去,而且尸骨未寒,甚至尸体还在楼下!杨秀霞居然能够在这种时候,这种环境下,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想到这里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屏住气息,径直来到了陈近强的棺材前。
趁着没有人发现,我悄无声息的将棺材盖给拉开了。
拉开棺材盖的那一刹那,我险些手一抖。
只见原本躺在棺材里闭着眼睛的陈近强,这会儿却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黑眼珠,全是吓人的白眼仁,但手指却一直指着上面的方向。
循着陈近强手指的方向,我仔细抬头看了看,确定他指的应该是石膏吊顶的后面。
于是当下我也不犹豫,悄悄的拉开了一张椅子。
由于客厅的房顶很高,足有三米多高,所以哪怕我站在这张椅子上,依然看不见吊顶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一道白绫从我的身旁飞出,直接升到了吊顶之上,紧接着,白绫缠绕着一个东西掉了下来,为了防止,这个东西发出声音,所以我赶紧伸手接住了。
等接过来之后,我仔细一看,发现掉下来的居然是一个档案袋。
看着这个档案袋,我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一定非比寻常,否则的话,陈近强也不会死不瞑目!
就在我准备拆开档案袋,一探究竟的时候。
我听到楼上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很明显是有人要下来了。
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呆了,于是当下我片刻也不敢犹豫,赶紧将陈近强的纸棺材拉上,在拉上棺材的那一霎那,我看见陈近强原本竖着的手指已经垂了下来,眼睛也闭上了,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听着脚步越来越近,似乎已经下楼了,于是我赶紧一个闪身,加快速度冲了出去。
在冲出去的那一瞬间,我轻轻的将门给带上了。
等我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影下来了,是一个小伙子,穿着背心和拖鞋,看起来很随意的样子,一点没有把这里当成灵堂,反倒像是自己的家。
这个人我认识,正是白天见到的那个人,杨秀霞称呼他是自己的司机。
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他们家的司机,这一点我可以断定,因为他们家的司机我认识。
可是现在不是在这里思考这些的时候,于是我直接悄无声息的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刚走到小区的门口,我便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身影并不是人,而是一道黑色的影子,至于这个影子,我也非常熟悉,正是陈近强的母亲!
不过看她的背影,应该是也从陈近强家里出来不久,正一个人佝偻着背,沿着路边向外走着。
我看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而且或许是在身体里困得太久了,哪怕是灵魂,但她的肢体也依旧非常僵硬。
那天从我把老太太解救出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陈近强的死跟这个老太太并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
因为陈近强是昨天傍晚出事的,可那个时候,老太太的魂体依旧在她的身体内封着,所以老太太伤害她自己儿子的这个假设是不存在的。
但是老太太大半夜一个人流浪在这条街上,肯定是有所目的的,否则她应该直接就去投胎了。
但是现在并不是管这些东西的时候,所以我当下也不犹豫,直接转过身去回到了宾馆。
回到宾馆里之后,当我拆开这个档案袋,看到里面的东西,我的心里已然明白了一切。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7点半,我准时来到了陈近强的家。
看见我来了之后,杨秀霞似乎很是意外,对我问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已经把钱都给你结完了吗?”
“不是……”
我笑了笑:“你误会了,我这一次来,是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将昨天晚上的那是档案袋给拿了出来。
原本杨秀霞还有些惊讶,可是她看见档案袋里的东西后,表情也瞬间变了,将档案袋不声不响的放在了桌上,然后一脸戒备的看着我,问道:“你想要什么跟我说吧,只要能够给你的都可以,想要多少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