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跳楼!
其实也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也是不言而喻的。
估计就算是从这里跳下去,也得两秒钟左右才能到地面上吧,要是真摔下去了,那得摔成什么样子,简直就不敢想象,根本就不是当场摔死那么简单了。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直接摔成浆糊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就不是被人抬走了,被人拿着铁锹一点一点从地上抢起来,那得多惨啊。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灵魂是当初所说的让我死无葬身。
这根本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简直就是碎尸万段了呀。
这老家伙也是够心狠的,等我出去了找找个机会非要好好收拾他一下不可,这简直不是杀我,根本就是让我死得比谁都惨。
但好在别看渡边好像是一个新人,也勉强有两床被子和被单,我稍微叠了一叠又估算了一下,大概能够20多米左右。
这还是在撕成条的情况下,但就这些也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外面似乎有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我感觉到门口伸进来了一根管子。
管子里面还有一些非常浓烈的气体,这些气体似乎带着某种迷幻的性质。
很明显是门外的那个人,想要将我迷晕在这个房间里面,到时候我就失去控制了,然后他们在想办法举报我是当初的这个杀人凶手,到时候可真的是百口莫辩。
所以留给我的时间真的是已经不多了。
就在我感觉到有些紧张之际,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了,就这样下去恐怕会变得特别凶险。
于是我开始翻起衣服来,这才发现小四还有很多的衬衣,其实衬衣比床单叠起来还是要结实的,所以我又将这些衬衣叠了叠,大概算了算。
这才发现距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吧,这个时候夜里已经有风了,整根绳子都在半空中来回飘荡着,幸亏大家都已经睡了。
否则的话看见窗户外面飘着一根绳子,估计不用我跑出去,他们就已经报警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非常仓促的,整个房间里面都已经是浓烟了,要是再这样耽搁下去恐怕真来不及了。
至于下面那几层楼的高度,我想也可以通过一些特殊方法,就算没有任何办法,就算直接松手往下跳,也得硬往下跳。
趁着自己脑子还算清醒的时候,我就这样使劲的往下爬了下去,窗外的风很大,尤其是二十三层。
天空上的风比地面上要大许多,现在又是夜里风更是大的惊人,也幸亏我穿的衣服还算多,要不然的话估计在半空中就能够被冻得够呛。
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往下面爬去,当出来之后加上吹了一阵冷风,我感觉到大脑反倒是清醒了不少,也幸亏出来的及时。
要是再晚上那么一分半分钟,我肯定就歪在那儿了,那就算是这个样子,我也感觉到自己手上和脚上一阵轻飘飘的,耳边也是一阵嗡嗡之响,天地都在旋转着,全凭着以前的经验和意识再强行往下攀爬着。
爬到十几层的时候,我甚至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快脱离了,身上也浮现出了一丝冷汗,真怕自己现在就这样直接摔下去。
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往下面看,因为我知道这样一看的话整个人的力量会完全失去,到时候真的会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
所以唯一能够判断自己爬到多少层的,只有在天上的飘荡程度以及数着周围的层数一层一层往下爬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了有的人家没有拉窗帘,里面还有熟睡的人们。
有的时候我还真羡慕这些已经陷入过服务费中的人们,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平日里生活压力特别大,而且收入也不多的社会底层人员。
但是他们每个人活着都特别的有希望,而且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虽然压力大了一些,但生活倒也还算充实,至少不会像我现在这样面临着生命的危险。
人只有在自己的生命遭受到巨大威胁的时候,才会知道生命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有多么的可贵,我甚至有时候都会有一种冲动,想要直接踹开这些玻璃,跳到他们的家里面。
但这些终究也是一个想法而已,因为想要实施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高层的窗户和我们普通平房的窗户完全不同,他们都是非常结实的,而且玻璃都是那种双层真空玻璃。
而且由于都市生活压力特别大,而且这个国家又是属于那种自杀频繁的国家,所以为了防止这些生活压力大的普通白领们一时寻短见。
他们的玻璃都是有点类似于玻璃钢的那种,除非从里面打开,否则的话想要直接打破玻璃跳起来都是非常困难的。
而且这种玻璃想要开开,都是需要从物业管理上拿到钥匙,这也是让人感觉到很震惊的地方,就好像国内的某家工厂在窗户外面拉上网子一样。
至于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也不便于多做评价,但是生命肯定是能珍惜就尽量珍惜的,所以他们在保护生命的前提下制作了这些网子也是没什么问题的,至少也是保护了自己员工的性命,制度方面的问题咱就不说了,相信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所以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自己大概在十成左右的距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体力几乎已经到了一种濒临枯萎的极限,要是再这样继续爬下去,我估计爬不了多久就会重重地摔下去。
人在3到4层的时候还有可能活命,但是到了5到6层基本上就已经活不了了,这也没有办法,谁让地心引力就是如此呢,要是没有地心引力的话我们估计早就已经上外太空了,也就没有现在的生活了。
所以我现在特别羡慕那些鸟类,至少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飞翔,也不用担心摔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光羡慕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现在已经逼到这个份上了,就必须要自己想办法才行,我先是在某个没有人家的楼层稍微歇了一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