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芸姐的抗议
要说帮别人看风水,探查灵异方面的事情,我应该还算擅长,但是要让人家父女重新相认,这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电话里,我沉默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决定亲自动身,领着豆豆去一次北京。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李焕音现在躺在病床上,加上我平时特别忙,甚至有可能全国各地的跑,而曲艳芸还要看店,本身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就已经够不容易的了,现在又要照顾豆豆,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所以只有把豆豆交到李焕音父母的手中,才是最正确的一种方式,毕竟从理论上来讲,他们也是豆豆法定意义上的监护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理,否则就是违法!
敲定好了一切事宜之后,就该回到这边做曲艳芸的工作了,因为我还要去一次北京,这一次如果芸姐也跟着的话,我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的,但我还是不想领着她出去,倒不是说不想让她出去看一看,恰恰相反,曲艳芸现在的性格已经接近自闭了,她只相信我,我反倒希望她能够出去走走。
但是现在外面太复杂了,我怕她出去之后会遇到什么危险。
连豪杰哥哥那样的人都险些命丧黄泉,更何况是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想要杀死我们,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该怎么和曲艳芸商量,是一个大问题,毕竟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表达了不满,同时也希望能够跟我一起,为我分担一些困难。
这份心意我自然是领了,但要是真的领她出去,我还真是有些担心。
又和黄老师稍微寒暄了一会儿之后,我便挂上了电话,这时前台也已经忙的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曲艳芸拉到了一边,非常认真的把李焕音的事情跟她讲了出来,同时也希望她能够理解,让她在家里看店,而我和豆豆去北京,找李焕音的父母。
在这个过程中,曲艳芸一直都耐心的倾听着,不时的点头,似乎非常认同我的想法,见她这么善解人意,我着实有些意外,要是放到以前,她肯定会想要跟我一起去的,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这么痛快。
然而就在我话音刚落,还没到喘口气的时候,面前的芸姐却已经开口说道:“既然你说的都已经会这么明确了,那我更加需要跟你一起去了。”
听到这样的话后,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心想着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刚才我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她为什么还是这么固执?”
见我如此不解,曲艳芸清了清嗓子,看起来就跟以前上学的时候在国旗下讲话一样,非常认真的说道:“首先我是女人,我可以照顾豆豆,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懂得如何照顾一个孩子呢?而且让这样一个孩子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肯定会特别拘谨,而你又要出去帮着找李焕音的父亲,所以这个空挡就没有人能够照顾豆豆了。
你觉得把一个孩子放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让他一个人憋在房间里真的合适吗?”
面对着曲艳芸的质疑,我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不得不承认,她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
可是之所以这么做,我也是出于无奈,毕竟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店里面又不能没人看,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曲艳芸跟着,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也顾不上她,我们现在随时都是处于一种被人盯上的状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希望曲艳芸能够回心转意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已经转身去忙别的事了,她转身的功夫还说了一句:“这一次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一定会去的,还有店里面的钱现在都在我手上,我不去的话谁管你的日常开销。”
芸姐在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语气有些冰冷,令我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人家说的没错呀,现在店里面的收益权基本都在她的手上,当然我也乐得当这个甩手掌柜,毕竟管钱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女孩子终究是心细,而且曲艳芸就是那种懂得节俭持家的人,钱放在她手上远比放在我身上要好的多,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到了关键时候,居然会用钱来作为制衡我的方式。
仔细一想,我就觉得有些忍俊不禁,就好像老夫老妻一样,一个管钱一个管外面的事,结果管钱的那个人忽然不乐意了,说不给你钱,你就只能干瞪眼!
唉,女人啊,真的是一种令人搞不懂的生物!
既然曲艳芸如此坚持,我自然也不能多说什么了,这一次她想出去旅游,看一看,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她一直都没没机会,好好看一看外面的世界,而且这一次又带着豆豆,豆豆这小家伙平时实在是太皮了,整天到处乱跑,确实是需要有个人看着,这个工作我是干不了,虽然我也挺喜欢小孩的,但是我挺怕小孩淘气的,尤其是孩子一顿惹人生气之后,我甚至有一种想揍小孩的冲动。
当然打孩子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咱从小就是被家长这样教育出来的,这种方式自然也是遗传下来了。
小孩调皮,不吃饭,胡闹,多半是惯得,揍一顿就好了~~
在我的世界观里,女孩是肯定要富养的,是小男孩还是皮实点儿好,他不听话,偶尔教育一下也是应该的,这样他以后才能够在社会里快速成长,而不是面变得目中无人,到处碰壁,甚至在社会上无法生存下去。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些无奈的笑了,自己的孩子都没时间管,现在反倒是帮别人的孩子找家长。
这件事情确实是也有些无奈,只有我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同时将那些幕后黑手全部都尽数拔出,才有回去的可能,否则的话,我和李苏永远都没有见面的机会,那个孩子也必须由她自己单独抚养,这是我对她一辈子的亏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