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这怎么办啊?”
孙易白心里十分没底,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孙家跟着倒霉,他心里就一阵忧心。
倘若孙家因为他发生了变故或者是出现意外,他一定是难逃此咎的那个人。
“罢了,日后在这些事情上多上心,不要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安分守己便可。”
孙安航做了户部侍郎十余年,自然知晓如何在朝堂之上转圜余地,只要儿子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孙家会在这件事情上翻盘。
只可惜,孙安航想多了,只因他忘记了一点,那就是童广不是好惹的。
翌日,京城开始传言,说是孙家钱庄偷换银钱,还银票造假。
这样的消息一出现,引来京城百姓哗然。
谁能想到孙家钱庄经营这么多年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来孙家早就做了这样的勾当,只是旁人都不知晓罢了!
沈白晴得知此事后甚是惊讶,内室,沈白晴将书放到一旁,看向禾莲,嘱咐道。“联系情报网,让他们调查孙家钱庄,一定要好好查!”
“是。”
禾莲自然知晓自家夫人的意思,孙家和苏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倘若他们可以得到更多孙家的把柄,可想而知孙家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禾莲那边不到半日就带来许多证据,沈白晴没有想到自己用金子砸出来的情报网如今可以起到如此大的作用。
果然,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沈白晴将这些证据亲自交给童秋容,童秋容甚是震惊。
待到苏博星回来,童秋容将这些证据拿给苏博星,苏博星在看过证据后,不可置信。
“这些是弟妹给你的。”
“嗯。”
童秋容自然注意到自家夫君眼底闪过的一丝震惊,莫要说是苏博星震惊此事,就连童秋容也没有想到沈白晴可以如此厉害,调查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夫君,既然晴儿那边已然找出这么多的证据,夫君打算如何做。”
童秋容知晓苏家对孙家的恨意,只是不知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能够做什么。
“京城对孙家钱庄的事情已然是流言四起,想来孙家父子想要遮掩是不可能的。
我去同父亲商议此事,夫人安心,为夫定然不会让夫人你平白无故遭受委屈。”
言罢,苏博星大步流星。
童秋容心中感动,她就知晓自家夫君是会替自己讨回公道的。
当晚苏博星同苏致远在书房里待了许久,苏博星回到自己的屋子童秋容已经睡了。
苏博星看向童秋容的面容,嘴角满是笑意,想到明日朝堂之上会发生的事情,苏博星更是期待不已。
翌日一早,朝堂之上,苏博星将写有孙家罪证的折子呈递给陛下,因苏博星是谏臣,本就有监管百官之责。
孙家父子见到这一幕,早已慌张不已。
龙椅上的陛下接过内侍递来的折子,待看过里面的内容后,陛下脸色铁青。
“孙爱卿,你有什么好说的!”
陛下气的一把将奏折丢在大殿之上,孙安航立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陛下,老臣知罪!”
孙安航不敢去看陛下的眼睛,只能死死地低垂着头。
眼见着孙安航态度不错,再想到这孙家钱庄如今是孙易白在打理,陛下将目光停留在仍旧站在原地的孙易白身上,冷哼。
“孙爱卿倒是懂得审时度势,不管苏大人的折子里写的是什么,直接认错。只可惜,苏大人的折子里,没有你的半点不好!”
陛下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的朝臣心下一惊,纷纷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陛下息怒。”
孙易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恭敬跪在地上,只是看起来没有半点要悔过的意思。
陛下心里窝火,冷眼看向孙易白,道。
“孙安航,你可真的养了一个好儿子!”
陛下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孙安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低落下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再一次成为绊脚石,他十分不满地朝孙易白怒吼了句。
“你个孽畜!”
孙易白被孙安航给吓到了,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做错了事情,磕头求饶。
“陛下,臣错了。”
孙易白虽是在求饶,但态度颇为不诚恳,对此,陛下眉头微皱,显然很不满意。
“那你可知道错在哪里吗?”
“臣……”
孙易白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心,陛下的脸色立刻变了,看向孙易白更是无比恼怒。
“看来你尚且没有悔过之心!”
“陛下!臣不服气!”
孙易白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众人震惊。
要知道没有谁敢在朝堂之上和陛下如此说话的,除非这个人是不想活了。
陛下冰冷的目光扫视在孙易白的身上,他也不生气,反而问了句。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不服气!”
被陛下询问,孙易白不假思索。
“明明是苏家把孙家以前的生意抢了,就因为苏记能够让陛下赚银子,陛下便不管我们孙家!
陛下当初还是皇子的时候,父亲本不想将姐姐嫁给陛下,若不是有我们孙家的扶持,陛下能走到今日!”
“孽障!”
孙安航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认定儿子不会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只是现在看来,他的确生了一个逆子,而且还是要把他起的半死的逆子!
孙安航气血上涌,顿时晕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大家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孙易白见父亲倒地昏迷不醒,十分担心。
陛下吩咐人将孙安航给抬走,狠厉的目光停留在孙易白身上。
此时的孙易白立刻意识到自己真的说错了话,支支吾吾想要解释什么。
陛下根本不给孙易白丝毫解释的机会,就让人将孙易白带入大牢,择日问斩。
这样的消息一出来,不得不说引起不小的轰动。
谁也没有想到,陛下居然会对孙家动手。
后宫的皇后娘娘得知这个消息,也跟着昏了过去。
如今朝堂之上,当真是乱作一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