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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宿命---下下签(1)

致命罂粟 蒋偲昕 2422 2024-11-18 05:02

  我们偶尔也一起去吃饭。曾经我说过要经常给他做饭,并且在某天拉着某人大肆采购了一番,买了一整套厨房用具。但现实却没有给我太多这样的机会,大多的时间,他都有应酬,在家吃饭根本是一种奢侈。难得碰上一天我们俩都有时间,我都要像过节一样的张罗。

  看我忙得像老鼠一样乱窜,他倚在厨房门口不解的问:“渡善,何必这么麻烦,去外面吃就好了。”

  我头也不抬,洗着池里的青菜:“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为心爱的人做饭,看着他香喷喷的吃我做的东西,那种快乐是什么也换不来的。”

  他蓦的从身后圈住我的腰,将我箍进怀里,声音沙哑而煽情:“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想起父亲说她身边有很多女人,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不论什么时候,他身上永远都是干净清爽的味道。就算我像小狗一样拼命嗅,也闻不到残留的女人身上的香水或者脂粉味。

  有次关司瀚在书房看书,我依在旁边看漫画,一时无聊随意问了句:“关司瀚,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他盯着面前的书,头也没抬:“有啊!”回答的很干脆,连思考都不用。

  我只是随意问的,并没有想到如何应对这个问题的结果,所以他的回答还是让我有些意外。我丢掉手中的漫画书,不死心的再次问他:“我说得不是平时的那些女人,是有交往目的的女朋友,就是打算和她结婚啊,生个孩子之类的。”我想我描述的够清楚的吧。

  他抬起头扫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句:“不是告诉你有了,难道你想听假话?”有些不耐烦,语气中竟有些不悦,然后低下头不再理我。

  我默默坐回到旁边的沙发上,安静的闭上了嘴巴。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他低垂的睫毛,一根根清晰的在脸上落下阴影,随着眼睛的眨动扑闪扑闪像两把小扇子。如此近距离的靠着他,内心却突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如此疏远、迷离而捉摸不定。

  是我太敏感,还是我只能爱着表象的他?是否我们之间再进一步,便是禁忌?

  两人之间竟出现了诡异的安静,静到我能清晰的数着他呼吸的节奏。如果哪一天,这些熟悉的东西都离我而去,如果哪一天我完全的失去他,那么我该怎么办?好像关司瀚边同他的一切,已经深种在我心,与我的血液混在了一起,光是这样着着,就能想到心痛,眼里不自觉的就染上了水气。

  关司瀚再次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女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可怜兮兮的,眼神恍惚,不知神游到何方了。

  一定是自己刚才冷落她了,他有时就这样,做事情的时候会比较投入,而忘了考虑对方的感受。

  心下不忍,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那会好像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

  “渡善,你不开心,是不是嫌我冷落你了。这样吧,以后有事情的时候,我就不接你过来,好不好?”他轻声哄着。

  我吸了吸鼻子,伪装自己很好很坚强。

  “不行,不管你有没有事,我喜欢待在你身边,大不了下次我不烦你了。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觉得一颗心没了着落,飘在半空中,直到看到你才安定下来。”我又一次厚颜无耻的做了次真情表白。

  他有些邪魅的勾唇一笑,“你这么迷恋我?”

  “渡善,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如实告诉你,有,而且是那种想过一辈子的女人。我曾经也这样将她搂在怀里,无比的珍惜她,我也曾想过给她最幸福的生活,和她一起享受人生。只是当时太年轻了,个性锋芒太露,不懂得珍惜,两人像刺猬一样不知道退一步,才将爱情逼到走投无路。后来我就去了国外读书,听说她也去了另一个国家,不过我们都没有打听对方的下落。这些年过去了,感情也就淡了,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这算是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一段感情。我都三十二岁了,从十几岁情窦初开,到现在十多年,遇到过很多女人,自然倾心我的也很多,却没有遇过像你这样对爱情固执的女孩,有时大胆直执的让我都害怕,有时却又羞涩的如养在深闺中的小姐。渡善,你害羞时习惯低头抿嘴一笑,那样子总让我想起李清照诗中的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就是那种感觉,让我很心动。”

  他说了如此长长的一段话,很坦诚的说了过去和现在的感情,过去于他而言是段深刻的感情经历,于我而言只是一个翻过去的故事。我在意的是现在,现在的我让他倾心让他眷念,这就够了。

  我只是一个倾听者,不需要发表任何意见。转过头,深情款款的送上自己的吻。

  虽然我也好奇,那个曾住在他心中的女人是谁?他与她有过怎样的感情纠葛?他如今是否还爱她?但是我不会再去问了,每个人都有权保守自己的秘密,他的秘密或许就是他的情殇,我何必去揭别人的伤疤。

  农历二月十九观音会那天,我们一家起了个大早赶去邻市,那里坐落着非常有名的观音道场,它与山西五台山文殊菩萨道场、四川峨眉山普贤菩萨道场和安徽九华山地藏王菩萨道场,并称为中国四大佛教名山。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普渡了芸芸迷惘众生,每年的观音生辰,无数的善男信女就会从四面八方聚到这里,烧香礼佛、虔诚朝拜、念经放生,场面非常壮观。

  都说这里的观音很灵,有求必验。每年就算再忙,爸妈都要带着我和弟弟来这里上香,祈福,求平安。

  上完香,爸妈拿着求来的檀香佛珠去后殿请大师作法开关,接受佛音洗礼。

  我一个人随意走走,四处都是人,青烟袅袅,耳边传来天赖般的梵音。

  穿过几个香火鼎盛的殿堂,眼前一个小小的禅院隐在一片冬青树间,那建筑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禅院墙顶屋檐的琉璃瓦已看不出昔日的艳丽,外墙残留的小块黄色依稀可以辩出曾经的色彩,檐角悬挂着十几个铜风铃,岁月已将它们侵蚀的面目全非。远远望去,朱红的门槛倒是特别抢人视线,一个女子跪在那里,长长的发垂到腰间,瘦削的背影,宽大的衣裾迎着风摆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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