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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偶遇

致命罂粟 蒋偲昕 2377 2024-11-18 05:02

  是啊,我们是真得结束了!那次走后已经快两年了,如果真的相爱,怎么能忍受这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

  父亲在那头说:“善善,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这个孩子怎么什么事都不说!”

  我轻声笑着,安慰他:“我们真得是没有事了,他过他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况且我在这里也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将来会发展成男朋友也不一定噢!爸爸,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时间冲淡的!”

  听我这么说,父亲才放心了,他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善善,你能想开真好,我说后来怎么见到关司瀚几次,他都带着不同的女人。幸好你离开他,他就没在你身上放多少心思!”

  关司瀚带着不同的女人,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他那样优秀的男人,何时身边缺过女人,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了,为何心里还是蓦的揪起来,一阵刺痛,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沉默了片刻,我说:“爸爸,今年寒假我准备回去,我要参加宁夏的订婚宴!”

  “你这么回来恐怕不好吧,再等两年,等你毕业再说吧!”父亲自有他的担忧,毕竟当初他是花了大番心思将我送到温哥华的。

  眼里蒙上了水汽,我的声音变得哽咽,我说:“爸爸,你就让我回去吧,我特别特别想家,真的!”

  父亲在电话那端没有说话,半天说:“好吧,到时我去机场接你!多穿点衣服,家里冷。”

  从决定回家,到匆匆订了机票,我仿佛一刻也等不了,真希望时间能够快点过去。

  终于,期末考试结束了,我跟协会请了假。收拾了一个简单的行礼,一颗心随着离别在即,跳动的越来越快,有种飞出心窝的感觉。

  走的那天,白丽开车送我去机场。

  车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想起我刚来温哥华时的场景,我说:“白丽,我还记得那天你来机场接我的情景,都过去了两年半了!”

  她有些难过:“是啊,渡善,早点回来!其实都不舍得你回去,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我叹了口气:“我想家了,想念我的城市。想看看父母,看看同学们!”

  她转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有些悲凉的笑着:“你想念的人里面,也有油画上的那个男人吗?如果真得想了,就去看看吧。”

  当别人再提起他的时候,我的心中竟然没有波动了,是时光让我将他遗忘,还是时光让他深驻我的心,一直不曾离去。

  我淡淡的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也不想再见他了!”

  车在停车场停下,白丽打开后备箱帮我提行礼,她突然说:“渡善,有时候你就是假装坚强,那天你在酒吧喝醉了,你一直哭,我和林斯亚怎么安慰你,你都不停,你说,关司瀚,我再也找不着你了!你一直说他的名字,一直流泪。我想那个人,在你心中的分量一定不轻吧?”

  我接过行礼,淡然一笑:“白丽,不管我是不是在想他,我们的故事两年前就结束了,永远结束了。”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一遍遍阐述这个事实,真得结束了吗?只有天知道。

  经历了漫长的飞行,当飞机终于停在A市的机场,我贪婪的听着身边人说着熟悉的母语,这种感觉真好。经历了一系列的检查,终于我走出了长长的通道,直到妈妈拥住我,我仍有点云里雾里不踏实的感觉。

  车在机场高速上疾速行驶,看着路边的标牌,上面清楚的写着距离市区0公里。

  我在心底大声呐喊:A市,我终于回来了。

  回到家,由于时差的关系,我倒在床上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醒来时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妈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就像过年时一样,我们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母亲一直询问着这两年我在温哥华的生活。做母亲的就是这样,儿女再大,都是他们的孩子。

  父亲告诉我夏青衍在我走后第二年就去了西藏,说是去支教,这两年都没有回来过,说夏叔叔气得要和他断绝关系……

  有些吃惊,那个整天和我说F1赛车,说股票,说球赛的阳光大男孩,怎么会选择一个人呆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叹了口气,人生真得是时时都有意料不到的事!

  晚饭后,将自己丢到暖暖的床上,贪婪的闻着被子上熟悉的味道,那是天然的属于阳光的暖香,知道母亲听说我要回来,一定早早的就将这被子放在太阳下晒过了。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空气流淌的声音,静谧的夜,软软的被子,鼻息间吐纳的是一样的空气,心中却是不一样的感受。这里有家的温馨,有我熟悉的声音,有我想念的人。

  纵使我与那个男人,我们再也不能相见,心里依然觉得很满足,时隔七百多天,终于我们又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关司瀚,你好吗?两年过去了,你一切还好吗?

  我在心底无声的问着,一遍又一遍!

  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你又怎会不好?心中的那个关司瀚,何时不是清爽俊郞的模样。

  夜已深,远处不知名的小虫子妮妮喃喃的低鸣着,我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办法睡着,有些恼怒的扯过被子,狠狠埋进被子里,无法平息的是脑海里不停闪动的画面。

  十个小时的飞行,拉近了我与关司瀚的距离,身边熟悉的一景一物,无不勾起心底深藏的思念。若说两年的时光投射在这段爱情上的作用,也只是含蓄的将狂热变得深沉。

  爱情由两年前的青涩炙热,蜕变为今天冰魄下的涓涓细流,依然是那水,那河……

  早晨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找出宁夏的电话拔过去,听着电话里欢快的声音,心怦怦的急速跳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您好,哪位?”

  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女声,干净利落的声音比两年前更添女人味。

  “宁夏,是我,渡善啊,我回来了!”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天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么想念她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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