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强忍住一脚把男人直接踹到床底下的冲动,扒开男人的手,将所有的被子都裹在了身上,然后直奔浴室走去,压根不带理会身后那个光
溜溜的男人。
就这样被暴
露在空气下的祁先生表示很无辜,不过无辜又委屈的男人显然也没有要配合的穿上衣服裤子的意思,而是继续保持着这样的‘穿着’跟着小女人进了浴室。
女人将薄薄的被子丢在了门口的椅子上,伸手去拧水龙头。
男人从背后贴着女人的脊背,从背后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生气了?”
“没有。”
“那就是吃醋了。”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那说话的气息全在她耳边贴着。
她伸手去掰开男人的手:“谁吃醋了?你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吃醋的?”
没错,月婵的胸,的确大!
让她这个女人觉得自惭形愧。
祁先生这摸得,显然很享受嘛!
看着自家祁太太别扭又傲娇的小模样,祁夜笑着掰过女人的身子,低头,将目光锁定在她的胸
前。
温凉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捂住!
虽然亲密无间的举动做过无数次,但让她接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打量,温凉还是没习惯,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着要躲。
男人轻轻地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虔诚的看着怀里害羞的小女人,说:“红酒瓶一定要有刚刚好的木塞,不然就会影响红酒的质量。木塞太大或者太小都不合适。知道么?”
这下温凉听懂了,祁先生这想表达的意思是……只有合适的才是最好的,大的未必好。
“尽会说好听的哄我,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想着越大越好呢!”
“那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男人抓着她白嫩的爪子,压在自己的胸口。
温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这就是为啥我母亲告诉我,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的原因。因为你们尽说些不切实际的,能挖出来的是心脏,人心要是那么容易猜透,就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爱而不得了。白头到老也容易多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后要死不活的人了。”
“哦,那问题来了。”男人一本正经的说:“请问我该如何向我老婆证明我对我老婆的胸很满意?”
刚刚还一派严肃的气氛,瞬间被祁先生这句话给浇灭了。温凉整个人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锤了一下男人的胸:“不用证明了,姐自信!”
祁先生表示:“就喜欢我老婆这种自信到不要脸的境界。”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预防针给你打在这儿了,我知道小月是祁家的恩人,我也知道我一定要对她好,但要是你和她走得太近了,我跟你说……我是要吃醋的!”女人扯着男人的脸说,只觉得那手感比女人的小脸蛋还顺滑,感觉像是摸着知非一样的手感,一个大男人长得这儿细腻做什么!
祁夜微笑着任由小女人掐着自己的脸:“知道吃醋刚刚还傻愣着站在那里,都要被宁老太太送到小月的房间里去了,也不见你出个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婆不爱我呢!”
“我温凉从认识你祁夜的那一天起,哪个小时不爱你了?”虽然有一段时间恨比爱更浓烈。
说着,小女人低下头去:“只是怕你不爱胡乱吃醋的女人,谁知道你爱的是不是温婉可人知书达理的年轻漂亮小姑娘!”
“我爱的是那种有一定年纪的,长得还算将就,但在我眼里貌若天仙的,不是特别知书达理,甚至有时还会无理取闹的,也没有温婉可人,但跟我一撒娇能让我觉得骨头都酥了的,时不时还会吃醋的小女人。仔细想了想,嗯,可能我爱的还是只有我老婆。”男人深情的说着。
温凉不知道祁夜骨头酥没酥,反正自己被这番告白折磨得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嗯,磨人的祁先生。
***
温凉和祁夜趁着第二天早上躺在床上的时间做了一个决定,基于之前慕容和提出来的意见,要让祁暮白和祁知非多接触,所以温凉和祁夜决定,让祁知非带着祁暮白一起去兴趣班上课。
主要目的就是和人群多接触,为了保证孩子的安全,祁夜和温凉还特意在孩子身边安排了心理医生。
宁清茹倒是对这个想法没什么意见,只是月婵有些担忧,但温凉想得很全面,就连心理医生都安排好了,再加上本来月婵这几日就受了伤,实在自顾不暇,没办法照料暮白,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大早,祁夜和温凉将两个孩子送上了车。温凉在坐在两个孩子中间,一边帮着知非换下创可贴,一边细心的对着他交代:“知非要好好照顾哥哥好不好?”
“为什么他不说话?”祁知非学着温凉的模样,小声反问。
温凉仔细想了一下,总不能直言不讳的告诉知非,暮白不说话是因为有自闭症。
所以她想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因为哥哥小时候没在父母身边,所以爱他的人很少,除了月阿姨外,没人和哥哥说话,所以知非要想办法让哥哥和你说话,要爱护哥哥,好么?”
似懂非懂的小魔王点点头,爱护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但至少他能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娘你放心,我一定不让那些小兔崽子欺负他!”
“……”小兔崽子?这又是跟谁学的?
“那都是同学,什么小兔崽子。”正在开车的老祁回头纠正祁知非。
祁知非头一点,很配合:“哦,我一定不会让那些同学欺负祁暮白的!”
温凉眼看着心理医生和保镖随着两个孩子进了兴趣教室内,这才转身打道回府。
祁知非将祁暮白刚带到医院,就被人给围观了。一群小伙伴赶紧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凑上来,纷纷开口问祁知非,这个长得很帅的小孩儿是谁。
这兴趣班年龄段也是有差距的,大到十一二岁,小到三四岁,只是钢琴基础相同而已。
今天辛爱也在,不过和以往一样,辛爱这丫头到教室是最早的一个,不过一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就在她做梦梦到她爸爸专门为她烧的红烧鸡腿时,整个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时候……
突然,闹嗲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吓得她整个人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结果一看……
“鸭蛋非,你打我干嘛?我可是会还手的!”奶声奶气的小家伙一脸不悦的看着打扰自己美梦的祁知非。
祁知非也不管祁暮白愿不愿意,反正就是抓着祁暮白的手就一把攥到了辛爱面前:“丘比特,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祁暮白。”
说完,又回头对着祁暮白说:“这是辛爱,大名辛爱,小名辛小爱,外号叫丘比特。”
辛小爱在看到祁暮白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的瞌睡都醒了一大半了,伸手赶紧擦了擦嘴角,一双漂亮的杏仁眼扑闪扑闪的望着祁知非问:“这个漂亮的小哥哥是谁啊?长得可真好看?”
“丘比特,他不会说话,我娘说了,他这是缺爱。”祁知非正经的说。
心理医生:“……”
辛小爱听得认真,还有些惋惜的说:“啊?那他一个字也不会说吗?”
“嗯。”反正从昨天到都今天,他没听到过祁暮白开口,所以,姑且就当做他不会说话吧!
祁知非对辛小爱说:“不过没关系,你大名叫辛爱,我娘说要是多爱祁暮白,他就会说话了。我那时一下就想到你了,你本来就叫辛爱,你要爱他,他可能就会说话了。”
心理医生:“……”
“啊?真的啊?”天真的辛小爱伸手戳了戳祁暮白的脸:“你真的不会说话吗?为什么你长得比电视里的卡通娃娃还好看啊?”
祁暮白:你才是卡通娃娃呢!
“我叫辛爱。因为我是我爸妈心爱的心肝宝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高冷的祁暮白:“……”
辛小爱摆摆手,大方的笑着说:“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以后把我的爱分给你,你就会说话了。”
祁知非很欣慰啊,孺子可教啊!
他一手抓过祁暮白的手,一边抓过辛小爱的手,然后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以后你们就要相亲相爱了,知道吗?”
辛小爱愉快的点头:“哦!小哥哥,走,我教你弹钢琴去!看到这两颗黑键没,这第一颗黑键旁边的白键,就是标准音哆哦……”
祁暮白手指还没碰到琴键,一下子就缩了回去。辛小爱吓了一跳,然后才又一次耐心的抓住祁暮白的手:“不怕不怕,小哥哥,这钢琴它不咬人的,鸭蛋非才咬人呢!”
鸭蛋非:……咬人的分明是祁暮白好么!
心理医生见着祁暮白虽然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都不想搭理,但至少说还是没有惊慌失措的大吵大闹,换到一个新的环境能有这表现,也算是个好消息。
因而他立刻掏出手机给雇主温凉回电话。
温凉没听到电话的声响,是因为她刚回到家,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