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到了皖城,季拓文就先下了马车。“甄姐,请。”他对甄姬伸出了自己的手,而甄姬也不羞怯,将手交付给了他。甄姬下了马车之后,就发现马车到了一间屋子前面。
“这?季公子,为什么让车夫带我们来这里呢?”甄姬看着眼前破败的屋子,有些不解。“甄姐有所不知,这是我之前生活的地方。”季拓文一边着,就走近了那间屋子。
甄姬虽然生活优越,但也没有身为富家姐的娇气。她跟在季拓文身后,听他起了自己过往的生活。
季拓文从父母双亡,在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戏班班主捡回去养了。所以,他从记事以来,就一直在戏班里面打杂。班主待他很好,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去工作。
当他见到台上的戏子们在卖力表演的时候,年幼的他心中生出了许多仰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己对于戏子的工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在无饶时候,也会在台上自己训练。戏班里的人们若是瞧见了,都会笑他不自量力。班主虽然不笑他,但是也『露』出了不悦地神『色』。
因为季拓文根本没有唱戏的赋,可是他却还是这样浪费时间不专心工作。时间一长,班主对季拓文就多了许多打骂。直到有一,他被班主赶了出来。
打杂的他身上还有些积蓄,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为此,他还准备了一套行当,供自己训练使用。然而,好景不长。他由于身染恶疾,而独自在这屋中休息。
他甚至,没有办法起身训练唱念做打了。当他昏睡之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戏班里面了。季拓文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得到燎台表演的机会,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他撇去脑海里所有的疑『惑』,专心表演。直到,甄姬的出现打破这一切的平静。
听到季拓文这么,甄姬抿了抿唇。他所坚持的东西,被别人以没赋几个字而夺去了机会。在甄姬看来,他的表演并不输给其他戏曲大家。勤能补拙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在季拓文身上就可以得到验证。
而他刚刚所的,染病后就睡着了。莫非,就是在那个时候死的吗?可是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甄姬的心里生出了许多疑『惑』。“季公子,看来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你昏睡了之后。”
她出了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季拓文。他听到甄姬的话也觉得颇有道理,“甄姐所言,在下也觉得有可能。可是,现在要如何查证呢?”甄姬先他一步,走进了破屋里。这里的房檐上挂满蜘蛛网,看起来破败极了。
“季公子,你刚刚你之前购置了一套行当,在哪里呢?”甄姬想起了季拓文刚刚对自己的话,于是开口问道。“它?我将它放在了床内的木格里。”
季拓文走了过来,掀开了床中的木格,却发现那身行当不见了。“看来,这身衣服是不见了。”甄姬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奇怪,难道这屋子里进了什么盗贼不成?”季拓文正着,有个老汉就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季的屋子里?这里不欢迎你们!”老汉看到有人闯入很是恼火,提起自己的拐棍就想对二人打去。季拓文见到老汉,很是高兴,就走了上去。
“福伯,我就是季啊!”他的脸上的喜悦不像是假装的,甄姬就对这位老伯少了几分戒心。“季?”福伯定睛看了季拓文一眼,“你们长得是有些像,可是季哪有你穿的这么好。富家的公子姐快出去吧,给往生的人一点尊重。”
福伯见季拓文的模样跟季有几分相似,语气就和缓多了。听到福伯这么,季拓文不知道该些什么。福伯的话,明确的告诉了自己,他已经死了。既然这样,自己又有什么身份跟他熟络呢?
“福伯,我们是季的朋友,这次来是想替他找回那身行当。”甄姬见季拓文哑口无言,就在一旁开口道。“那身衣服,卖给棺材铺的老板了。听,他们搬去了其他城池。据那城里也有一个跟季名字一样的名角,叫季拓文。”
甄姬和季拓文听到这句话之后面面相觑,这行当,莫非才是这一切的关键?“谢谢你了,福伯。”季拓文深知若是福伯知道自己变成怪物,恐怕要吓得不轻,所以决定不告诉他了。这样,是对他的保护,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告别。
福伯点零头,就送两人离开了。甄姬叹了一口气,“季公子,看来我们还是要回去一趟了。”季拓文听到甄姬这么,不免苦笑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这关键的衣服不在呢?”为了租马车,季拓文就带了甄姬前去街上找车夫。
“哎,这位公子请留步。”当季拓文和甄姬两人走在路上的时候,一名道士就拦住了季拓文。“请问这位道长有何指教?”季拓文看着这名年纪颇大的道士,一脸茫然。而甄姬就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看这名道士想要做什么。
“其实,在下只是想请这位公子帮个忙。因为我最近在研习一个阵法,需要一名年轻的男子作为护阵的人。”那名道士接着开口道。
“道长,在下不懂武功,只怕会误了你的大事。况且,我们二人有事在身,不便相陪。”季拓文不明白这半路杀出来的道士想要做什么,出于礼貌,他好好地同那名道士讲了理。
道士听了季拓文的话,倒也不灰心。“公子,如果不能替我护阵的话,请你收下我的灵符。是在下叨扰了两位,就当做是我的赔礼可好?”那名道士言语真挚,让季拓文犹豫了片刻就点头收下了。
“道长的好意,我们二人心领了。但是,我们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甄姬开口对那道士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那个道士。这种感觉,她难以描述。
日更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