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章 剧变(1)
最近荆家在进行全家族的例行身体检查,负责检查的医院与荆家有着常年的合作关系,安全、可靠且技术先进可靠。
今年的体检结果已经新鲜出炉,最受到关注的自然便是白秋程的身体状况。尤其是现在白秋程格外宠爱白叙安令人紧张,故而所有人都希望白秋程健健康康,生怕他因为身体原因,一时激动而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白叙安。
那,可是众人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形。
现在见白秋程的身体状况在不断的改善,众人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白家的家族成员众多,除去白秋程自身的七个儿子之外,还有其他的同脉族人。他们不全都经商,有人从事医生、律师、教师等传统职业,在他们中不少人与白家的直系子嗣关系不错。
其中,便有一位与白叙凡同辈的族人在医院就职。他所在的医院,便是与白家有些紧密合作的私人医院,不过从事的职位不是体检的医生,而是心外科。
该医生今年不到四十,与白叙春的关系极好。
这日二人出来喝酒,白叙春在言语中不禁流露出对于白叙安的不满。
医生自然安慰他想开一点,他宽慰道:“总归会好的,别这么颓废,来,喝酒。”
“好什么好!”白叙春厌烦的摩挲着酒杯,他眉头紧皱咬牙道:“那个白叙安简直不是正常人,竟然将父亲迷得晕头撞向,你根本不知道他比外面那帮女人还要厉害!简直,简直就像给父亲施法一样!我看过不了多久白家都是他的!你说,他那个生母看起来明明是老实人,怎么就生出这样的东西!?”
“算了算了,别想他。”医生自然明白白叙春的烦心事,可是他只是如此安慰几句,陪他喝两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白叙春猛地将一杯酒灌入肚中,不禁长叹一口气。
见好兄弟的心情如此糟糕,医生也跟着不禁惆怅起来。
他希望可以为好兄弟分忧,可是身为医生的他,哪里有好的办法处理这种事情呢?
原本,医生以为自己无能为力的。
谁曾想,几天后,他在整理体检报告时,得到一份意外的收获。医生当即眼睛一亮,立刻拨通白叙春的电话,激动的说:“春哥,我发现了一件很惊人的事情。”
“什么事?”正坐在办公室内处理公务的白叙春则是淡淡问。
当医生说完自己的发现后,白叙春当即眼睛一亮,猛地起身拍桌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太好了!好兄弟,这次多谢你!我这就过去找你!”
随后,白叙春立刻离开办公室,前往私人医院。
下午时,白叙春急匆匆的冲进大宅,手里握着一份档案,大声道:“父亲呢?父亲在哪里,我有事情找父亲!”
欧阳璐儿走进客厅,不悦的道:“嚷嚷什么呢?”
“父亲呢?”白叙春眉头一皱,看向欧阳璐儿,因为有事情,所以不愿意与欧阳璐儿计较。
欧阳璐儿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白叙春,“今天周日,你说老爷干什么呢?”
自然是与白叙安凑在一起,玩游戏呗。
听到又是白叙安,白叙春没有厌恶,反而是面楼欣喜,当即说道:“他在?那正好!潘宛如在不在,将她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
见白叙春信心满满的模样,欧阳璐儿眼睛一转,当即打探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你别问,叫你去叫你你就快去。”白叙春不耐的挥挥手,恨不得立刻见到父亲。
见白叙春不愿说,欧阳璐儿虽然不悦,但想到最近家中的情况以及宋南希曾对她说过的话,还是利落的转身去叫人。不过她也不是真傻,首先去找不是老爷,而是吴蓝君。
她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儿,可具体是哪里,她也不知道,就当是卖给吴蓝君一个面子。
“叙春回来了?”吴蓝君见到欧阳璐儿来找自己本就是一愣,听到是白叙春回来更是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过很快,欧阳璐儿便将事情告诉吴蓝君,吴蓝君当即明白过来。
“我先去客厅看一看,你不要着急打扰老爷,明白吗?”吴蓝君如此叮嘱。
欧阳璐儿明白吴蓝君的意思,点头答应:“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不过,当吴蓝君来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老爷已经在沙发落座,除此之外潘宛如也在。她下意识的看向白叙春,只见白叙春已经走向老爷等三人。
“潘宛如!”白叙春看向潘宛如,他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潘宛如,因激动而面露兴奋的问:“父亲的血型是B型,你的血型是AB型,为什么白叙安的血型是O型!”
众所众知,AB型和B型是生不出O型血的第二代。
“什么?”潘宛如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反驳道:“我不是AB型,我是A型血。”
“不可能,这里的检测报告明明写的你是AB型。”白叙春将报告往茶几上一摔,手一指,呵斥道:“说,你和白叙安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来我们白家有何目的!”
听着白叙春的质问,潘宛如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下意识的反驳说:“叙安是我的儿子,我来白家是因为叙安是老爷的亲生骨肉,不是做过DNA鉴定?”
“胡说!”白叙春却认定这其中存在猫腻。
只见潘宛如的表情非常的焦急,她努力的解释,可是白叙春却不信。
反观白叙安与白秋程的表情,白秋程的表情如何局外人看戏,而白叙安的表情则只有淡淡的疑惑。
吴蓝君有些懵,一时间她竟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那血型什么的她也大概知道是存在问题的。可是,即便潘宛如是AB型,那不能证明白叙安不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啊。
难道,潘宛如不是白叙安的生母?
可,这怎么可能?
吴蓝君下意识的她觉得事情不太对,可是她不知道如何插言,也不太确定事情的关键,只能暂时等一等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