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是来跟你算白天欺负我的那笔账的,一直在珞阳楼坐着等你不来,我自己只好先来这儿躺下了。”她在我耳边吃吃笑道。
“我说方大小姐,白天你都那样子了,晚上还要再继续啊?你不怕明天你走不了路,我还怕明天我****办不了事呢。”
她伸手在我已恢复了神气的兄弟头上打了一下道:“谁说我要要了?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才跑来这里……嗯……睡的嘛,哼,人家还怕你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来跟你做伴了,没想到好心没好报。”
我急忙应道:“既然只是想跟我睡觉,那就睡吧,我可困死了。”说完也不理她,翻个身背对她就想做我的好梦了。才翻过身来,腰间却猛然一痛,已被她狠掐了一下,疼得我睡意全无。
“你这小没良心的,人家都跑来这儿躺下了,你还故意要说睡觉。哼!如果今天晚上你不……给我的话,你以后也别想再碰我一下!”话虽听着像狠话,只是却是在我耳边轻笑着说的,说到后面,一只手已伸入我裤里抚在我已长大成人的兄弟上,一只手伸到我上衣里,轻轻在我胸口蠕动。
随着她手的抚动,小腹又升起了我熟悉的热气,我不觉色心大动,身体似也没有刚才那么疲倦了,遂坐起身来三把两把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顺势就把她压在了下面,双手拿捏着那我怎么也玩味不够的超级霸道,望着她的如丝媚眼笑道:“本来我还害怕你今天不能再与我战斗了,没想到你居然不怕,嘿嘿!那我们就来比试比试,看看明天究竟是谁起不来。”说完头一低,寻找到她的朱唇,与她纠缠在一起,下面丈二长矛奋力一刺就完成了人生征途。
门上传来的“笃笃”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抬眼向外看去,天色已大亮,遂从舒怡的肢体纠缠中爬起来把衣穿上,打开门一看,却是周道丰在敲门。
“公子,洪大哥又来了。”他脸上像昨天那样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还好他还挺自觉,没有探头进门内查看,不然现在舒怡在床上的春光可就外泄了。
“嘘,小声点,舒怡在睡觉呢。”反正他们也知道了我和她的那点破事,既然如此,还不如大方的自动承认。
周道丰笑了笑:“他们已等了一个时辰了,只是见天还早,所以我没叫醒您。”
“你去跟他们说说,我洗洗就出来见他们。”既然周道丰说的是他们,估计是洪峰带了其他落日城的旧部来了。想着将近一年时间没见到他们,我急切的心情可想而知,随便洗了两把脸就奔出了房间。
周道丰把我引上了楼进入雅座,我转身交待道:“下去守着,别让人进来。”然后打开雅座的门走了进去。
雅座里有三个人在,除了洪峰外,其他两人我一眼即看出是另外的两大魁首顾磊和李正山。他们跟洪峰一样穿得也很破烂,但雄壮的身躯和坚定的眼光依然和落日城时没啥两样,只是现在眼睛里都现出了激动的神色,眼泪在眼框里打着转,一见到我,马上一个箭步扑了上来,齐齐在我面前拜下,哽咽着喊道:“少城主。”
我忍着心里的激动和眼睛里的泪水,急忙抚起来了他们,定定的看着他们,半天才道:“你们辛苦了。”两人一听,再没能忍住的泪水顺心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说两位,见到少城主是高兴的事,看你们,哭成这样,哼,还落日城十大魁首呢,我看啊,比一个小娘们都不如。”洪峰旁边见又没完没了的激动,马上嚷了出来,却忘了昨天自己见到我时比现在还要不堪。虽然他对顾磊和李正山现在冷嘲热讽的,但几个人是生死交情,说了也没人会介意。
顾磊和李正山听他一嚷,嘴一裂笑了出来,抹去脸上的泪水,顾磊两手扶着我的肩仔细看了看赞道:“少城主这一年不见,气质更甚从前了,比之受伤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话刚说完,屁股上即被洪峰踢了一脚,回头望去,却见洪峰正对着他挤眉弄眼的,一时即明白过来,嘿嘿的摸着屁股话也不说的傻笑着。
我虽然不明白他们说的我受伤前是什么样,但我印象里从没人跟我说过我以前的事,我自己也记不起自己以前有过什么,只是一直不清楚他们为何要隐瞒我不知道的那些事。但我也没介意,不管以前我是什么人,现在我就是落日城少城主和落日城复兴的希望。
我扶着他们坐下,又问了些他们的事,然后我跟他们说了自己关于再建珞阳楼的打算。
李正山听我说完,沉吟了一下道:“少城主,我觉得虽然这是一个安置的办法,但我觉得如果一下安置那么多人,实在会引起人的怀疑,这样吧,我们先以各种名义进入扬城,或是经商,或是打工,在扬城混熟悉以后,到时您珞阳楼盖好再以高薪把我们招入,这样时间跨度上很长了,应该就没什么人怀疑了。”
洪峰也岔道:“我觉得,我们并不一定全要聚在一起才是最好,我们也可以打入扬城的其他权势部门里去,像城管处,或是军队里,这样以后我们复兴落日城的时候自然会有帮助,只是这可能会有些困难。”
我寻思了一下道:“这个主意好,虽然现在可能有困难,但我们只要有心,应该总会有打得进去的人,再说,有我的财力支持,很多事应该会好办得多。回去后你们就商量这些事,我会吩咐拿所需的银子给你们,安排好这些事后,你们三人到时就到珞阳楼来做事,这样有什么我们也好协商。”
三人都点头称是。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如何进入扬城和挑选哪些人进入扬城权势部门等问题,我把周道丰叫来,吩咐他取出活动所需的银子给他们装上,三人鞠躬后下楼回去了。
洪峰三人才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张力即来报说下面有人找我。我一看,已是中午时分,忽然想起昨天撞了看相老头的事,莫不是他现在找上门来了?虽然对这老头无赖的讹诈手段有些不齿,但有感于他一大把的年纪,他想讹就让他讹吧。
我吩咐张力把那人领上来。张力下去后领了一个人上来,我一看果然是昨天那老人。
我走上去把他扶了坐下后问道:“老人家你吃饭没有?”也没等他回答,即吩咐周道丰摆上酒菜。那老头也挺怪,话也不说,见饭菜摆上,张口就吃,端杯就喝,也没叫我吃,自个儿就吃得不亦乐乎。我看着摇摇头苦笑了声,也没多说,坐下也跟他吃了起来。
老头也挺能吃的,我一年轻小伙子还不如他吃得多,酒也喝了不少,我根本想像不到这样一个干瘦的老头如何能装下这么多饭菜!
“嘿嘿,能吃顿饱饭就拼命吃饱,装不下也要装,你这酒楼我老头子可不是天天都能来吃的,有机会讹你一顿,我自然不会亏待自己。”这老头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样,我才想到这点,他就说了出来。
我有些惊讶,这样的老人还真是少见,把我的心思摸得一样清楚。一时也没多想,吩咐周道丰包了一百两银子上来,放到他的面前。我估计了一下,这一百两银子在现在可以够个三口之家好好吃上一年了,想来他应该满意了。
他也没客气,打着饱嗝把一百两银子放入怀里收下,随口还叫周道丰倒了杯上好的毛尖茶来,慢悠悠的喝着,半天也不说出告辞的话。
见他没有动静,我惟有苦笑着说道:“老人家,昨天我答应你的银子已给您了,您看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老头两眼一瞪,不悦的道:“吃饱喝足后,我接着就要睡一觉了,这是我几十年的习惯,你不会说现在就赶我走让我去街上睡觉吧?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你就忍心这样对待一个老人?”
我只觉哭笑不得,自己昨天晚上的这随便一撞,谁知却惹来了这样一个大麻烦,看他那样,像是要把珞阳楼当成自己家了,说不定早打好主意要常住不走了呢。放在是其他人,早一顿暴打扔了出去,只是像他这样老的年纪,没人打看着也是半死不活的,打他一下怕会即时出了人命。
没法可想之下,我也只有收拾了一间房,搀扶着他去午休了。临睡觉他还不忘交待一定要在晚饭前叫醒他,我听着不由牙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跳上去把他一把掐死。
关上门下了楼,我把认识这老头的过程跟两人说了一遍,两人均大骂不已,张力还嚷着上去要把他提了扔出去,我摇摇手制止了他们的冲动。
“算了,看他一把年纪比我父亲还老,让他吃几顿也不会把我吃穷,这年纪的老人在哪呆不久的,等他呆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走。”我没再理那老人的事,我也没空,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安置落日城旧部和再建珞阳楼的问题。
昨天余得利说今天或是明天会给我答复,我想着这事,就闲坐在珞阳楼里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他来,估计今天也不会来了。
舒怡那小妮子起来后也没来见我,自己就跑到赌场里大赌特赌,我没事去看了她一下,见她再没像那次一样的大赢特赢,就没再理她,反正到晚上她自然会跑到我床上等我。
闲极无聊,想到那个老人,现在已差不多是晚饭时间,虽然心里对他有些恨意,但想着他那把年纪,我不由得就想到白发苍苍的父亲,我还是上楼敲门把他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