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手把那些跪在地上的士兵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这一剑之威,别说他们没见过,自由军也没见过这长剑一掷的力量居然是如此之大。
杀了这个军首后,江城大街上再没见到能站着的江城士兵,我叫道:“后面人打扫战场,盾牌刀剑手跟我走!”没再理那些士兵恐惧的眼神,率先往江城刘传的城府奔去。
一路上一些散兵游勇小股部队,见到我们都是一溃而散,时不时还有放出冷箭的,都在我灵觉的预先感知下被挡住或者是避开,这些放冷箭的人也被我用落圆一一点倒在地,我们畅通无阻地就达到了城府。
江城城府是座三层的建筑,现在当然是大门紧闭,跟着我们一起冲到这儿来的,除了我带着的人——这些人在这么久的战斗中居然只有几人受伤——还有就是刚才战斗跟着我们的两千左右的士兵,现在这些士兵自然以我们马首是瞻。
我灵觉扫了一下,刘传还在府里,正在听着下面的士兵在向他报导,我都能感觉到他脸色的惨白。
我叫过传令兵:“传令去申重恩军长,就说我们这儿已抵达城府,我们将进攻城府活捉刘传。”
传令兵去后,我即安排人手,那两千的士兵被我放在外围警戒,其实我早感知到江城府里就两三百人,这点人数根本不够我们杀,防备的是刘传逃跑,所以外围封堵的人也要周齐。
一切准备妥当,我两剑划出,就砍破了大门,再一脚蹬去,大门就分成两片向内飞去,带着一阵惨叫,却是里面埋伏的士兵被飞出的大门伤到。
大门刚破,里面就飞出了几支箭射向我们,我挡开了飞向我的两支箭,其他的再没管,盾牌刀剑手可是带着盾牌的。
我一步抢进大门内,灵觉早探知出了里面士兵各人的位置,只是刺出几剑,就把里面的人杀了个精光,那些拿着弓箭正在往弓弦上搭箭的七八个人,也被点了空点,或是被我发出剑气刺死,瞬间城府大门附近即被我们攻破。
跟着我快速奔进城府的自由军按前面的约定,十人一组十人一组地分开四处搜寻残兵,我自己则是独自向着我锁定的刘传的位置杀去。
这一路都见到那些惊惶失措的士兵,我稍远些的就放过那些人,再近些的发出剑气杀死,跳出来跟我交锋的直接就是一剑刺死,基本没一点阻隔地就冲到了齐传所在的大殿前。
因为我冲得太快,这个大殿前都没几个士兵,见到我都一愣神,我也懒得再杀他们,冲着里面就喊道:“刘传,你的老窝被破了,出来投降,难说能留你一条小命!”
里面的刘传似是看到我只是一人,在大殿内大喊道:“给我杀了他!”随着他的声音从大殿内冲出几人来,连带着门口守卫的不足十人,叫喊着就冲向我。
我顺手两剑,这一波人就全部倒在地上,我顺着台阶走上去:“刘传,别顽抗了,江城已破,你还能跑哪儿去?”
刘传站在大殿尽头,一脸的狠色,手上拿着一把剑,似是在随时准备着要与我搏杀,现在这样子倒是跟传闻中的暴戾性格有些相似。
我缓缓地走向他,根本无视着他手里的剑,将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刘传猛地举剑向我砍来,挥剑的气势倒也走足,比之普通的士兵要厉害得多,只是对上我,他这就像小孩子在成人面前舞刀般浑身都是破绽。
我用剑一挡,他的剑就从手上崩飞了撞墙上,我再顺势一脚踢出,他根本没有反应就被我踢飞出去,嘴里咳咳两下,喀了两口血出来。
我走过去顺手点了他的空点,拎起来走出大殿,还有些在反抗的江城士兵见我拎着刘传,一下愣了,站在那儿也不知该怎么办。
我走过去说道:“刘传已被擒,放下兵器者免死。”
这下都根本不用什么压力,江城士兵见主帅被擒,知道大势已去,也再不存反抗的心,所有人把兵刃往地上一扔再无任何斗志。
后面追上来的自由军把这些人集拢到一块看守着,自有传令兵把刘传被擒的消息传给了军部。
后面就简单了,刘传一被擒,江城内各处的士兵也跟着放下投降了自由军,从刘传被擒不过一个时辰,江城就再无反抗的江城士兵。
陆天宇他们片刻后齐齐来到城府内,见到被擒的刘传,自有人去验证,证明了这确实是刘传,然后把他上了脚镣手铐,押下大牢内。
陆天宇看着我叹了口气道:“清风,你现在的功劳大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来赏你了,这让人很头疼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厉害?”
我听他说得有趣,微笑道:“这不好吗?你看,自由军不知道要少死多少人。我其实挺讨厌死人的。”
申重恩边上接口道:“陆队长你真不愧是武神啊,带着五十人,不损一兵一卒就攻破江城大街,杀进城府活捉刘传,这样的事,如非是亲见,真不敢相信,这武神之名,今天开始就要传遍天下了!”
我谦虚了下,也没多言。
陆天宇道:“今天打扫完战场,明天可以把躲着的那些江城城民们喊出来了,我们开一个审判大会,到时会宣判一些刘传的罪状,再把刘传斩首示众,这算是给被他鱼肉的江城百姓一个交待吧。”
我一拱手道:“这些不用我再参与了吧?没事我就要回蓉城去了。”
陆天宇呵呵大笑:“知道你不喜欢处理这些琐事,就想回去陪你的美人,这些事不用你管了,陆武神,你就好好的回你的蓉城香窝吧!”
我一笑,跟申重恩他们打了招呼,把五十人扔回给他们去安排,我出了江城返回了蓉城。
回到蓉城已是三四天后,纤纤带着武成隆一个人在院子里也没去哪儿,我在出发前给她们找了个下人照顾,不然以纤纤以前衣来伸手的作派,没下人真会饿死自己。
见了我自是不用说,一夜温存,两人如胶似膝,如果不是时不时武成隆在中间煞风景,这样的日子我真不想结束。
过了几天,陆天宇他们也回来了,听他所说,公审大会很成功,杀鸡给猴看的效果非常好,在公审后他们督促北方其他城的乱军尽快放下武器投降自由军、争取宽大处理的公告才发出,就有三个城市的乱军首领投了诚,一个城市的乱军直接跑路不知所踪,加上前面收复的祝城和江城,这才没几天,自由党的地盘又增加了六个,除了南方曹思贤控制的领域,自由党控制的地盘可以说是这世界最大的了。
只是才不过几天,就又传来消息说曹思贤父子被傅作人所杀,他所控制的十一城分崩离析,李存孝自己原来的地盘加上又从曹思贤那收拢来的城市,李存孝控制了京城和其他五城,有三城被傅作人控制了,以前投靠曹思贤的南方城市没理会傅作人和李存孝两人,三个城市自己联合起来组成了个小的联盟,再加上前面乱七八糟由原来陈武朝军控制的城市,这才几天,城头的大王旗变幻莫测,有点能力都占着自己的小城做自己的城皇帝,没能力的或相互联合,或是投靠强者,也算是在这乱世中占了点便宜。
北方四五个由以前乱军控制的城市为抵御自由党的侵袭,也联合了起来,说是联合,也就是暂时性的,如果自由军进攻时,开放自己的城市给对方逃避,而不是共同抵御,要知道这些乱军以前都是一些分秤吃肉的家伙,分赃倒快,说联合哪能真正联合,用陆天宇的话来说,这几座城只要自由军想,什么时候占领就什么时候占领,目前还放任他们,只是因为要一步步收拢刚收复的城市,把这些城市的民生商业先恢复,剩下没收复的城市就大力发展地下党,等要征服时,就一鼓作气地收复整个北方。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在蓉城的生活除了是有时开开代表会,基本不参与到自由党的具体事务中,陆天宇他们也知道我的脾气,虽然对于我放权很是头疼,只是现在没人让我去做什么事,我也没兴趣参与,在蓉城中经常可以看到我带着纤纤他们母子四处游逛,像极了一家三口般,要不是时不时要开会,我真的希望这样的日子没人能打扰我。
这样快乐的日子唯一会让我痛苦的是我时不时会想到我在扬城的妻儿,而这些我现在是根本不能跟纤纤说的,我不敢相信当我要说出离开的话后,她会怎样。
我在等一个时机的到来。
或者,我把他们带离这个时代。
这估计是最不可能的事了,我自己能不能找到那通道离去都是问题,别说还要拖儿带女的。但我真的不想跟她说出我要离开这样的话。
如此在纠结中经过了三个月,自由军在稳定了新控制的城市后开始进攻那些乱军控制的城市,那几个城市的一些士兵上到军首这级、在地下党的拉拢分化下被招安——现在都知道自由党势大,早跟着自由党的先喝酒吃肉。而这次自由军再不是像以前那样都是大规模的调动军队去围城,而是化整为零地进入各城,每个城市就两三千人,又有内应接应,这扔在那些城市里根本感觉不到多了这些人。在地下党的配合下,与那些被拉拢的军首士兵一同,迅速地潜入了乱军首领住地,把乱军首领或杀或浮后,再由被分化军首控制住了士兵的哗变,五城的自由军同时发动,五个城除跑了一个乱军首领外,都被自由军所杀所浮,如此,金沙河北所有城市俱被自由党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