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红色的轿子慢慢驶过,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冲了出来。她跪在轿子旁边哭喊。
小女孩:“求求您赏点丹药给我吧。”
红玛瑙帘子掀开,竟然是一个面似牡丹的美貌少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把那个咳嗽的声音与这美貌面容联想到一起,那个声音婉如苍老的奶奶,可是真人明明就是一个美艳的娇娘·。
少妇走下轿子,她头顶插着一堆珠花,耳朵上戴着足金耳环,外披一件貂毛大红袄,内穿一套刺绣牡丹橘红袍子,脖子上挂着翡翠鸟雀圈,腰带是绿叶杨柳金丝,下穿一套淡黄罗裙,脚上踩着一双红色鲤鱼鞋。手拿绣雀毛绒圆扇子,三步一遮脸。
少妇:“求药啊!”
小女孩:“我还以为你是雀家老太太。”
少妇:“求药是吧,我这里也有。说吧你要什么药?”
小女孩:“我母亲得了重病只有雀家的还魂丹才能治疗。”
少妇:“你母亲是谁啊?看你衣衫不整。”
小女孩:“江边白罗氏。”
少妇:“是那个贱人。”
少妇咳嗽:“拿钱来,丹药要多少有多少。”
小女孩:“我没有钱,听说雀家都是大善人,您给我一颗吧。”
风傲寒站在一旁,脑海浮现雀烈那邪恶的嘴脸。他笑了笑。
少妇:“你磕几个响头,我考虑给你丹药。”
小女孩二话没说,直接往地上磕。一个,两个,三个,小女孩很用力,她的额头出现一片鲜红,滴滴血液慢慢流下来。少妇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少妇:“停下。”
小女孩停了下来。
少妇蹲了下来,用手托着小女孩的下巴。小女孩跪得膝盖酸痛。
少妇阴阳怪气的说:“多美的一张脸啊,和你那犯贱的娘亲真像,可惜磕花了额头,怕是这被子都好不了,哈哈哈。”
少妇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小女孩抱着她的腿死死不肯松手。
少妇是个杀仙,她的脚轻轻往后一踢,小女孩滚到了一边。
在狗蛋的记忆中,这个少妇是个恶妇,容易嫉妒。
少妇:“滚开。”
小女孩头上滴着血,眼睛灌满泪:“你答应给的药。”
少妇:“我只说考虑给你药,又没说一定给你药。”
小女孩躺在地上大哭,指甲里面全是泥巴。没过三秒钟,她爬起来继续求那个恶妇,那个女人一次次的将小女孩踢开,她没有叫人帮忙,她一定很享受一人折磨小女孩的乐趣。
小女孩眼泪夹杂着一点点血迹。
风傲寒站在一边:“丫头,莫要求她,尔娘的病吾也能治。”
小女孩擦干了眼泪看了一眼风傲寒。
那个雀家的美少妇往路边一看。
少妇:“哟!我当是哪个不长眼的勒!原来是狗蛋啊!你要治,你拿什么治啊。老夫人给你时间是用来照顾你母亲,你拿来多管闲事。”
风傲寒:“求药,尔不给便不给,何苦折磨这小丫头。尔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被人笑话。”
他将木桶放在一边,接着走过去将小女孩扶起来。
少妇:“救那江边的白罗氏,除了我雀家,这方圆千里都没有办法。你要是敢拿还魂丹给白罗氏我打断你的腿。”
风傲寒:“吾不用雀家的丹药,我自有办法。”
少妇:“就你,就你一个废人,不要医死就好。”
风傲寒:“尔敢不敢和吾打个赌。”
少妇:“笑话,我堂堂雀家大奶奶,会和你打赌。”
风傲寒:“堂堂大奶奶连和下人打个赌的胆量都没有,这才是笑话。”
少妇:“就算我和你打赌,你有什么可压的。”
风傲寒:“命。”
少妇:“一个下人的命有什么好稀罕的。”
风傲寒:“那我赌一个秘密。”
少妇:“什么秘密?”
风傲寒:“你过来,我提示你。”
少妇走过去,风傲寒说了半天的悄悄话,那个少妇一会儿冒冷汗,一会儿微笑着。
少妇:“有意思。好,我就和你打赌。说吧怎么个赌法。”
风傲寒:“吾不借助雀家的药材,只要在期限内治好她母亲,就算吾赢了。”
少妇独白【这小子不拿雀家的药材,要去哪里拿药,且不说他是否会治病,就算会治,我只要让方圆几百里的·老板都不卖药给他,他时间一到还是输。】
少妇:“我什么都不缺,你想要我赌什么,说吧。”
风傲寒想了半天:“钱。”
少妇仰天大笑:“我还以为是什么?钱而已。说个数吧。”
少妇独白【果然,穷人都是一个样,张嘴闭嘴钱。】
风傲寒:“黄金10万两。”
少妇:“你还真敢说。你家还欠着雀家的高利贷。”
风傲寒拿出一张纸:“尔的儿子已经将债务一笔勾销,字据在此,尔儿子的一帮好友作证,吾现在不欠尔家的钱。”
那日掉进泉水中,字据早就糊了。
少妇独白【反正你也赢不了。】
少妇:“就赌10万两黄金。”
风傲寒:“立下字据。”
少妇:“今日有事,我回家立字据,待会送到你家。”
风傲寒:“不妥,明日吾与你在众人面前签。”
风傲寒要钱是为了买改造身体的东西,毕竟修炼所用的经费会随着修炼的难度慢慢增加。越高级的材料,越昂贵。
因为还有急事,那个恶妇转身坐上轿子,上了轿子后,恶妇将窗帘子掀起来。
少妇:“救那江边的白罗氏,除了我雀家,这方圆千里都没有办法。就凭你。”说完放下帘子。
风傲寒让小女孩带路,他推着木桶来到江边白罗氏的家。白罗氏住在船上。那是一艘大渔船,船壁被水浸得斑驳,船的门被人卸去,只用一个大棉被当门。他俩走上码头,接着登了船。
风傲寒:“丫头,尔叫什么?”
小女孩:“白玉。”
风傲寒:“尔明明是有家的,为何自己那么狼狈。”
小女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病了,就没有人给我洗衣服,我家也没有了收入,我只能日日穿这衣服去沿街乞讨,以供母亲和我的生活。”
推开棉被门,他们穿过一个走廊。
风傲寒:“尔的船修得真大,可惜很久没有翻新,变成这破落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