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啊!不说,我老娘会让我跟你去吗?"宋美熙一脸莫名其妙,她去小山村的事儿,不但老娘知道,老爸也知道,她是野,但事事还是要向家里汇报的,要是老爸老妈不同意,她也不敢随随便便往外面跑。
"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件事..."陈文达倒有些急了,刚才被梁若兰这么一惊一乍的询问,自己的下流本性竟然悄悄的收敛了许多。
"那到底是哪件事啊?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直接说不就得了,拐来拐去的!麻烦!"
陈文达清了清嗓子,一条心横了下来,开口说道:"就是我们俩在河里那个啥...摘花生那次..."
宋美熙脸一红,不自觉的低下了头,突然冲陈文达嫣然一笑,柔声道:"我们在河里怎么了嘛?"
陈文达身子一颤,低头看去,宋美熙脱掉了高跟鞋,玉足已经探了过来。
虽然天气已经慢慢转凉,但这小妮子还穿着超短裙,白皙的大腿上套着肉色丝袜,她这一伸腿,原本极短的裙子滑向了一边,整个都露了出来,极具视觉冲击力。
"咳!咳!说正事呢!"陈文达伸手想去拿下宋美熙的脚,刚一触碰,宋美熙吟了一声,陶醉的闭上了双眼,脚抬的却更高...
"快说啊!我们在河里怎么了嘛!"宋美熙媚酥入骨的声音传来,就像打了一剂季节药,让陈文达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你说我们在河里怎么了?"陈文达俯身上去,堵住宋美熙的小嘴...
"嗯!"宋美熙无力的叫了一声,环抱着陈文达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了上去。
两人在车里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场运动,一脸满足的宋美熙躺在座位上,香汗淋漓,甚是迷人。
穿好衣服后,宋美熙道:"我们这事,我没跟我老娘说,这...这怪难为情的..."
"你老娘可是过来人,貌似已经洞察了一切。"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宋美熙不满的说道。
"我陈文达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问问你,心里好有个底。"
"要是我告诉我老娘,我们已经发生了,你会怎么办?"宋美熙紧盯着陈文达,问道。
陈文达亲了一下宋美熙,道:"如果那样的话,咱就生个孩子..."
"讨厌!口是心非,我们要是生个孩子,苏姐姐呢?每次你看苏姐姐的眼神都大不一样,数不清的内容在里面,哦!对了!不止苏姐姐,陆姐姐,林姐姐也是这样的,还有那个什么小妖魔,你也一样的眼神!陈文达,你这是要当皇上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个都不放过啊!"宋美熙气喋喋的说道。
"我哪有..."陈文达词穷,这小妮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观察这么细微。
"哼!你就装吧!放心吧!我们俩的事,暂时不会告诉我老娘的,但要看你的表现哟!"宋美熙威胁着笑了笑,道:"你还不去休息,明天还要给杨姨施针呢!"
"哎呀!你这个小妖精,把我的体力又消耗了一些..."
"我去!陈文达,你能不能要点脸?是...是你勾-引的我..."宋美熙说出这话后,脸再度红了起来,好像是自己先动手的吧!连忙催道:"哎呀,不说了!你赶紧去休息吧!抓紧时间医治好杨姨,我还要吃杨姨包的饺子呢!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滚下车啊!"
陈文达悻悻的下了车,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完事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一个纸盒飞了出去,宋美熙叫道:"陈文达,你做死!"
陈文达突然转身,在她前面摸了一把,连忙遁走。
"死样!"宋美熙嘟哝了一声,启动车开了出去,好些天没去学校了,怎么说也要去转转。
回到房间的时候,二丰已经呼呼的睡了起来,陈文达骂道:"这小子,上午根本就没出力,有这么累吗?"他去洗了个澡,在另外一张床睡了下来。
第二天陈文达醒来的时候,二丰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说:"舅,你昨天累的很啊!晚上跟个猪一样,还打起了呼噜!今天这样吧!你把紫气调出来后,我接你。"
陈文达起床开始洗漱,道:"你保持好体力在旁边候着,我肯定一气拿不下来!"
"嗯!你说这金针顶得住顶不住?"二丰顾虑的问道。
"我想,应该可以吧!"说实话,陈文达心里也没底。
"如果这金针都不行,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姑奶奶就没救了?"
陈文达烦躁的挥了挥手,道:"你就不能盼点好?"
"我只是假如嘛!什么事不都要先想个后路吗?"二丰拿起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陈文达叹了一口气,道:"希望这次能成功,赶紧吃吧!吃完去医院!"
两人匆匆吃完早餐走出房间,陆嘉妍已经在外面等着,上车后,直接奔向708医院。
还是和上次一样,代院长亲自打下手,陈文达是主力,二丰在旁边随时准备接替陈文达继续运转元气。
取过代院长拿来的金针,陈文达摸了摸,弹了弹,点头道:"确实是纯金的针!好!金针PK元气,看鹿死谁手!"他深呼吸了几下,照着昨天的穴位将金针扎了进去,这次直接跳过白气,将紫气调了出来。
那袅绕的紫气萦绕在金针上,是不是从里面透露出丝丝金光,色彩比银针绚丽了很多。
代院长聚精会神的盯着显微镜,不断冲陈文达做着OK的手势,那断掉的三根神经同时朝一个方向竟然挪动了三分之二的距离,眼看着就要重合。
但重合只是成功了一小步,重合后,还要依靠真气慢慢润养,将断裂处弥合起来,相比让神经朝一个方向运动,这个工作量还是挺大,消耗的元气也最多。
一切按照陈文达的计划进行着,只要保证足够的元气,相信老娘很快就会醒过来。
"二丰,接我..."陈文达喊了一声,双手绕了一个收势的动作。早就想露一手的二丰立即补了上去,在交替过程中,那紫气弱了一下,二丰连忙催动,随即又艳浓了起来。
陈文达退到一边,喝了一大瓶水,来到显微镜前,代院长连忙让了出来,说:"文达,看来马上就要成功了!照这个速度,这六根断掉的触头,很快就会重合到一起。"
"嗯!重合只是一个前提,弥合三根神经才是重中之重!"陈文达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异样,把显微镜让给了代院长,对二丰道:"坚持不住,立刻换我!千万别硬撑着..."自己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闭目望着不远处一座青山的方向,不断的做着呼吸吐纳的动作,调动体内的元气去沟通山上的灵气,相比来说,青山绿水的地方,灵气要普遍浓一点,他所学的心法,方圆五里的灵气,都能尽数吸收过来。
"文达...你过来看!"就在陈文达调息的时候,代院长轻声喊道,陈文达睁开眼,快速走了过去,透过显微镜,只见快要重合的神经不安稳的抖动了起来,再去看紫气,充沛的很啊!怎么回事?
抖动持续了几秒钟,六根断掉的触头好似牵引他们的绳子一下子断掉,摆动了几下,竟然又回复到原来的状态。
啊!怎么会这样?陈文达差点叫了出来,这样一来,前面所做的功夫,等于说就是白费了。
"二丰,加大力度..."陈文达在旁边着急的喊了起来,紫气没有减弱,说明二丰运转的很好,要是自己这个时候接过来,势必会造成一个中间差,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但对这么精密的医治,势必会造成影响。
二丰疾速挥手,更强的紫气腾绕了起来,将金针包裹的密不透风。
"噗..."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陈文达几近绝望。
绝望接二连三响起,扎在杨一花身上的金针像上次一样,全部弹射了出来,反弹回来的元气,竟然把二丰震退了出去,晃了几下,险些摔倒!
"啊!"见此情景,代院长忍不住喊了出来。
"舅..."二丰咳嗽了几声,稳住身形,叫道:"这...这金针也顶不住啊!"
陈文达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蹲下来去捡地上的金针,这回金针没有断,只是原本金光灿灿的,弹射出来后,也想银针那样,整个针身没有了颜色。
陈文达无力的问道:"代院长,那三根神经情况怎么样?"
"恢复了不规则的运动!"代院长神情黯然的说道。
"唉!又失败了!"陈文达沮丧的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金针都顶不住这两股元气吗?"
二丰上前问道:"舅,金针都顶不住,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要用不锈钢针试一试?"
陈文达摆了摆手,道:"金针都顶不住,你觉得不锈钢针能行吗?"
"可是只有这三种针,没别的针了啊!要不...要不,咱们就试试..."
"别浪费精力,不锈钢针根本顶不住,要是断在了身体里,那可就是大麻烦了!去看看你姑奶奶怎么样?我好好想想。"陈文达挥手道,然后闭目沉思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