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张公子身体里的那东西越来越多,稀释的速度又慢,慢慢的,就导致他体内阴阳失调,说明白点就是,阳气过盛!金-子那东西可是至阳之物,体内存了那么多,阳气不多才怪!"
"那...那和他变傻有什么关系?"黄行亮问道。
"阳是什么?简单点说,就是火!正常男人禁欲多日后,身上就会起痘痘或者小疙瘩,我们就会说他上了火!正常男人上火后,找不着女人,大不了自己解决,但张公子不行啊!于是,这个火啊!在他体内一天二十四小时后不停的烧啊烧!烧坏了脑神经,自然就变傻了!"
二丰疑惑的问道:"舅,那你的意思是,张公子神经出了问题呗?"
"废话,神经不出问题,能变成傻子吗?我一直就怀疑你神经缺一根,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发问!"
二丰嘟哝道:"那你给我接上呗!"
"你是完全没有那根神经,怎么接?"
"哦!其实我是想问你,张公子神经坏了,是不是姑奶奶那种情况?"
"不一样!神经很脆弱,那是在撞击力强大的时候,但有的时候,却是异常坚挺。举个例子吧!一块铁,放在火里烧,熔点没达到,也就是烧红而已,用水一浇,又是原来的模样!张公子的神经被所谓的火烧啊烧!但没达到神经的熔点,只要解除那股火,神经就会恢复过来。呃!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张公子体内那股火,并非我们日常所见的明火,是阳气!"陈文达见张成林听到火烧啊烧后,眉头紧锁,连忙解释道,要是体内真有明火的话,还治个鸟?直接挖坑埋掉,火葬场都不用去,肯定比火葬场烧的彻底。
"那...那神经烧坏了,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张成林弱弱的问道,虽然他听的稀里糊涂的,甚至有些不相信,但已经说到这里了,还是顺便问了一下,只要能治好儿子的病,管它稀里糊涂不稀里糊涂的,我是一个商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当务之急,是打开张公子的精门,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只要精门打开,释放那些东西出来,体内阴阳之气达到了平衡,张公子的病,自然就好了。"陈文达轻松的说道。
"可是,这个精门要怎么打开?"别说张成林听的稀里糊涂,就算是黄行亮这个专家,也是云里雾里,陈文达说的这些,仿佛和他所知的不在同一个频道。
"用针!"陈文达说了两个字后,对二丰说道:"准备针,这就给张公子扎一针,通通他的精门。"
张成林迟疑的问道:"这...这能行吗?"
"放心!我不是电线杆上的那些老中医,我给张公子连续施针三次,保证能打开他的精门,精门一打开,张公子立刻恢复从前的模样,从此不会再傻...并且,你们张家也会后继有人!"见张成林犹豫不决,害怕扎坏了他儿子,陈文达道:"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扎针治不好张公子的病,也不会给他扎坏的!这点请你放心!"他娘的!自己好歹是一代神医,竟然大老远跑到这里低三下四的求给别人治病。钱啊!你可真是一个让人能丧失尊严的东西,果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张成林犹豫了半天,点头道:"好吧!那一切有劳陈先生了。"
陈文达带着二丰走进隔壁的房间,张宇豪还没从刚才的快活中缓过神来,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自己的小兄弟,估计这样也很爽歪歪,可惜,你再摆弄,也达不到最终的效果。
"小朋友!躺下来!"陈文达开口说道。
张宇豪没理会陈文达,继续玩小兄弟。陈文达上前想把他按在床上,张宇豪激烈反抗,就是不躺下,靠!人家正玩的高兴呢!你们两个大男人进来就让我躺下,我可对你们男人不感兴趣。
迫于无奈,陈文达戳了他的昏睡穴,张宇豪眼一翻,两眼皮顿时打起了架,不到十秒,便昏昏欲睡的躺在了床上。
二丰一边给针消毒,一边问道:"舅,这开精门,要扎那些穴道?"
"主穴是冲门穴,配穴是大敦穴、太溪穴、涌泉穴、以及关元穴。冲门穴需用长针,直刺1寸,其余穴位用短针,刺入0。5寸皆可!可用循法手法,顺着经脉的路线,在穴位上下部缓缓的循按,以达到催气之效。"陈文达向二丰传授道。
"是用'梅花神针';吗?"
"当然,平常针法扎这几个穴位,根本不起作用,必用'梅花神针';,才能起效,调出白气就足够行针。"陈文达说道。
二丰张嘴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行针?"
"瞧你一副****未消的模样,你行针?别把张公子给扎挂了!闪一边看着。"陈文达先拿起一根长针,分开张宇豪的两腿,在腹股沟处刺了进去,此为冲门穴。
随即捏出四枚短针,依次扎入大墩等四穴,用针灸循法,操控银针。
一般循法,是用手指顺着经脉的循行路线,在所行针的穴位上下部缓缓的循环按捏,可激发精气的运行。
但"梅花神针"的循法却是不同,不需要接触到被施针者的皮肤,用元气隔空即可达到循按之效,并且比寻常循法要见效很多。
陈文达刺完针后,双手不断交叉变换,白气顿时腾空而起,迅速将几枚银针所刺的穴道连为一体,并在针与针之间来回循环游动。
"这行针方法..."黄行亮虽是西医出生,但做医生的,哪个不懂点中医?见陈文达施展出如此神异的针法,顿时有些目瞪口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施针能施展出白气。
张成林也皱起了眉头,道:"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黄行亮想了好一会儿,诺诺说道:"这好像是一种古代的行针手法,具体叫什么名字?好像...好像我记不起来了,依稀只记得,似乎在某本古医书上见过..."
陈文达足足运行了半个小时才完成了第一次的行针疗程,虽然没有动用太多的元气,但额头上也是冒出了些许细碎的汗珠,他走过来对张成林说道:"今天是第一针,明天晚上我再来施第二针,三针过后,张公子的精门就能完全打开。"他随手开出一副药递给张成林,道:"用这些草药熬制成汤,早中晚饭后服用,用平常吃饭的碗,一碗即可,记住,饭后服用,切忌不能空腹服用。"
张成林接过药单,连连点头应道:"好的!陈先生,我一定记住。"刚才陈文达行针的时候,黄行亮看的聚精会神,那表情惊讶,甚至暗含着些许推崇意味。黄院长的这些表情流露完全是情不自禁,善于商场应酬的张成林那可是极尽的察言观色,从黄院长的脸色中就能看出,陈文达使用的针灸法,让黄院长十分的叹为观止,正因为这样,他的态度才转变的如此的配合。
黄行亮还在想着陈文达刚才施的是什么针,陈文达告别的时候才回过神,见陈文达要走,连忙问道:"陈先生,我送你去酒店。"
黄行亮这么一说,更加坚定了张成林的想法,若非贵人,一院之长的黄行亮岂能自降身段,亲自送人家?想到这里,张成林心里一阵欣喜,说不定这次儿子真的有救。
"谢谢黄院长的好意!张先生已经安排了车。"
"陈先生,刚才你施的针法十分奇异,黄某斗胆问一句,陈先生所施的是什么针法?"忍了忍,黄行亮问了出来。
"哦!奇异倒谈不上,也就是祖传的一套针法。"
"祖传的?"黄行亮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哦!那黄某人倒有些唐突了!"既然人家都说是祖传的,那就属于机密,外人是不好相问的。
陈文达笑道:"没什么!这套针法叫'梅花神针。';"说完带着二丰,转身走出了别墅,上了张成林安排好的车,直接去往酒店。
"梅花神针?"黄行亮在口中反复的说着这四个字,突然神色一亮,激动的握住张成林的手,兴奋的说道:"张老弟,令公子这次真的是有救了。"
张成林被黄行亮突然的兴奋失态吓了一跳,支吾的问道:"此话...怎讲?"
"梅花神针啊!这是套古针法,是套旷古绝今的神奇针法..."黄行亮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术业有专攻,每个领域的人在见到自己行业里有好东西出来的时候,都会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就像考古界发现了一座远古古墓,美术界发现了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神画,读者们看到了此本小说,老农民发现自己田里一颗稻穗产了几十斤粮食一样,那是一种兴奋,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
"怎...怎么个神奇法?"受到黄行亮感染,张成林说话也不利索了起来,他和黄行亮虽算不上挚交,但也互为好友,在他印象中,黄行亮从未有过如此的失态之举。要知道,他们一个在医界,一个在商界,那可都是上层人物,所谓上层人物,就是喜怒不颜于色,泰山压顶不弯腰。深沉,是他们的共同特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