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翼的那艘军舰越来越近,陈文达他们再次陷入了危机,他已经被一号和这条大蚕缠住,难以抽身应付其它的,一旦那艘船上的一百多人行动,顿时回到了土改前。
沈一洋当机立断,指挥船上的人朝那艘军舰进行攻击,一时间,那艘军舰停滞不前,和沈一洋他们僵持了起来。
对于海上的交战,一号毫不关心,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陈文达,小眼睛射出凌厉的杀气,与此同时,那大蚕也是一个吊样,口中的绿液断断续续的滴落,让人看着呕吐。
陈文达糙了一句,怎么是个人,见着都要置自己于死地,先前那个欧阳铁蛋,这次又蹦出来个什么狗屁一号。
一号是什么?在华夏,那不就是厕所的代称吗?这人和他的大蚕一样,果真和厕所一样让人恶心。
陈文达道:"看你这么有信心,难道五十六已经被你干掉了?"他还真有点担心乔西的安危,自己现在不在国内,如果虎团的人去杀乔西,他一定凶多吉少。
"那只是早晚的事,我们虎团这段时间接到一个大任务,还抽不开身去处理乔西...和你说这些,完全是废话,但对于一个要死的人,必要的同情我还是有的...所以,我不介意和你多说会儿话,我对你很好奇,能一下子杀死我们虎团这么多人,看来,和我的金蚕蛊不相上下。"
金蚕蛊!原来这个丑陋的东西是他的养的蛊,难怪这么厉害。早就听乔西说他们的团长会蛊术,没想到竟然如此妖孽,要知道,这金蚕蛊若非超强的实力,是培炼不出来的。
金蚕蛊是将多种毒虫,像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金蚕蛊有两种杀伤力比较强的工具,一是金蚕本身,见人咬人,咬人封喉,封喉必死。二就是它的粪便,风干后研磨成粉,人服下后,剧毒无比,一命呜呼,立竿见影。
那次在香港,乔西就用这种蛊毒加害珺珺,幸亏陈文达相救,不让珺珺早就香消玉损。
养金蚕蛊看起来比较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
首先,你捉的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咬来咬去,保不准到最后咬的一只都不剩,偏偏在养蛊的时候不能随便打开瓮缸,等到时间了,你兴致勃勃的一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养蛊成功的机率很低。
再者,你养成功了,那么瓮缸里面就是一个怪物,你打开的时候,保不准它会一口咬了你,这就要你施展一定的法术去控制它,让它听你话,为你所用。
所以,养蛊这个玩意儿,不是一般人是搞不定的,要么蛊飞人亡,要么养了好几年,空欢喜一场,所以风险系数非常大。
一号这个金蚕蛊如此服帖,由此可见,其主人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要不然也制不住这个暴躁残忍无人性的畜牲。
"你别对我好奇,只能说你派去的那些人不怎么样,我也就是捡了个漏。"
"呵呵!没想到你还这么谦虚。"一号脸色一沉,恶言相道:"恐怕你这次是在劫难逃,没有什么漏可以捡的。"
陈文达不以为然,洋洋洒洒的说:"大话别说那么早,世事难料,一切皆有可能...既然我看你们这么恶心,不妨和你交个底...你和这个畜牲,我还没放在眼里。"
"哈哈!刚才还说你谦虚,这会儿却狂妄自大了起来...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一号一挥手,金蚕蛊嘶吼了一声,身子跃起,杀气冲冲的朝陈文达袭来。
陈文达连连退步,十几枚樊阿针一股脑全部捏在了手上,暗运元气射了出去。
十几枚樊阿针像一张密网,无死角飞向金蚕蛊,陈文达不敢轻敌,一上来就把紫气祭了出来,这张密网紫光闪闪的罩向金蚕蛊。
金蚕蛊无法避让,但又惧怕樊阿针,一口毒液喷了出来,却悉数被紫光吸净。
"噗..."一枚樊阿针刺进了金蚕蛊的体内,并从它的体内贯穿而出。
金蚕蛊惨叫一声,转身朝一号身边缩回。这个丑陋的大家伙流的不是血,或者说不是红色的血,全是绿色的液体,不断的挑战着人的恶心细胞。
陈文达用元气操控,一挥手,十几枚樊阿针尽数折了回来,在即将捏到手中的时候,又是一道紫气喷发了出去,将所有的樊阿针包裹其中。
金蚕蛊毒性诡异,要是不消毒的话,稍微不注意,恐怕会中招。
一号惊道:"陈文达,果真有两下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说了你也不知道。"陈文达摆弄着樊阿针,道:"当然,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只有亲自试过,你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被樊阿针刺了一下的金蚕蛊,此时几乎没有了战斗力,它蜷缩在一号身边,不停的呜呜低吟,想必那一针刺的它很不舒服。
所谓蛊,战斗力都是分时间的,此物种属阴,在晚上的时候,战斗力暴涨,和白天相比,至少能爆出两倍的战斗指数。
如果搁在晚上,就算陈文达能搞定,也要难上好几分。
一号一闪身,带着金蚕蛊退回船舱,陈文达正要追进去,海上突然出现一支快艇,一号那厮驾着快艇,朝反方向疾速驶去。
"个老王八蛋,跑的还真利索。"
没有一号和金蚕蛊的阻扰,陈文达这边的人很快就占领了军舰,两艘军舰的火力对一艘军舰,对方很快败下阵来,仓皇的朝右边逃窜。
沈一洋兴趣高涨,主张追击。
秦四海道:"我们的任务是护送昆西纳总统回国,不是帮他们打土匪,不要贸然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是啊!这茫茫大海上存在着无数不可预知的危险,还是早早上岸的好,对于这一点,陈文达倒是赞同秦四海。
按常规来说,自由联盟和政府之间属于特姆斯基的内政,如果华夏方面干预,难免会让某些敌对国家找到把柄,借此兴风作浪。
再说,自由联盟经此一劫,元气已大伤,又锁定了他们的位置,特姆斯基剿灭他们,也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军舰乘风破浪,畅通无阻的朝特姆斯基驶去,半道遇到了政府军的搜寻舰队,在他们的护送下,安安全全的回到了特姆斯基。
而另一方面,政府军根据掌握的情况,调集了大批军队,海空全方位朝日尼玛亚岛集结,毫不留情的把自由联盟包了饺子。
这一路上,陈文达等人居功至伟,不但将昆西纳有惊无险的送回了特姆斯基,还铲除了昆西纳最为头痛的自由联盟。
回到特姆斯基后,陈文达又给昆西纳施了几针,后者神清气爽,对陈文达感恩戴泽,他们一行人在特姆斯基受到了超级贵宾式的待遇。昆西纳亲笔签发文件,授予陈文达为特姆斯基"荣誉永久国民"的称号。
这个称号,特姆斯基只授予对其国家做出突出贡献的外国人士,从建国起,被授予的人数寥寥无几,无一不是在某些方面具有超高造诣的人。比如六十年代邻国的马奇塔在两国边境组织游击队,帮助特姆斯基脱离殖民统治,成立了特姆斯基共和国;七十年代帮助特姆斯基成功发射卫星的某国科学家詹姆斯。这些人对特姆斯基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甚至可以说,要不是他们,特姆斯基就不会有繁荣的今天,他们为特姆斯基创造了奇迹,更为自己创造了奇迹。
陈文达是这些人中年纪最轻的,也是第一个以平民身份被授予的人,更是华夏第一人。
拥有此称号的人,地位非同一般,在特姆斯基拥有至高无上的待遇,说直白一点,陈文达在特姆斯基可以随便吃,随便喝,随便拿,只要说一声,所有的花费均是政府报销。他在特姆斯基无论走到那里,下面的官员都会将他当老佛爷一样供起来,几乎凌驾于大部分官员之上。不具备参政权,但可以对政府工作做出提议。
当然,这只是粗俗的说法,能拥有此称号的人,修养和素质那肯定是没得说,人家也不会在特姆斯基肆无忌惮,鱼肉乡里。就算陈文达这样吊儿郎当的人,被冠上了此头衔,也会假装深沉。
"文达,无论从私人感情还是国家利益来说,你都是我的恩人,对于你对我和特姆斯基做出的一切,我代表个人和国家对你表示诚挚的感谢。"昆西纳真诚的说道,他虽然贵为一国总统,在陈文达面前却没有什么架子,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陈文达给了他两次生命。
"昆总统,别那么客气,乐于助人是我们华夏的传统美德。"陈文达三好学生的口气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