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芳不理陈文达,背着他坐在暖气片前烘烤着自己的衣服,心里却有些矛盾,一方面,她希望这衣服永远不干,而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和陈文达呆在这里好尴尬。
算了,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什么也不想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妖娆女人回来了,她把几个袋子扔在&床&上,说:"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衣服我都给你买了...你也真够抠,一千块钱能买什么衣服,我就随便给你买了一些,你凑合着穿吧!"
"谢谢!"陈文达又从冷芳的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递给妖娆女子,说:"这些都是你的...好啦!这里没你的事了..."
妖娆女子接过钱,嗔骂道:"死相,利用完本小姐,就一脚踢开...呵呵!好了!好了!我就不耽误你们!有缘再见,拜拜!"
妖娆女子走后,陈文达特意装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穿起了新买的衣服,边穿边唱:"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爹出门去躲帐,整七那个天,三十那个晚上还没有回还...嗯嗯...咿咿...呀呀..."靠!后面完了词。
冷芳背着他,听的呀!简直要崩溃,好在她定力十足,硬是憋住没笑。
咿咿呀呀了一会儿,陈文达直接唱起了高超部分:"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我给我喜儿扎起来...哎哟喂!扎呀吗扎起来...呀咋嘿..."后面几句,陈文达即兴创作,瞬间调转到了《西京的金山上》的曲风。
冷芳"扑哧"一下,身子轻微的抖了抖,险些就没憋住笑出来,不得不承认,和陈文达呆在一起,虽然有时感到可恶,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觉得欢乐无限,自己刻意绷住的神经会自然的放松下来。
陈文达知道冷芳心里正乐着,笑着说:"美女,等我衣服穿好了,我去给你买个红头绳,咱们扎起来..."
冷芳依然背着他,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心里不悦,你还以为你是杨白劳?真是往脸上贴金。
"美女..."陈文达已经穿戴一新,凑过来问道:"在去给你买衣服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下你..."
"什么问题?"
"首先,我得知道你的那个啥的尺寸吧!这样买来穿的才合适..."
冷芳冷冷的回过头,瞪着陈文达,陈文达伸了伸舌头,悻悻的说:"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我也不勉强..."说着就朝冷芳看去。
冷芳连忙捂住,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陈文达无辜的说:"你不告诉我,我当然要自己看咯!"
"你...你这个无赖..."冷芳突然一转身,一脚将自己坐的沙发椅朝陈文达踢了过去。
陈文达一个跃身,跳过了沙发椅,更加无辜的说道:"美女,我们在探讨正经的话题,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冷芳不管不顾,又是一掌劈了过去,陈文达一抬手,握住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冷芳朝自己的怀抱拉了过来。
冷芳一急,朝陈文达的下盘踢去,陈文达连忙松手,由于惯性,冷芳上盘不稳,立刻朝后摔去,陈文达伸手去拉,这一拉!出大问题了,因为冷芳摔倒的速度过于快速,陈文达的手没跟上,一下子拉到了冷芳的浴巾上,那浴巾本来就系的不紧,陈文达这么一拉,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拉了下来。
冷芳几乎全果的朝地上倒去,陈文达顾不上欣赏,飞起一步,一把挽住她,浴巾却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
陈文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
冷芳几乎从陈文达的怀里跳了起来,连忙去捡地上的浴巾,还没碰到,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整个托了起来,然后嘴唇一热,眼前顿时黑了起来。
在惊呆几秒后,冷芳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陈文达,却又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和陈文达完成了一次接触。
冷漠的冷芳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体内那股原始于望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想着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木讷,以为少了男人,自己也一样会过的很好,但这多年下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淡化。
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那就有他的道理,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同样需要男人的滋润。
直到这一刻,冷芳那颗冷漠的心慢慢开始苏醒了过来,这种与她先前有着天壤之别的感觉,在她体内涌动了起来,使得她无法控制,任由它们澎湃的拍打着她的心扉,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躲避,却又不是真心的躲避,她另一个自己在不断的告诉自己,享受吧!这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权利。
冷芳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经接受了自己。
陈文达有些犹豫,倒不是他突然正经了起来,而是这个冷芳的性格比较难琢磨,虽然现在意乱情迷,半推半就的从了自己,要是完事后她幡然醒悟,趁着自己睡熟后咔嚓一刀下去,这辈子岂不是就完了?对于这个风险回报,陈文达还是要慎之又慎。
却没想到,冷芳没有停下来,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生硬,但她的那份渴望,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这个冷芳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这样的女人内心最需要男人的滋润,好吧!助人乃快乐之本,我就豁出去,帮你一下。
陈文达之所以贱,就是因为他在这方面,脸皮特别的厚,不但厚,还有恃无恐。
但你又不得不承认,他这种性格的人,确实比较受女人的青睐。
当然,冷芳看上他,并不是因为他的油腔滑调,而是因为他不俗的身手。
冷芳本人的手段已经算是个高手,而陈文达轻松的就能征服自己,只有这样的人,她才能找到安全感。
两人结束后已是晚上七点多,冷芳起来查看自己的衣服,已经干了,连忙套在了身上,低头说了一句:"我得走了..."也不等陈文达回话,急匆匆的离开酒店。
陈文达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女主角都走了,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也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中,随便吃了一点东西,便进屋按照《阴阳两经》下半部的心法,打坐修炼了起来。
约莫十一点的时候,陈文达突然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力量异常充沛。搁在平时,要是元气受损后,决计恢复不了这么快,而这次根本就没有休息,只是打坐了两个多小时,元气就神奇般的恢复了过来,并且比先前更加的充盈,毫无疑问,这是《阴阳两经》的功劳。
陈文达不得不感叹,这《阴阳两经》确实是不俗之物,特别是素了给的这下半部分,修炼起来,简直"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元气突飞猛进,达到了质的飞跃。
陈文达忍耐不住,要把心法告诉二丰,起身来到客厅,这厮正在和小莲依偎在沙发上看韩国的肥皂剧,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
"二丰,你过来一下。"陈文达喊道。
二丰盯着电视屏幕,头也不回的说道:"等一会儿,我要瞧那沙比是不是会掉水里。"
陈文达一把揪起二丰:"我让你过来就过来。"
二丰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陈文达,别以为你是我舅,我就不敢打你...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兔子和你有毛的关系?"
"我是属兔的。"
陈文达把二丰拽到房间里,拿出《阴阳两经》的下部分,说:"这上面我修炼了一下,感觉非比寻常啊!你来,我告诉你,怎么修炼..."
二丰立刻凑了过去,嘀嘀咕咕道:"你不早说...这个,要怎么修炼?"
"通过我几次的修炼,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阴阳两经》的下半部适合在夜间修炼,白天我也试过,但效果始终没有晚上好..."说到这里,陈文达幡然醒悟,叫道:"我明白了...二丰,你想想,《阴阳两经》的上半部,你修炼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规律?"
二丰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没感觉到。"
"素了大师真是一个大师啊!《阴阳两经》上部分我们修炼的时候,白天比晚上效果要好,而下半部,却是晚上修炼效果好,这说明了什么?"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阴阳两经》上下两部,其实就是分为了阳和阴两个部分,上半部主阳,下部分主阴..."
"对啊!就是这样的...所以说,素了大师了得啊!他就是随便这么一撕,就把这本经书分割成了阴阳两部分...厉害!厉害啊!"于是,陈文达又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只修炼了几次,就感觉有了质的飞跃,瞬间达到了紫气第一层的阶段。这和晚上修炼吸收阴气有一定的关系,最主要的就是,这几天他不断的和女人频频幽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