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我演戏,你连入围跑龙套的资格都没有,女人不屑一顾,指着门,冷酷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请给我出去,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个性,我都说的这么明显,表达的这么透彻,吃饭的家伙都拿了出来,你竟然还赶我走,戒备之心太强烈。
陈文达约莫着冷芳可能去了别处,现在出去就出去,笑着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哟!错过我这个神医,你的耳鸣或许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或许生不带来,但死会带去。"
"出去!"
"出去之前,可不可以问下小姐的芳名,毕竟世界这么大,我们能见面,怎么说也是一种缘分。"
"滚出去!"
"OK!OK!小姐不要生气,我这就走。"陈文达转身就要去开门,突然这时,窗户外面动了一下,一个五大三粗的戴着墨镜的人敏捷地从窗户上跳了下来,冷眼看着陈文达和女人,也不说话,一步步朝他们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没有善意。
陈文达头都大了,这美丽人间酒店的窗户也太好上了吧!是个人都能钻进来,得提下意见,好好加固这些窗户,住着都不安心。
女人慌张了起来,连忙按了一下手里的一个像车遥控器的小东西,三秒不到,门被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跑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彪形大汉问道。
"目前没事!"女人点了点头,走到两个彪形大汉后面。
彪形大汉指着墨镜,喝道:"你是谁派来的?"
"走开!挡我者死!"墨镜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像扔过来两坨冰渣子。
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包抄过去,墨镜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抄到一个大汉背后,一拳砸下去,那大汉哼了一声,当场跪在地上。
另外一个大汉趁着空当,一脚踹过去,却被墨镜双手挡住,活生生给压了下来,对着大汉的膝盖就是一拳,那大汉紧接着跪倒。
简单两招,墨镜就占尽了上风,可这两个彪形大汉也不是吃素的,眼见受了挫,却不依不饶,站起来继续和墨镜过招。
墨镜冷哼了一声:"本来没你们的事,却偏要找死,我就成全你们!"竟然拦腰抱起一个大汉,狠狠摔在地上,只听见"咯嘣"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把大汉的腰给摔折了。
墨镜解决完一个,庞大的身体陡然转了过来,在另外一个大汉刚刚举起手之前,狠狠一拳砸在他的头上,又是一个扫堂腿,把他掀翻在地。
墨镜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呻吟的两个大汉,径直朝女人和陈文达走了过来。
陈文达躲到女人身后,悄声问道:"美女,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人长的跟杀手一样,是不是要来杀你的?"
"我怎么知道?"女人没好气的来了一句,这个男人也太差劲了吧!眼看美女有难,就算你不帮忙,也不能躲在女人后面吧!
"说吧!你要怎么死?"墨镜冷漠的话语中没有一丝人的味道,还真像陈文达说的那样,具备一个杀手的冷峻气质。
"你去死吧!"女人叫了一声,迅速拿出一支迷你手枪,对着墨镜就要开枪。
"找死!"墨镜手一抖,一支飞刀射了出去,目标直指女人拿枪的手腕。
"忽..."女人只觉得身后一股风声,然后又是一下破风的声音,一个类似纸张的东西瞬间从背后疾射出去,撞上迎面而来的飞刀。
"嘭..."和先前撞击冷芳的飞刀一样,那张扑克牌被震的粉碎,飞刀在半空中像被定格一样,停顿了一下,然后掉落在地上。只不过,墨镜手上的力道比冷芳大了许多,从扑克牌震碎的碎片就能看出。
陈文达笑嘻嘻走了出来,说:"这位大哥,这么漂亮的美女,你也忍心去射她?"
墨镜还没从扑克牌震掉飞刀的场景中醒过来,陈文达问了这句后,迅速恢复了镇定,咬牙切齿道:"我说过,挡我者死,是她自找的。"
"呵呵!好吧!"陈文达站在女人面前,说:"那你先解决我吧!"
"这样正好!"墨镜冷言道。
"那不知你是要文斗,还是要武斗?"陈文达一脸轻松,像聊天一般问道。
"什么狗屁文斗武斗,只要你死就行。"
陈文达笑道:"文斗嘛!就是..."他拿出兜里的扑克牌,说:"就是斗地主,我们这里有三个人,刚好一桌,其实我本人建议文斗,能打败对方,还能娱乐,你觉得怎么样?"
"去死!"墨镜骂了一句。
"你去死吗?"陈文达反问了一句。
"啊!"墨镜嘴上功夫哪里是陈文达对手,当即就暴跳如雷,跨着王八步冲了过来。
墨镜还未靠近陈文达,大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捏拳砸向陈文达的天灵盖。
陈文达吃了一惊,乖乖你娘的鸡蛋!下手这么狠,分明是要我玩完,心在想,身已动,拉着身后的女人迅速闪到一边,双手搭桥,顶住了墨镜这一砸,手再一挽一拉,把墨镜从半空中拽了下来,按在了地上。
"我糙你二大爷!劳资的小身板经得起你一砸么?我看还是文斗吧!"陈文达对女人说:"摆好桌子,咱们斗地主。"
"斗你老母!"墨镜抽手出来,瞬间变成两拳,一拳击向陈文达面门,一拳击向下盘。
陈文达弓着身退后一步,躲了过来,单手一抓,竟然把墨镜两只手都抓在了手里。
"你不斗就算了,还他玛骂人,我说斗你老母!你高兴吗?"陈文达顺势一带,把墨镜庞大的身躯摔到了桌前。
陈文达另外一只手把扑克扔到桌上,对女人说:"美女,发牌。"
女人一愣,饶是她见过很多各式各样的场面,这个场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和要杀他的人打牌,真是闻所未闻。
"快点发啊!"陈文达不耐烦催道。
"呃!"女人拿起牌,当真发了起来。
"啊!"墨镜狠命挣脱陈文达的手,踩着一把椅子凌空跃了起来,单脚抬起,以十二分的力道踢向陈文达。
陈文达也不躲让,斜着出手,一把扣住墨镜的小腿,喝道:"给我下..."
"噗通!"墨镜像一枚炮弹,栽了下来,可惜是哑弹,没响。
"今天这地主,你斗也得斗,不得更得斗。"陈文达按住地上的墨镜,戏谑的说道。
墨镜一个鹞子翻身,再转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装有消声器的手枪,还没有扣,只见眼前晃了一下,再看手里,空空如也,手枪跑到了陈文达的手里。
陈文达用手枪指着墨镜,端详着问道:"这枪打出来应该不响吧!"
墨镜一身冷汗,他觉得自己出手的速度已经很快,但眼前这个人,竟然快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对方抢走他枪的那一刻,他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个人吗?
只能用妖孽来形容他。
陈文达动了动枪,指着墨镜说:"到桌前坐下,拿起你的牌。"
墨镜盯着陈文达,身子却不动。
"快给劳资去!"陈文达对着地上崩了一枪,吓了墨镜一跳。
"呵呵!"陈文达笑道:"还真他玛没有声音。大个子,你他玛再像木桩一样杵在那里,下一次这子弹就会打到你的腿,然后再打到你的小弟弟,然后再打你的胸,最后搞定你的头...你这枪里子弹够么?"
墨镜气的只喘,娘的!劳资出任务无数,今天到遇见了一个极品,罢罢罢!算劳资倒霉,垂首走到了桌前,在女人面前坐了下来。
女人吓得连忙起身就要离开。
"美女,别走啊!少了你,我们怎么斗地主?"陈文达笑嘻嘻走了过去,挨着墨镜坐了下来,枪顶着他的屁股。
墨镜全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杀人杀到这份上,真是丢死了人,要是被同行知道,多少大牙都笑得掉。
"别动啊!你这枪到我手里,喜欢走火,打穿你的屁股,可别怪我。"陈文达单手拿起牌,熟练的滤开,忍不住骂了一句,不高兴的瞟了女人一眼,发的什么牌?最大的是一个A,下面又没有顺子,又没有三个的,怎么打怎么输。
再去看墨镜,绷着的脸稍微松懈了一些,看得出来,这****的拿到了好牌。
"我们俩换牌。"陈文达用枪顶了顶墨镜,说道。
墨镜瞪了陈文达一眼,镇定的转回头,没理会他,继续插着自己手上的牌。
"你他玛换不换?"陈文达又把枪顶进去几分,他手上用了力,此时顶的墨镜屁股竟然像针扎一样刺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牌扔给了陈文达,无奈的拿起陈文达的牌,打开一看,眉头紧皱,这尼玛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拿到这手烂牌给劳资,偏偏又不能反抗,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搞不好真的会对自己的屁股来一枪。
陈文达拿起墨镜的牌,笑歪了嘴,这死大个,这么好的牌,双王,三个二,一个炸子,嘿嘿!这么好的牌,别说地主,皇帝都能斗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