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丰不说还好,这一说,张成林更加郁闷,这都是什么啊!还母猪接骨,这是人医还是兽医?
陈文达咳嗽了一声,示意二丰不要瞎说,二丰缺根筋,以为陈文达在鼓励他继续吹,顿时眉飞色舞道:"张先生,真的不是骗你的,有一次啊!我们村有头母猪..."
张成林见二丰越说越离谱,也懒得听他继续说下去,挥手道:"你们走吧!酒店房间我已经给你们订好了,你们要是想在香港玩几天,随你们的便,酒店和返程的机票我包了,全当是给代院长的面子。"
"张先生,实不相瞒,你儿子有大问题,这个问题是那些仪器所检测不出来的,就算是我,也不敢太肯定,所以才想到找小姐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病,确定好后,我们也好对症下药。张先生,我大老远从西京来到香港,可不是为了逗你玩,消遣你的!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为你儿子治病!"要不是为了樊阿针救老娘,就张成林这个不相信的态度,陈文达早就甩手走人了。唉!英雄气短啊!为了几千万,这就折了腰。也罢!大丈夫能伸能屈,韩信还能忍受胯下之辱,为了救老娘,我忍。
"可是你做这些事,总该有个理由吧?"虽然张成林心灰意冷,但有人上门来医治,他多多少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人就是矛盾,一方面极其的不相信,一方面又存侥幸心理。
"人活蹦乱跳的,讲究的就是个阴阳协调,阴气平衡阳气,阳气克制阴气,正因为它们在体内互相制约,才使得人身体各项机能能顺畅运转,所以,万病根源就在于气,也就是阴阳失调才导致疾病,刚才我为你儿子把了脉,虽然脉象平稳,实则心气出了问题,这个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好似身体机能一切正常,这实际上是种假象..."陈文达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张成林只是在听,却不懂他说的是什么,隔行如隔山嘛!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儿子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并且还是肾的问题,如果你非要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告诉你,你儿子曾经得过肾积水。张先生,我说的对不对?"陈文达问道。
张成林一惊,儿子四年前确实得过肾积水的病,辗转国内外好几家医院才治好。陈文达这么一说,他倒对此人有些改观,仅凭把了一下脉,就能知道这些,还是有些能耐的。
张成林觉得稀奇,旁边的黄行亮却不以为然,得过大病的人,体内肯定会留下痕迹,中医把脉,还是能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出来的。
"对!我儿子几年前确实得过肾积水。"张成林说道。
"这次的病根就是从你儿子治好肾积水后开始慢慢积累的。"
黄行亮忍不住问道:"陈先生,此话怎讲?"
"我举个例子,一个人抽烟,他每天抽普通的烟卷,这是前提。有一天他抽了旱烟,呃!解释一下,这个旱烟啊!比普通的烟卷劲大。他抽着抽着就抽习惯了旱烟,回头再去抽普通的烟卷,就觉得没了味道。也就是说,张公子其实一直有病,只是那种病很缓慢缓慢,缓慢到人都无法察觉,直到有一天,张公子抽上了旱烟,也就是大病,他的病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这个旱烟就相当于几年前张公子得的肾积水。后来肾积水治好了,张公子的身体又恢复到了抽烟卷的状态,对病毒有了免疫能力,抽烟卷虽然劲小,但对身体也是有害的!久而久之,这些病毒慢慢积累,一直积累到比旱烟更劲大的东西出现,也就是张公子此时的状态。"陈文达说道。
黄行亮质疑道:"那没理由这种病毒检查不出来啊?"
"这就是这个病的奇怪之处,如果能检查出来,张公子不是早就治好了吗?现在我要确定一下,才能证实是不是某些地方出了问题,一旦确定下来,治疗就好办了。"
"那是那些地方出了问题?"黄行亮问道。
"如果张先生能按照我说的做,待会儿我会向你们解释。"陈文达买了一个关子,说道。其实这个问题,要是没有活生生的例子,陈文达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就算说清楚了,有可能他们也不会相信。再说,目前来说,这仅仅只是陈文达的推断,虽然有八成的把握,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稳妥。
张成林想了想,说:"行!陈先生,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但不能在我家里,我另外安排一个地方。"
"随便!这个对治疗也没什么影响。"陈文达应道。
张成林吩咐了一下,带着张宇豪,几个人重新上车,到了张成林另外一个地方的别墅,陈文达心道,这有钱人就是过的安逸,这里一幢别墅,那里一幢别墅,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张成林解释说:"外界知道我在浅水湾的别墅,那里是我的住宅。这栋屋子是我远方一个表妹的,这几年他们一家人在法国做生意,这屋子就空了下来,平时也就是一些清洁工来这里做下卫生。"他带着陈文达等人走进了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和旁边屋子中间用一层玻璃隔着,如果在这间屋里关上灯,隔壁屋的情况就看的一清二楚,更理想的是,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在这里K歌,隔壁也听不见丝毫,实在是偷窥的好场地。
张成林安排人在隔壁房里放上了一张大床,然后在里面摆上几个小孩玩具,不用叫,张宇豪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玩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张成林的司机走了进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张成林对陈文达说道:"女人已经带来了。"
张成林这些社会名流,当然是不方便露面,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由他司机去做的,像他们这样的人,最信任的就是自己的司机。换言之,做他们这种人的司机,那都是有眼力劲,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察言观色,那功夫是一流的!像二丰这种缺根筋的,没人敢请他开车,完全一大嘴茬子,逮什么说什么。
陈文达对司机说:"你啊!直接把那女人带到张公子的身边,告诉那女人,就把张公子当成是客人,不管张公子什么表现,只要她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就行了。"
司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陈文达几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每个人脸上都表现的十分冷静,当然,除了二丰,从他脸上,很明显就看出了有一股搔-动,似乎比那次偷看张凤云更强烈。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走进了隔壁屋子,在玩玩具的张宇豪身边坐了下来。
当这女人走进来的时候,所有男人眼前均是一亮,一头飘逸的秀发散乱的搭在肩上,精致的面容带着妖娆的风韵,特别是那一双媚眼,每眨一下,就好似在放电,一袭清凉的薄纱吊带短裙,把她那火辣的身材完美的表现了出来,胸前更是呼之欲出。
这样的女人,果真能让男人下面充血,上面流血。陈文达叹道,这个女人做那行,还真是有点暴殓天物,长的这么漂亮,直接去拍动作片啊!就这形象,瞬间就能成为宅男的偶像,到时候和苍老湿一样,洗洗涮涮,上岸就能成为良家妇女,星途无限。
二丰张大了嘴,看着里面的女人,似乎下一刻,口水就能流出来,陈文达拉了他一下,他才合上了嘴,两眼红光闪闪,在黑暗中分外明亮,他小声在陈文达耳边说道:"舅,我也想得那种病。"
再去看张成林和黄行亮,两人正襟危坐,似在庙堂一般严肃,陈文达心里冷笑,呵呵!你们再装,也掩饰不了你们那粗重的呼吸。
见几个男人都有如饥似渴的意味,陈文达暗道那司机真会来事,找的这个女人完全符合他的要求,这种女人要是动起来,就算张宇豪那种智商只有小孩子水平的小小男人,也会产生念头。
几个男人沉闷不语,睁大双眼盯着里面的情况,生怕错过某一个细节。
陈文达暗笑,一场盛宴,马上就要上演啦!
那女人贴着张宇豪转了一圈,张宇豪却自顾自的玩着床上的玩具,看都没看女人一眼。女人备受打击,像她这种女人,一出场,就有万千男人自动拜倒,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无动于衷,真怀疑对方是不是个男人?呃!眼前这个确实是男人,不过,看他玩玩具聚精会神的样子,顶多也只能算是个智障男人,智障男人不解风情,倒也说得过去。
女人拿开张宇豪的玩具,端起他的脸,让张宇豪看着自己,张宇豪看了一会儿,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含杂丝毫的邪门歪道。
女人沉声道:"还真是个傻子!"她想了想,笑了起来,就算你是个傻子,我也要让你变成一个坚挺的傻男人,我出道这么久,只要是男人,就没有搞不定的,包括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