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市,位于市中的一家高级会所里,两个穿着浴袍的男子正躺在椅子上话,每个人身旁都有一个只穿胸罩和三角裤的年轻姑娘在伺候着。
“老洪,这次拿下了北区的那块地,你又可以大展拳脚了。”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
“呵呵,这还不是多亏了雄哥你帮忙,要不是你那场块地那能让我拿到啊。”躺在这个男人旁边的是同样五十多岁的人,身材瘦,脑袋也很,话的时候连着沙哑。
雄哥微微笑了笑,道:“咱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的。我唐天雄这人别的没什么,就是讲义气,只要是把真心当朋友的,有事我一定会相助的。”
“那是那是,雄哥你的为人有谁不知道,仗义够朋友,不像庞成卫那混蛋,一情面也不给。就拿上次我儿子玩女人出事那件事来吧,我请他派人去吓唬那个女人的父母一下,让他们别再到处告状了,结果他不仅不帮忙,还让我劝我儿子去投案自首。妈的,真亏他想的出来。后来还是雄哥你找人把这件事给摆平的。以前我真是瞎眼了,跟他当了朋友。”老洪阴阳怪气的道。
听到庞成卫的名字,唐天雄眼中闪出了一道令人胆寒的厉光,冷笑着道:“姓庞的以前还算是个人物,但这几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所以胆子也越来越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了。看着吧,不出一年,我就要把龙帮连根拔起,吞掉他所有的地盘和生意。”
“那敢情好,以后有了雄哥这棵大树,那我们些人的日子可就要好过多了。”老洪奉承的道。
唐天雄得意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老洪,正要跟他什么,突然他的一个贴身手下走了进来,道:“帮主,少帮主被人打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救治。”
“什么?”唐天雄站了起来,怒声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打我唐天雄的儿子。阿亮现在怎么样了?”
“秃子少帮主的四肢被废了,能不能治好还不好。”那个低声道。
唐天雄马上换衣服去了医院,见到了正在给唐亮检查的医生,问道:“大夫我儿子的伤怎么样?”
医生道:“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的双膝盖和双手肘都伤的比较厉害,即便治愈了,以后也可能走不了路了。”
林泽因为唐亮辱骂了自己的母亲,所以用的力量稍大了些,直接把这几处的骨头捏粉碎了。
唐天雄一把揪住医生的衣服,凶巴巴的道:“给老子听好了,你要是治不好我儿子的伤,老子灭了你全家。”
“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野,我是医生,只能尽力而为,又不是神仙,可以包治得好。”医生有些胆怯的道。
唐天雄蛮不讲理的道:“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我只要我儿子没事,你最好给老子用心治,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把医生推开,唐天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唐亮,心痛的问道:“阿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爸,我是不是以后残废了。我不要残废,我不要残废,爸,你一定要救救我。”唐亮害怕的叫喊道。
唐天雄马上安慰他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可是刚才医生了,就算治好了我也可能走不了路。爸,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残废,不想死亡,爸,你救救我,救救我。”
唐亮情绪激动的哭叫起来,唐天雄安抚了好一阵才,一再向他保证一定把他治好他才平静下来。
等唐亮睡着以后,唐天雄把秃子叫到外面,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又踢了他一脚,骂道:“妈的,给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亮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那个王八蛋下的毒手。”
秃子就把在舞厅里发生的事了一遍,唐天雄双眼连射凶光,马上跟身边的手下道:“马上吩咐下去,把伤我儿子的人和那几个参与者的身份查出来,老子要活剁了他们。”
“是,帮主。”他身边的人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让人去查林泽他们的身份。
话分两头,这边邢杰和秦雯雯开车送林泽回酒店,路上邢杰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扭回头去跟林泽话,问他的功夫是怎么练的,能不能教他等。
就在他再一次扭回头跟林泽话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路边冲出来想穿过马路,结果一下就被车撞飞了,在路上滚了几下躺在地上不动了。
邢杰一下就傻了,眼睛盯着路中间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秦雯雯也跟邢杰差不多,双手捂着嘴巴,眼睛睁得都要掉出来了。
林泽拍了一下邢杰的脑袋,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车看看。”
完自己先打开车门下车过去了,邢杰和秦雯雯随后也下车了,但是他们害怕人死了,没敢马上过去,挤在一起紧张极了。
林泽来到那人跟前一看,心里“呀”了一声,暗道:“怎么会是他?”
原来,这个人就是跟他乘坐同列火车来云台,那个眼神犀利,身上杀气很重的那个人——鲁良。
林泽看了一下他的情况,满身的伤痕,脸色有泛黑,手臂上有一处伤口在流黑血,应该是中毒所致。
双手上套着一对像狼爪似钢爪,上面全是血迹,应该之前杀过或伤过人。
林泽蹲下把手放在他鼻子前试了一下,还有气,没死,不过如果不及时抢救他的话,最多不过半时就会死掉。
看了一下周围,此时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还是有很多行人,全都驻足在观看。
“哥,他还活着吗?”邢杰颤抖着声音问道。
“还活着。”林泽边边把鲁良抱了起来,走回到车边,对邢杰道:“把车门打开。”
邢杰知道人还没死,稍稍的镇定了一,赶紧把车门打开让林泽把鲁良放进车上去。
“哥,是要送他去医院吗?”邢杰跟秦雯雯上车以后问道。
林泽摇了摇头,道:“不去医院,他的伤太重,医院救不了他,现在只有我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