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头晕目眩
轩辕凌蒂感觉脑海仿若无数根针扎一般,冰冷的锥痛,折磨的他神智很是崩溃。他越想抱住姐姐亲吻,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头仿若要被撕开一般,他重重的拍着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轩辕凌蒂抬起眸子,看着心心念念的可人,怎么会这样?心口骤然一痛,脑海嗡嗡作响,他这次没有见血,为何还是会发狂?瞳孔皱缩,眸中释放着层层的火焰。
轩辕凌蒂压制住心底的怒,紧紧抱住头,眸子痛楚的瞧着她,喉咙沙哑,晦涩,"姐姐,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司徒雪茹慌乱的道,"小傻子,你定是癫狂症发作了。小傻子,我这就出去找柳士昭。"
轩辕凌蒂骤然从地上起来,然后一把拉过司徒雪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姐姐,别离开我,姐姐,别离开我。"轩辕凌蒂一声一声的痛楚低喃。
仿若一把利刃在凌迟着司徒雪茹的心。"小傻子,小傻子,你这是怎么了?"司徒雪茹声音哽咽,"小傻子,是不是守宫砂这件事情又刺激到你了?小傻子。对不起,对不起。"
司徒雪茹轻拍着轩辕凌蒂的背,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小傻子,不要怕,姐姐在你身边。小傻子,不要怕,姐姐在你身边。"
轩辕凌蒂贪婪的轻嗅着她发顶上的清香,面容狰狞,脑海仿若一把锤头在敲击着头颅,那重重的力道,仿若要将他的脑壳敲碎。
他凄厉的喊了一声,轩辕凌蒂一把重重推开司徒雪茹,仿若一只被困以久的小兽,厮鸣一声。
声音凄厉,渗人。
司徒雪茹眸中含泪,声音哽咽,"小傻子。"
然后闪身靠近他,冷冽的手背砍在他的后脑壳。轩辕凌蒂骤然颓然跌落在地面上。
司徒雪茹轻搂住他,轻抚他俊美的面容,喃喃,"小傻子,你这突然怎么了?你这次没有见血腥,好端端的又怎会癫狂发作的?"触手感觉他的脸都在微微发热,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是烫的惊人。
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她轻喃,"小傻子,你的癫狂症不是已经被压制住了,为何还会发作的?小傻子,这究竟是怎么了?"
司徒雪茹心底不断低喃,眸底倒映着轩辕凌蒂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他紧闭着的唇角都微微发白。
此刻,轩辕凌蒂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司徒雪茹紧张的站立在床榻前,柳士昭静静的给轩辕凌蒂搭脉。
柳士昭眉心微皱,"王妃,这次王爷可是又受了何刺激?为何突然发狂的?在他发狂之前可曾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的人在做些什么?"
司徒雪茹面上微微一红,在这夜明珠璀璨光芒的映照下,格外的明媚动人。
柳士昭不禁看的微微一愣。
司徒雪茹觉的有些难以启齿,良久,司徒雪茹才道,"柳士昭,在皇宫中本妃腕上的守宫砂被司徒雪华发现,惊动了当今圣上,圣上大怒。想来王爷知晓守宫砂是女子身子清白的象征。是以王爷回府后,就..."
司徒雪茹试着找寻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一切,"是以,与我缠吻,然后就..."司徒雪茹面上微微有些烫,"然后就突然发狂了。"司徒雪茹说这些时,眉眼之间有些闪烁和难为情。
柳士昭墨玉般的眸子仿若一个深潭一般,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却是没有言语,静静的给轩辕凌蒂听脉。怪不的王爷脉象如此紊乱,而且身上也烫的惊人。良久良久,室内静悄悄的,一根细针掉在地上,仿若都可以听的清。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徘徊在周围。
柳士昭从袖口拿出一粒药丸,将轩辕凌蒂的唇微微打开,然后喂其吞下。
柳士昭面沉如水,光肆意的照着他的侧脸,有些晦暗。
"柳士昭,王爷这是怎么了?"司徒雪茹紧张的问道。精致的眸子紧锁住柳士昭,不放过他面上的丝毫表情。
"王妃,王爷怕是不能动情,也可引发他的癫狂症!"柳士昭面上深沉。这是他的推断,已经得到证实的推断。
司徒雪茹微惊。"什么?王爷得的真是癫狂症吗?"
柳士昭面上晦涩,"王妃,微臣如今都不敢断定王爷是患的癫狂症了!王爷的这个病怕是还有蹊跷。"
司徒雪茹的内心仿若被人深深抓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淋的。她的身子有些不稳,"柳士昭,你定要治好王爷的病。"
柳士昭抬起眸子,眸子深深的盯着司徒雪茹,"王妃长期与王爷相处,可曾发现王爷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地方?"
司徒雪茹摇摇头,眸子盯着床榻上昏迷的男子,陷入了沉思。"柳士昭,之前我与小傻子也有亲昵的举动,他都没有发狂,是不是这次他发狂还是守宫砂对他的刺激。"
柳士昭摇摇头,漆黑的眸子浓郁的深沉,"王妃,这次王爷是因动了情欲才引发的癫狂。"
柳士昭瞧着司徒雪茹面上的绯红,"王爷或许是因守宫砂的事情受到了刺激,然后对王妃动了情欲,才会引发的癫狂。"
司徒雪茹面上愈加绯红。
"柳士昭,小傻子的病,你可还能查清些什么?他动情欲都能引发他的癫狂症!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病?"司徒雪茹不禁有些着急。
柳士昭眸子深沉,久久,柳士昭方才开口,抬眸,瞧她。两人眸光对视,司徒雪茹的眸子仿若一汪清泉能够洗涤世人的焦躁。柳士昭内心极为平和,"王妃,卑职之后查了好多的医书,王爷这种情况,让卑职怀疑王爷是中了蛊毒!"
"蛊毒?"司徒雪茹眸子撑大。以前听闻神仙姐姐说起过巫蛊之术。巫蛊之术是巫族后人才有的族人秘术。如今已然失传很久。小傻子怎么会中了这种巫蛊之术?派去寻找神仙姐姐的下落,如今也是杳无音信,怕是神仙姐姐又换地方了。怕是根本不可能找到她了。
司徒雪茹如今不禁万分懊恼,她当初为何没有向神仙姐姐学医理。当真懊恼。
司徒雪茹心底微微痛惜,之前与小傻子的亲昵都是蜻蜓点水般的,这次他当真是吻的疯狂。就如同柳士昭所言,小傻子动了情欲。司徒雪茹眉心微拧。
司徒雪茹再度逼问,"那依你所言,王爷之前的癫狂症状也和这种蛊毒有关系,是?"
柳士昭淡淡摇头,"卑职不敢肯定。"
司徒雪茹面上愠怒,强忍住暴粗口的冲动,"你曾经不是夸大海口,世代研究医理,如今连本妃这个小小的问题都回答不了?"
"王妃莫怪。王爷所中的蛊毒着实诡异,蛊毒本就是巫族后人才懂的一种秘术。如今巫族后人已然消失已久,卑职怎懂的那些巫蛊之术。"柳士昭顿了顿,然后才道,"巫族在前朝时,就已然在周国消失。却不知是何人给王爷下了此等巫蛊秘术。若不是卑职查了很多的医术,也不敢相信王爷中了此巫蛊之术。"
司徒雪茹头微痛,小傻子的癫狂症怎的又与巫蛊之术有关了?
柳士昭眸子沉寂,"王妃放心,卑职会帮着王妃压制住王爷体内的这种诡异蛊毒。原本卑职从没将王爷身上所中之毒与蛊联系在一起。可是照王妃所言,王爷动情欲都能引发蛊毒,却不是癫狂症了。癫狂症最忌讳的是血。蛊毒本就奥妙,能控制人的神经,是以王爷动情欲都能引发蛊毒。"
"本妃不是要听你这些推测的鬼话,该怎么为他解蛊!"司徒雪茹愤怒的说道。
柳士昭眸光微闪,"若然王爷当真中了这种蛊,就必须得找到巫族后人,方能为其解蛊。"
司徒雪茹冷笑,"柳士昭,你耍弄本妃?刚刚不是你所说,巫族在前朝时就已然消失没落了,如今从哪里才能找到巫族后人!"
柳士昭面对司徒雪茹冷言嘲讽,却没言语还击。"王妃,事已至此,却也别无他法。医书上有记载,蛊毒乃是用下蛊之人精血所幻化,若想为王爷解蛊毒,必须得找出那个为他下蛊之人。"
司徒雪茹眸子沉寂,忖了忖,"你可知这种蛊毒在他身上种下了多久?"
柳士昭摇头,"卑职不知。"
司徒雪茹唇咬紧,若是近日才种下的,那么还是可以找到为他下蛊之人的。若是胎儿时就种下,那要从何处找?脑海灵光一闪,记得轩辕凌蒂说过,如妃怀他的时候,因为误服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就落下了对花粉过敏的病。不会在胎儿为成型时,就被人下了那种蛊吧。
司徒雪茹脱口而出,"柳士昭,你说王爷这种蛊毒会不会在娘胎里就带上了?"
柳士昭摇头,"不会,若是娘胎里就被人下了蛊毒,根本不可能生还。王爷怕是早就胎死腹中了。又何来出世?"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闪,"那或许被高人救治了说不定。"
"即便被告人救治,那也是个身体孱弱之人,怎会如王爷这般身体良好。王妃你要知道,胎儿还未成型之际,是多么的孱弱,如何能经受的起蛊毒的摧残,只能胎死。即便被救,也是个病秧子。"
司徒雪茹眸子亮了亮,"柳士昭,本妃还应该感激你,至少证明王爷染上此蛊,并没有太久的时间。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巫族之人,也说不定。本妃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柳士昭淡笑,王妃果真聪明。随即说道,"王妃,待王爷醒来,可以试着询问,王爷在何时有此异样的。"
两人正说话之际,床榻上的轩辕凌蒂缓缓睁开了眸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抱住头,然后抬眸瞧见了司徒雪茹,喃喃,"姐姐。"
司徒雪茹上前,扶起他,赶紧问道,"小弟弟,柳士昭言你可能被人下了蛊毒。你一动情欲就会引发蛊毒。你可记得你是何时有这种异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