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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比娘们还美的男人2

  轩辕凌蒂眸子冰寒闪过,冷声,"烙铁烙上他的嘴!"

  司徒雪茹一阵心惊,侧头,就瞧见轩辕凌蒂苍白的面容泛红,被气坏了。

  只是这烙铁烙到嘴上,也...

  接下来就是浓郁的烧焦味道扑鼻而来。

  司徒雪茹不禁一阵心底泛着恶心。

  轩辕凌蒂面上冰冷,没有丝毫表情,声音很冷,冷的仿若冬日里的冰窖!"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刑法在等着你,识相的话,就赶紧说出来,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你这不阴不阳的,装腔作势的傻子,别以为老...子会...怕你..."

  司徒雪茹眸子狠辣的盯着他,"你是不是荼毒教的人?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妃的?"

  "哈哈哈哈,小美女,你陪我一晚,我就告诉你"声音沙哑。唇上已然血肉模糊,他艰难的说着。

  "姐姐,不要生气,这个刺客交给我处置。姐姐要不你先回去歇息。这个刺客竟是口出恶言。"轩辕凌蒂温柔的说道。

  司徒雪茹摇头,"我没事。这些我都能承受的住!"

  轩辕凌蒂眸子深深眯起,转头对南轻声说道,"南,还有没有比这更好受点的刑法?"轩辕凌蒂的声音格外好听,他波澜不惊的说着。

  南点头,"来人,铁针穿线!"

  司徒雪茹眸子一惊,铁针穿线?所谓铁针穿线,就是在铁针上穿上一根细铁线,行刑之前先是将其用火炭烧的通红,行刑者将其用用钳子夹住,然后在犯错人的身上找出衣服遮盖的地方,掀开,根据犯错人犯错的大小,一针一针的缝合,犯错小的,约莫缝上一寸,犯错最严重的,几乎将整个胳膊从上之下,缝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温度过高,铁针所过之处,均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只能听到被行刑者的惨叫。这还没玩,缝合好之后,约莫过上一个时辰,再用细针将缝合的伤口一一挑开。想想,适才通红降下去,疼痛缓解几分。就将其狠狠挑开,抽出里面的细铁线,那该有多疼啊。

  "从他的脚趾头开始缝起。一针一针的慢慢缝。"轩辕凌蒂眸子冷冽,声音还是格外的童真,于是童真无邪,却形成鲜明的对比,愈加突出了刑法的残酷。

  司徒雪茹心微微一抖。

  见那铁针穿过刺客的皮肤,他哀嚎着。

  这样的折磨没有几个人能受的了的。刺客哀嚎挣扎嘶吼,"你这个阴柔的傻子,不阴不阳的家伙,不阴不阳的家伙,跟个娘们一样好看。"

  谩骂声愈来愈低,他重重的喘着气儿。

  司徒雪茹眸子狠狠眯起,"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奄奄一息,可仍旧在受着这种苦痛的折磨。铁针缝上了,然后在拆开,一遍一遍的缝,一遍一遍的拆。

  刺客好想死,似乎死就是解脱,可别说旁边有人专门防着他咬舌自尽。他此刻怕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虚弱的说道,"若是我说了...王妃...能否赐...我一死?"带着哀求,带着期盼,带着无助。

  司徒雪茹沉声,"只要你说的是实情,我自会赐你一死。让你得到解脱。"

  "王妃...是荼毒教主让...我来...杀你..."

  司徒雪茹眉心微拧,与上次两个佯装抬轿的小厮是一伙人?又是荼毒教?司徒雪茹逼问,"你可知你们教主为何要你们来杀我?"

  "不知,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求你,...求你...杀了我吧..."

  司徒雪茹见他如此痛苦的模样,也问不出什么来。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搜';的一声,直插入他的喉咙。刺客恍若得到解脱一般,头颅了无生气的耷拉了下去。

  荼毒教?荼毒教主为何要杀她?她的脑海一片乱麻。荼毒教主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要杀她?

  一场严厉的逼问,就此结束。却也在司徒雪茹心中埋下了一根细针。荼毒教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来杀她。她从不曾与人结怨,为何要杀她?他日若是有幸碰到这个荼毒教的教主,定要他好看,妈蛋!她内心暴粗口了。

  之后的几日,司徒雪茹心中一直是压抑的,她觉的她的周围随时埋没着一颗炸弹,那颗炸弹,随时随地都要要她的命。

  荼毒教,荼毒教。她却查不到任何的思绪。莫非上一世也是荼毒教的人害死了她。若是有朝一日碰到这个荼毒教的教主,她定要让他生不如死!眸子闪过一抹阴狠,若真是他,定要让他血债血偿!妈蛋!

  报上一世的仇,还有这一世的仇!谁会与她结怨?会是司徒府里的人吗?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是谁。根本无从查探,脑海闪过司徒府一个个女人,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司徒雪蓝?司徒雪华?还有不熟悉的兄弟司徒南?司徒浩?

  猛拍头,真是可恨,妈蛋!会是谁?

  敌人在暗处,她在明处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最后还是自己安慰自己,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或者应该想把法潜入那个荼毒教,成为荼毒教的教徒,才有可能亲手杀了那个教主!定要割下他的头颅当球踢。

  司徒沐说过,荼毒教是近几年在周国出现的一个神秘组织,教主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荼毒教遍布周国各个角落,不知哪里才是他的老巢?

  司徒雪茹这几日心情一直很不舒畅。

  或许只有和轩辕凌蒂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将这些烦恼给压下去。他总有那种办法,能将他的注意力给引开。

  比如,那天晚上,他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面上惨兮兮的,"姐姐,我的背后好痛。"

  "好端端的怎么会痛的?"司徒雪茹不相信的走过去。

  轩辕凌蒂拧着眉头,"姐姐,我的背后真的很痛,可能是不小心蹭到墙壁了,伤口撕裂般,火辣辣的痛。姐姐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司徒雪茹眉心微拧,声音很柔,"我看看,究竟怎么了?"

  司徒雪茹手脚麻利的翻开他的衣服,果真就瞧见血雾弥漫开来。在白色的绷带上晕开层层的血沫子。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都说过让你不要靠墙壁了?你应该趴在床上多休息,怎么就是不听话?"

  轩辕凌蒂委屈的看着她,"姐姐,我要变的坚强起来,不能让别人笑话姐姐,男子应当做的事情,小傻子会学着去做。男子不该娇气,我要帮助姐姐。"他妖冶的眸中凝满了执拗和认真。

  司徒雪茹唇角微勾,"你学的倒是挺快。冷下脸时的样子,可不见丝毫的痴傻。"

  "姐姐,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呀。姐姐只要肯教我,我会学的很快的。"他的眸子泛着琉璃般的光泽,"姐姐我觉的我装冷酷的样子会震慑到他们。也不会让他们小瞧了姐姐。"

  "来,我给你上药吧。"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她的内心怎能不感动?

  "恩。"轩辕凌蒂一脸很是享受的样子。

  司徒雪茹的手指将绷带打开,然后将药膏轻柔的抹在伤口上。然后将绷带绑好。

  轩辕凌蒂如同一只听话的小绵羊一般,很是温驯的趴在那里,等着她上药。她好不容易弄完这些。轩辕凌蒂陡然指了指他的屁股。"姐姐,我这里也有些疼。起初也没在意,可今坐了好久的马车,才觉的疼了。姐姐要不也给屁股上抹点药吧。"

  司徒雪茹僵硬的立在那处,什么?这要怎么擦?

  "姐姐,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给我擦药啊。"轩辕凌蒂眸子调皮的眨着。

  司徒雪茹把药膏递到他的手中,"还是你自己擦吧。"

  "我自己擦不到啊,姐姐。这是在宫里挨板子的时候,许是打中了那处,我没在意,可是坐了好久的马车,真的是很痛,姐姐,你就给我上点药吧。"带着祈求,带着希冀。

  轩辕凌蒂泫然欲泣的样子。令人无法拒绝。

  司徒雪茹唇咬紧,"还是让婢女来给你擦吧。"

  "不,姐姐,我不让他们碰我,姐姐。"轩辕凌蒂泫然欲泣的样子,"姐姐是不是在嫌弃我?"

  司徒雪茹怎么好意思给他那个地方擦药?

  轩辕凌蒂疑惑的看她。两人就在这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很是尴尬。

  司徒雪茹索性闭上眼,然后将他的裤子给扯下来,手指探了上去,"这里?"

  "不是,姐姐,左边"

  "这里?"

  "恩,姐姐"

  司徒雪茹给他缓缓的擦上药膏。艰难的做完这一切。才放松了一口气。轩辕凌蒂接着道,"姐姐,左下方,那里也给涂点药膏吧。"

  "额?"司徒雪茹闭着眼睛,双手在轩辕凌蒂的屁股上探索,"这儿?"

  "恩。姐姐,就是这里。"

  轩辕凌蒂回头,笑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她。妖冶的瞳眸中凝满了无数的笑意,还有着浓郁的调侃。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多么的迷人,面带娇羞,动作温柔无比,仿若在碰一件瓷器,轩辕凌蒂觉的心口暖融融的,他痴迷的看着她,以前母妃就是这样温柔的关怀着他的。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雪茹艰难的涂好了药。

  轩辕凌蒂强忍住笑,眸子璀璨的恍若天上的星星。

  给他利落的弄好衣服。司徒雪茹才敢睁眼,硕大的夜明珠发出亮如白昼的光。轩辕凌蒂疑惑的看着她,"姐姐,你的脸红了。"

  司徒雪茹嗔了他一眼,他在那里笑个不停,如若他不是个傻子,她定是觉的他在戏耍她。

  她的面上愈加的热,怎能不羞?给一个男子那啥那里涂抹药膏,换任何一个姑娘都会脸红的,好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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