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的状况肯定不对,只是她不想去深究,只是想沉沦在其中。
牙齿咬住白清儿晶莹的耳、垂,柔声道“作为惩罚,我们再来。”
说完堵住了白清儿,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下来三天,陈默都没有让白清儿下广木,少女在独自一人时努力的巩固着自己的修为,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修为跨了一大步。
不过,不知道为何,最近几天运气不佳,就是普普通通吃一顿饭都能噎到好几次,喝水也会呛到,这还仅仅是因为自己呆在房内。
在飞马牧场的时间里,陈默等来了魔门,等来了隋庭,等来了三大门阀,却没有等来慈航静斋。
既然你们不来,我就直接引爆农民起义这个火药桶,打乱你们暗中的布置。
哼,原著中李阀的靠山突厥,已经被自己玩残了,自顾不暇,这个时间段引发天下纷争,陈默想要看看慈航静斋会不会临时下注,改变意向。
前往飞马牧场的制高点,让负责无线电的工作人员传递消息“是时候引动棋子了。”
于是,收到资助的翟让,在东郡发动农民起义。
于是,刊印了不知道多少册的长生诀通传天下。
于是,李渊与东溟派的兵器交易天下皆闻,昭昭野心曝晒于太阳底下。
于是,杨广震怒,大隋朝的目光都盯上了李阀,有幸灾乐祸的,有感叹大忠实女干佩服李渊演技的,不过没有人去搭一把手,因为他们都需要一个人吸引火力。
原本应该是瓦岗的锅,被陈默果断的甩给了李渊。
本来准备笑看天下风云,暗中积攒实力的李渊不得不草草起兵造反,一切谋划推亻到重来,隐于幕后坐看天下大乱的算计成虚。
不过不得不说,李渊的三个儿子都是人杰,在三人通力合作之下,车翻了隋朝最后一个柱石将军张须陀,虽然在杨广的暴怒下损失大了些,几乎是伤筋动骨了,不过依旧稳稳的占据了关中。
而李密这时候也投奔了瓦岗,一系列的事件中展露了非同一般的能力,不过少了张须陀这个踏脚石,他的名声比原著中差了很多,同样和翟让的矛盾也没有到不可调和的程度。
不过说到了坏处,也有好处,隋朝把大把了目光集中在了李阀身上,李密有了更多的腾转余地。
原本的李密就是天下间最大的靶子,虽然风光无限,但某种程度上他却是诸多的义军势力乃至其他野心家的盾牌,而如今大隋的军事力量大多用于围剿李渊,而原著中李阀取关中,之所以能够那么的顺利,其中李密帮他们吸引了诸多大隋的力量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只是河南的隋军,今后一段时间关中的隋军都会渐渐出关围剿李密,正因为李密的处境如此复杂艰难,才使得他声望极高,却也使得他不得不充当了挡箭牌,这就是最标准的为王前驱的表现啊。
所以对于原著中李阀李世民对寇仲徐子陵所说的,偷取账簿逼李渊造反这样的理由,陈默真是恶心的无以复加,没有野心不准备造反的话,为何会与东溟派有着如此深的联系?!
难道说从东溟派购买军械是为了保家卫国?杨广是个昏君,你们李阀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说白了,李阀想要取得账簿,也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他们也想要对付宇文阀,宇文阀如果和杨广闹翻的话,又会给他们争取很多的机会,也顺便打击了对手,李阀很是自信,不,或者说这些门阀都很是自信,对义军根本不怎么看得上眼,在他们眼中或许最大的敌人还是其他的门阀罢了。
李渊也是心机深沉,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事实不过是野心作祟,之所以一直引而不发,除了前期筹备没有完成,人脉没有联络好之外。也是李渊在等待着时机,如今形势就是如此,李密吸引着大部分的火力,为了日后征伐的顺利,李渊自然希望不管是大隋残存的力量还是李密的力量能够两败俱伤的最好。
而且李渊如此的隐忍,其中也有着杨广很大的功劳,杨广一直看李渊很不顺眼,更是给李渊起了个老婆婆的外号,就是为了羞辱李渊。
当然,不喜欢李渊也只是一个引子罢了,更重要的还是这些年来天下风传的谶语的缘故,什么杨花落李花开,什么李氏当为天下之类的,于是杨广一直想要找个由头处理李渊。
只不过李渊十分隐忍,表现的规规矩矩的不说,还万分的恭敬,让杨广都找不到理由,由此也可以看出李渊有多么的深沉了,而且李家和杨家的一些姻亲关系。
特别是李家同为关陇军事贵族中重要一员的身份也让杨广不得不有所顾忌。没办法恣意行动,只能寻找错漏,只可惜到了最后,杨广都没能如愿。
这也是李渊不能早早发难的缘故。因为起码到了现在为止,杨广最为警惕的还是李渊。
这其中有很多的缘由,比如说杨家得位的方式,让杨广顾虑很多,李家在关陇军事贵族中的声望和地位乃至谶语等等。
别小看谶语的作用,在这个年代,民众蒙昧。
往往对于类似的风传很是相信,可是为何很多势力总是会讲究所谓的祥瑞的缘故,而且在这古老的年代中,卜算确实有着独到之处,有着这样的传闻,自然也让民众多出了一些心思,当然,这个李家并不一定指的是李渊,还有可能是李密。
不过,既然你李家准备躲着,陈默怎么会让你如愿呢,现在东溟派都在自己手上,账簿什么的自然也在自己手上了。
就算没有,难道还不会造假么,只要知道大概数据,造假起来还不简单,以假乱真不过是分分钟的问题。
而除了这些人之外,其他各地义军也是此起彼伏,不过大浪淘沙,被镇压的也是极多,只不过起义的事情已经是烽烟处处,稍微有些见识的人们都看得出来大隋已经是大厦将倾了。
这是个野心家欢呼雀跃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