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帝都发生了一些大事,弄得某些人人心惶惶的。
帝都最大的白家惨遭灭门,也不算是灭门吧,只是本家都死完了,旁系锒铛入狱,家产全部被查抄。
等等,本家都死完了?这信息量有些大啊。
为什么会死完了呢?不可能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一家子死玩了吧?这也太不现实了!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他们都是被杀的。
为什么他们白家的本家被杀,而旁系却锒铛入狱?莫非是被旁系联合起来给杀害了?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漏洞太多了。
那就是是他杀了?那谁有能力将白家的本家全部一网打尽呢?
亦或者加入什么邪教?大家一起玩自杀?想想这也不可能。
这是并没有流传多少就被压下去了,百姓们也很快就抛之脑后,不过嚣张跋扈的白家消失,让许多人很少欣喜,就差载歌载舞了放鞭炮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不过被淹没在白家这事间当中,连滴水花都没溅起。
就是新成立的觉醒者管理部门遭到了大清洗,大半的人都下台或者被抓,而部长也被一撸到底。
不过这只是官家的事情,关注的人并不多,或许因为特意压下来,新闻也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有没了。
至此,京都的白家就没有了,一些家族也是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也被开刀,好在上面只找白家的麻烦。
且不说京都那边风云变幻。
王梓带着三位小伙伴,还有一只被剃了一半毛的小白。
为什么小白的毛被剃了一半呢?因为它当时将要被下锅啊,被药翻了按在板子上剃毛呢,然后药效过了醒来吧刮毛的人的脸抓划了,对方只是个普通的厨子,哪是小白的对手,而在厨房里有个觉醒者,专门看着,所以小白没能逃走,又被抓住关了起来,活到了王梓到来。
可怜的小白,大尾巴刚长起来,又被刮了,心痛的不要不要的。
这个白家的胆子真是大啊,明知小白是她的宠物,居然还敢准备给炖了,果然,是够嚣张的。
“嘤嘤嘤”窝在王梓怀里的小白深深的把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呼吸的,啊这是主银的味道,又闻到了,好怀念啊。
时别两年,再度和主银相见,心里满是说不完的话啊
等等,它现在还并不会说话,只会嘤嘤嘤的叫唤着,变成一只嘤嘤怪,打死嘤嘤怪!。
“小白,你变了,已经不纯洁了。”王梓将小白从怀里拎出来,因为它的不安分,让王梓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
拎起来看了看它的胯下,确定它是一只母狐狸而不是公狐狸,居然也变得色色的,腐腐的。
被主银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下体,即便它是一只动物也觉得不好意思,使劲的挣扎着,只可惜王梓拎着它的后劲,挣扎是无效滴,所以它只能大声的嘤嘤嘤叫唤着,抗议主银的行为。
它即便是一只狐狸,也是要有人权,呸,狐权的,岂能被
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下面,哪怕你是主银……唔,既然是主银的话,那就原谅你吧,给你看一看,只能看一小会儿哦!
小白不知道,她应该庆幸自己是一只母狐狸,如果是公的话,王梓让人会帮它做绝育手续的,相信小白一定会感谢她的。
确定了它的性别,小白就被王梓随手扔一边去了,不要没事就往她身上跑,怪烦人的,她还要看看新闻,关心一下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国际大事,还有看看出了什么好看的新番,好看的电影,她都要来一遍,忙着呢。
被主银仍一边的小白好伤心,它的毛都被剃光了,需要主银啊安慰啊。
好吧,既然主银不想撸它,让它不能感受到主银的爱,那它只能另辟跷径了。
王梓从帝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穿了两年了的说,都要成古董了,岁月在上面留下严重的痕迹,都有些掉色了。
不过好衣服就是好衣服现在依旧还完整的,没有一点破口。
那些衣服被王梓话换下来随手扔在厕所里,不只是是洗还是扔,稍候再说吧。
小狐狸悄悄的溜进卫生间了,看见王梓那扔在地上的衣服,顿时眼睛一亮,直接扑了进去,这里都是主银的气味,好温暖的感觉。
对了!
它从衣服里找出一条小,轻车熟路的套在脑袋上,露出的两只尖尖的耳朵欢快的抖了抖,果然还是这样最棒了。
然后它就全身缩在王梓的衣服里,愉快的睡觉觉。
当王梓发现它这般时,已经是在几个小时后了,自己胖子居然被这只腐狐狸带了好几个小时了,满满的羞愧感啊。
不行,她要杀人,不对,是杀狐狸,今晚就吃清蒸狐狸吧,加点醋蘸酱吃,相必味道不会差。
倍发现的时候,是一脸懵逼的,头上的主银的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拿掉了,让它很伤心,嘤嘤嘤的大叫着抗议,翻译过来就是“呀买跌呀买跌”什么的。意思差不多就是不让王梓拿下它头上的,因为那上面满是主银的味道,它要收藏起来。
可惜动物没人权,因为它是动物嘛,哪怕成精了依旧还是动物,不属于人类,自然就不存在有人权的啦。
在张莹莹和潘小云的“求情”下,王梓最终还是没有把它红烧了,本来王梓还想展示一下她的烧烤技术的,都三年多没有烤小动物了,挺怀念的。
当年自己还没下山的时候,到处捉小动物烤,堪称小动物杀手,获得隐藏成就1。
没有成功的把它烤了,王梓挺不甘心的,决定惩罚小白。
看着它那被刮了一半的身子,王梓越看越想笑,她决定了,带小白去外面逛一圈。
啥?外面逛一圈?
不不不,不去,绝对不去,打死本狐狸也不会去的。
这样出去,完全就是在丢它狐狸的脸,下半身一点毛的没有,会被嘲笑的,而且它还是个女孩子呢。
所以小白大声叫唤着,剧烈的挣扎,就是不出去,地板都被刨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