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馄饨,闲着没事儿就东张西望的来回打量,突然,就看见墙根儿那里有一个美貌的妙龄少女,这位小娘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穿的还特别的性感,青丝纱裙酥胸半露,纤纤白臂肌如脂玉,水汪汪的大眼睛情波流转,娇艳欲滴。
费劲可不比二狗子这种黄毛小子,常年在外的他可是正八经儿的老司机,一搭眼就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看那小娘子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跟会说话似的,费劲也是很懂,心里面一翻译就知道她这是要自己过去,起身就往那里走。
“兄弟你先吃着,老哥我去去就来。”
二狗子瞥了他一眼,没理会,以为他要去解手什么的,就没往心里去,狼吞虎咽地吃馄饨。
费劲就看见小娘子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转身走向墙后面,他现在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所以想都没想就跟着过去了。
费劲跟这位美艳不可方物的小娘子在墙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结局都是另一个故事,抛开不提,单说二狗子。
二狗子吃完了馄饨才想起来费劲,不为别的,该算账了,四处这么一打量,气得直拍大腿,心说这货也忒不靠谱了,他说他请客,结果要付钱的时候人没了,甭问,一准儿是跑路了,倒霉催的这是碰见神抠了这是,两碗馄饨也不值几个钱,连这都舍不得给,不是神抠又是什么。
二狗子那叫一个气啊,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倒好,救人一命又搭一碗馄饨,不但如此,之前慌乱中把人家县太爷的酒壶打碎了,明天还得赔,越琢磨越憋气。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娇艳欲滴的小娘子又出现在了墙根儿那里,费劲已经不知道哪去了,只见这小娘子依然是青丝纱裙酥胸半露,笑靥如花,风情万种,紧着朝二狗子这边儿抛媚眼儿。
二狗子不是费劲,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虽然也很好奇,但终归是一个漂泊之人,条件不允许,所以他对于迟钝的很,倒是也看见了抛媚眼儿的小娘子,可是就没有费劲那么懂了,还嘀咕呢:“这位姑娘真有意思,你便秘看我也没有用啊,我也没有纸……”
根本就没搭茬儿。
那女的眼珠子都挤咕红了,也没看出来二狗子有要过来的意思,还纳闷儿呢:“难道是我太矜持了?不能啊,穿的都够少的了,再脱可就没啦……”
小姑娘都愁完了,头一回碰见这么不上道儿的,索性直接伸出两只白皙的玉臂来回的比划,肢体语言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那意思就是让他过去。
可是二狗子特别的单纯,似懂非懂看半天,总算是琢磨明白了:“哎呀,罪过罪过,人家姑娘做那种羞羞的事情,我跟着看什么呀,哎呀,真是没羞没臊的。”二狗子直接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他觉得吧,看那女的那个表情,那个样子,好像是在排气,通俗地理解就是放
屁,他这人该不往心里去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往心里去,尤其是在这方面,他觉得吧,武林高手可能上不去房,绝世佳人也可能有痔疮,还是得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位小娘子面色古怪,肯定是不好意思了,眼珠子还通红,估计是辣眼睛,尤其她两只手还来回地扇,可能是太味儿了,自己都受不了,二狗子自己琢磨得有理有据,根本就不为所动,
那女的胳膊都酸了,也不见二狗子有半点儿想要过来的意思,愁得不要不要的,就想不明白了:“难道我死的年头太多人老珠黄了?不能啊,肯定还是我太矜持了,看来我得再开放一点儿。”
二狗子费劲他们俩就没好好想想,左边这条路上一直都是荒无人烟,哪里冒出来的夜市,分明就是一个乱葬岗子,什么火锅烤串儿各种小摊儿,他们所见的这些都是妖魔鬼怪幻化出来的,为的就是路过的行人留在这里,今天就摊上这二位倒霉。
虽然说是乱葬岗,可是这里面鬼怪之间也有着明文规定,它们都是分区作案,说白了就是划地盘儿,只可以在自己坟地周围兴风作浪,不允许越界,谁的地盘儿谁做主,来了倒霉的路人也是全凭其个人喜好随机分配,可以勾引但不能硬抢。
这只女鬼专门靠吸食男人的精血修炼,墙后面就是她的地盘儿,凭借着生前的姿色,她经常能从其他鬼的地盘儿上把人勾引过去,而且屡屡得手,费劲一点儿也没费劲就让她给弄过去了,但是万没想到碰见二狗子这么不开窍的主儿。
女鬼一看二狗子不为所动,也是真没辙了,又开始解锁新的尺度。
花前月下,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媚态百出,婀娜的身姿盈盈摆动,时不时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来回乱摸,各种各样的挑逗接连不断,画面是春光旖旎,情色撩人。
二狗子虽然把脑袋转向了别处,可是也一直向她那边偷瞄,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小伙子,对男女这方面很是好奇,尤其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二狗子偷眼一看,这女的这个动作,这个神情,这个状态,当时就乐了:“我呀猜对了,这小娘子就是没带纸……”他榆木脑袋一个,这么些年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来着,不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还觉得挺恶心:哎呀,没带纸就没带纸呗,还往身上抹,哎呀,受不了……
女鬼都已经快疯了,她发现二狗子看自己的表情竟然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女鬼心里那个急啊,因为摆馄饨摊儿的老头儿也是只鬼,他的那个馄饨有问题,再不把人弄过来一会儿老头儿就要动手了。
“你,对对,就是你,你给我过来!”女鬼一咬牙一跺脚,拿手点指二狗子,强行抢生意。
“啊?”二狗子紧着摇头,“不去,我不过去。”他心说:怪臭的,我才不过去呢。
“你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女鬼都气糊涂了,说了一句:
“你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二狗子可不比宋大贤铁血无情胆大心宽,他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一听当时就站起来了,“你别激动,有什么要求跟我说,千万别想不开啊。”说着二狗子就走了过去,馄饨摊儿的老头拉都没拉住。
那浓妆艳抹的女鬼一看人过来了,转身就绕到了墙后面,二狗子也随后就到。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说话,但是你所说的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女鬼没说话二狗子先说话了,他愣头青一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把当官差的那一套顺嘴秃噜出来了,说的自然不是原话,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小爷我虽然是人民公仆,但是现在下班儿了,你有事儿说事儿,别耽误我回家。
女鬼哪里管他这个那个的胡诌,她算是想明白了,反正干的也是不要脸的事儿,索性就更不要脸一些,直接动手扒人家衣服。
二狗子他不是很懂男女这方面的事儿,长这么大也没人教过他,虽然说也挺好奇,可是那个年代也没什么资源种子什么的,没法儿自学成才,今天终于碰见启蒙老师了,特别的乖,一动不动被脱了个精光。
“来吧。”女鬼也没羞没臊的往地上一坐,睁着大眼睛就在那里等着。
“干什么?”二狗子没动,他倒是明白了这个女的是什么意思,也有点儿动心了,可是眼下面临着技术方面的问题,他不明白。
“哎呀你可愁死我了。”女鬼都无奈了,没见过这样儿的,“来来来,弟弟坐这儿,姐姐教你……”
女鬼就开始诲人不倦地给他科普生理知识,二狗子挺聪明,时不时的还举一反三,这俩活宝跟上课似的,折腾了好半天,才攻克了技术上的难题。
“行了,我明白了,那咱就来吧。”天儿挺冷的,二狗子光着屁股都冻半天了,孜孜不倦学习过后接下来就是实践了,没等他动手,就听见这个小娘子突然问他:“你闻到有股子臭味儿没,我都忍了半天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二狗子也早就也闻到了,但是男人的神经比较粗大,没女的那么敏感,所以一直没当回事儿,听她这么一说,也感觉挺别扭,毕竟他是头一次,臭哄哄的很影响情趣,万一以后留下心理阴影啥的就不好了。
他们俩就开始找这个臭味儿的源头,二狗子不愧名字里面带个狗字,鼻子相当好使,一闻就找到了,就在他脱下来的那一堆衣服里面。
布晓心的臭袜子。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黑乎乎的都已经看不出来色儿了,摸起来硬邦邦的好像有一层壳儿。
女鬼也没认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捏着鼻子还问呢:“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味儿啊。”
二狗子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对于自己的启蒙老师他还是老实交代:
“我这么说你信么,这个……它其实是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