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月翩翩分明感觉到祁广凌的不同往日,有些挣扎,却又不忍挣扎,心忖不会是他今天受刺激太重,走火入魔了吧?
“痛,将军,好痛……”被祁广凌箍住的手好痛,被他咬的唇也好痛,更别提全身上下真气乱窜,怎一个钻心的痛,痛得她难过的直掉眼泪。
“小儿?”唇中有泪,咸咸的,麻了祁广凌的舌,他停下动作,揉了揉月翩翩的手腕,“生气了?”
月翩翩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身去。人家哪有生气,只是你太粗鲁了好不好?
“害怕?”
“嗯!”害怕是有一点,不过好在是他,月翩翩揪住祁广凌的衣衫,将头靠在他怀里,“我全身都痛痛的,而且,你咬得我也好痛。下次再咬我,我就不客气了。”
祁广凌抱着月翩翩,听着她的娇憨之语,一时觉得方才阴霾的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小儿,我真怕,真怕有一天,我变了样,或者你不再认识我了……”
“那,那你就打我的屁股!”月翩翩仰头哈哈一笑,丝毫也不觉得这话听在早已动,情的祁广凌耳中有多暧昧。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祁广凌将头趁机埋进月翩翩肉乎乎的颈子里。
“拉勾上吊,一百年也不许要!”两人拉着勾,来来回回,满心满眼都是两情相悦的欢喜。
“如果,如果将军哪天把持不住,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祁广凌的双手开始在月翩翩身上游走,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能伤害我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你移情别恋了,其他的,那都不叫伤害……”月翩
翩即使是傻子也能感觉得到祁广凌的话外音。她虽然害羞,但也明白,绿人蛙的毒,似乎令祁广凌很困扰,有几次他都好象要崩溃,又及时止住。
“将军,如果……”其实月翩翩想说的是,如果可以,请等到她美貌恢复时,他们再……但下一刻,她被某人点中麻穴,失了知觉,只能任他摆布。
“为……为什么要……”为什么要点中人家的麻穴啊,不过,全身好象不似方才那么痛了,难道他只是想帮自己疗伤,又一次想歪了,实在是……丢尽了现代色女的脸啊!
祁广凌在月翩翩最后一丝声音消失后,便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同时心里也下定了一个决心,那就是娶她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乾坤刀被扔在哪个角落,祁广凌不知道,抽下月翩翩脖子上所系的玉符,现在这玉符对他而言,已没有什么意义了,随手又是一扔,只有眼前人需要怜惜,但愿她能够承受。
祁广凌解下自己的衣衫,低下头去tian食月翩翩唇边流淌的血迹,滚烫的舌尖在月翩翩皮肤上游走着,可是翩翩却感觉不到。
“小儿,交给我吧,将军不会负你。”月翩翩被祁大将军死死的压在身下,玉床奇寒,却也似受不了床上人儿的热情,弥漫着一层薄雾的析晶,似个天然的幕帐,将帐内的春光化为朦胧不见。
揭开面具,那一头束起的发丝零乱地垂在两侧,祁广凌矫健精瘦的美好身材便倒映在玉壁之中,他tian食吸,吮着,犹如贪婪的野兽,极富攻击xing,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在此时又显得异常xing,感。
终于他吻住了那殷红的唇,“小儿,只是怕你痛……”他象是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时而怜惜时而肆意。
时辰怕是到了,纵使点了麻穴,小儿依然那般痛楚地在梦中皱眉,祁广凌拔下挽发的墨玉簪,一一划开情蛊赖以生存的几大穴位,精准无比,污血流淌。
“小儿,莫怪……”祁广凌最终负罪地吻上月翩翩的唇,情蛊是妃,血蛊是王,妃总是要听从王的吩咐不是吗?王要妃死,妃岂有不死之理,所以,祁广凌在强硬地进入月翩翩身体那一瞬间,她体内的情蛊便统统萎缩枯死成一粒,最终随被划开的几处穴位的污血流出。
“小儿……呃……”本来只是为解月翩翩情蛊之毒,不想竟然变成了祁广凌一人的贪欲,
纵然情蛊已被bi出,祁广凌还是没有立即放开月翩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不是怕小儿难以承受,再想来日方长,祁广凌还不愿罢休,而是一再求欢。
抱着安然沉睡的月翩翩,祁广凌多少有些自责,好在现在她体内已有了自己六成功力,只是未料到自己的自制力在遇到月翩翩时会这么脆弱。因为温暖,所以才靠得太近,才贪心地想要留住。小心地替她清洗着伤口,再把自己的外袍撕成数断仔细包扎好,祁广凌才感到倦怠,不由温柔地看了月翩翩一眼,希望她醒来后不会怪自己。
**************************************************************************
“啊……”寒潭边立着一位枯树模样的女子,她正凄厉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怎么会这样?怎么……”她宁愿象以前那样是个黑胖子,也不要象现在这样,全身上下的皮肤犹如枯树枝般的老树皮,甚至脸颊上也是,都不敢碰,一碰结痂的壳便刷刷纷落。立在泉边朝水里看,那还是人吗?简直就是半褪皮的树。树啊树啊,还是一颗老树……
月翩翩何止是想死,简直想坠入三生三世的轮回啊!
“小儿……是你醒了吗?”祁广凌从洞外猛地冲了进来,忽冷忽暖,银质面具上已蒙上了一层冰霜,雾蒙蒙,叫他看不真切,只见一衣衫褴褛的老妇捂着脸哭泣。看来月翩翩恢复的还挺快,有了自己六成的功力,她醒来的速度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快。但不知她为何哭泣,忙笑着安慰,“小儿别怕,那……”
“卟嗵!”月翩翩见祁广凌旋风般奔向自己,又惊又怕,情急之下,“咚”地跳进清泉中,背过身子大叫,“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哈,睡了这数日,脾气倒是长了不少,敢对爷大吼大叫?”祁广凌如一条鱼似地溜下清潭,一把搂住月翩翩,炙热的气息飘浮在月翩翩的耳根,“小儿,当知爷忧心如焚!醒来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