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笑笑会有些动作,笑声噶然而止,带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笑笑。
"想死,那有那么容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若说的话,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或许你想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笑笑此刻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阴冷煞气,敢毁坏相公帮她做的羹汤,简直是活腻歪了。
如是黑衣人知道笑笑心中要杀他只是因为他们毁坏了她的菜和汤,只怕哭的心都有了。
"少在这废话,要杀要剐就来个痛快的。"黑衣人脸色忽地扭曲起来,咬着牙道。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那人一副置生死之外的表情冷哼"别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娘子,让我来。"这个地方他谁都没有告诉,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眼里带着一丝危险气息接近,那样子似要把那黑衣人生剥。
"你说不说,你若说的话,我答应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你若不说,我就先把你的手筋,手筋挑了,然后再把你的舌头割了,让你生而不能,死也不能。"南宫天从地上捡起一把剑,用那锋利的刀尖对上那人的手筋处,只等黑衣人表态,便一剑刺下去。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挑到他们的手筋,脚筋比杀了他们还痛苦,黑衣人的脸色动了动,把脸撇向了别处。
"倒是条硬汗子,可惜了。"说着剑已经下去,黑衣人的左手筋挑去,黑衣人啊的一声,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
南宫天没有看黑衣人,转手朝黑衣人的右手去。
"有本事你们现在杀了我。"黑衣人双眼惊惧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你到底说不说..."
"不管是说与不说,我都难逃一死,哈哈,这就是命。"一咬牙,一口鲜血流了出来。
"不好。"笑笑看到黑衣人的动作,忙要上前点穴,那人却已咬舌自尽。
"没想到在舌头下还藏着毒药。"黑衣人嘴里流出黑色的血迹,她刚刚已从这黑衣人口里取出一颗毒药,没想在舌头下还藏了一颗,那背后之人当真是煞费心机。
南宫天注视着那黑衣人,双眼在这黑夜中带着一丝难掩的情绪,该来的总是会来。
南宫天用化尸丸把那些尸体都化了去,两人合力打扫干净四周,山林又恢复了它该有的宁静。
"娘子,你怕吗?"桌子上的盘子碗都已经破了,上面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吃了,好在南宫天之前有买了面在这里,两人下了点面吃。
和衣趟在床上,南宫天问着笑笑。
"相公,如我告诉你现在的我不知道怕字为何物,你相信吗?"往南宫天的怀里挤了挤,笑笑低声道。
在云族三年,什么样的风雨没见过,区区几个死人她还没放在眼里。
"我相信。"南宫天为两人的身上拉了拉被子,见笑笑脸上表情平静,确实没有半分怕的样子,她比三年前更加沉稳了,也许这三年,他比自己想的还要经历的多。
一大早,笑笑在从林鸟语中惊醒,一醒来便不见了南宫天的身影,心下一惊,呼的一下就起了身,却闻见阵阵香味入鼻来。
心下一动,忙向厨房走去,却见南宫天忙碌的影,南宫天一转身便看见了门口的笑笑。
"起来了,洗洗吃饭吧。"昨晚的菜肴被人毁坏,他自然得为娘子再做上一顿。
"嗯。"点了点头,快速地离去,一会便容光焕发地出现在餐桌上。
看着心爱的女人有自己面前吃着为她做的食物,南宫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不见了一个晚上,皇宫估计该乱成一锅粥了。"
"无事。"南宫天只是笑了笑。
用过早饭,两人便离开了山林,南宫天告诉笑笑,他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笑笑林。
笑笑厥眉,这名字真难听,不过看在他如此用心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娘子,你随我一起进宫吧,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快到风家的时候南宫天有些不舍的拉着笑笑的小手道。
"我一晚没回来,爹爹和哥哥该担心了,你回去吧。"都道小别胜新婚,分别三年,再次相见,剩下的都是缠绵。
南宫天还想再说什么,笑笑飞身上前给了南宫天一记香吻,便离开了,不给南宫天再说话的机会。
南宫天捂着被笑笑吻过的那个地方,湿湿的,滑滑的,不由得笑了,也许真的应该把娘子早些娶回家,想着便转身朝皇宫走去。
小德子在养心殿焦急地渡来渡去,心急如焚,太后已经是第五次派人来问了,偏偏皇上到现下还没回来,一抬眼看见来人,脸上一喜"唉哟,我的皇上,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只怕奴才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太后派人来问了?"一瞧小德子的苦瓜脸,南宫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不是,太上皇和太后可劲的问着奴才您去了哪里,可是奴才哪里知道,皇上,现下您既然回来了,要不要去一趟清宁宫。"小德子狗腿道。
"太上皇,太后驾到。"说话间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南宫天眼眸闪了一下,母后的消息当真是灵通,他前脚刚到宫,她后脚便来了。
"皇儿见过父皇,母后。"
"哼,你眼里还有父皇母后吗?"皇上不像皇上的样子,不穿龙袍,穿什么锦衣华缎,一抬眼,便看见南宫天的双唇有些红肿,不用想也知道干什么去了,太后鼻子冷哼一声,哪像个一国之君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