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清官不一定都是好人,而贪官也不见得全是坏人。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有的词语看起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所代表的意思却是天差地别。到了极端的地步,还会因为读法或是语气的不同,而变化意思,什么摩尔斯电码完全就无法于有着悠久历史的中华文化相比较。
为此,张辰还总结出来一套很有用的方法。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长短不一要选b;参差不齐就选。同长为a,同短为b,以抄为主,以蒙为辅,蒙抄结合,一定及格。不对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混进来,不是这个方法,不是!算了,不说了。
司马太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虽然他有能力、有忠心,是一个大大的的忠臣。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贪污一分一毫,更是一个大大的清官,但是他处理淮郡本地势力的手法却是出了大错。
温水煮青蛙,固然是最稳妥的计策,但却不是最符合当下局势的方案。在司马太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和张辰定下的主基调背道而驰。张辰要的是铁血手段,要的是能够在最短时间之内得到最多的有靠的力量。
步步蚕丝,精兵路线才是张辰想走的路,一个干干净净的班底才是张辰想要的。
妥协是可以让张辰在短时间之内得到一个名义上完整的道界,妥协是可以让张辰连带着中央政府快速的崛起。但相对的,这也会带来极大的不稳定性,而且这个不稳定性只会让现有的局势变得越来越糟糕,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的作用了。
势力快速的扩充势必会导致组织成员的快速增长,又因为组织人员增长的过快过多,从而导致监察力度大大降低。监察力度势必会使组织成员的质量下降,更会让许许多多不明根底的人,轻而易举的混入到组织内部,对组织的团结,道界的和平造成威胁。
更会让组织内贪污腐败的程度大大加深,舞弊之风盛行与道界,对势力在道界名誉产生不可估计的打击。这些还是张辰这个政治小白能够想到问题,怕是张辰想不到,还要多得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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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亥时三刻
“知道错了没有?”张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这个英俊少年,也是蛋疼的紧。身为吊丝的张辰,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识过枕头风,对于那些被枕头风一吹,就四肢发软什么要求都答应的男人是最看不起的。
什么东西!作为男人是要有主见的好不好,怎么能够让自己的婆娘给左右了思想呢!爱归爱,但是在大事上是不能够放松的,这才是真男人。
不过这是张辰以前的看法,现在张辰对枕头风的看法是完全改变了。枕头风这东西就是堪比核武器,不应该说是比核武器还要厉害的武器。实在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总而言之张辰,算是见识到了枕头风的厉害。
亲卫队里面一共有着十二位队员,在这十二位队员里面有着十一个和司马太关系不浅,她们都是看着司马太光着屁股长大的。唯一一个和司马太关系不怎么样的就是亲卫队的队长幻凤。
不是幻凤不想和司马太亲近,实在是司马太成长的过程中需要那么一个人黑脸存在,要不然不利于这小子的成长。幻凤是灵宝的小弟子,辈分高了司马太两代,而且幻凤本身就是一个极为冷静不苟言笑的人,所以有他来办黑脸在适合不过。
综上所述也都是一些片面客观的理由而已,真正促使幻凤不得不扮演黑脸的原因是,其他人都已经先下手为强的唱了白脸,她们的角色已经确定好了。选择角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给一人留下某一种特定的印象也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情。
但是,想让已经固化了的认知突然改变,排石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的了,就算你是要白转黑或者是黑转白,总得要有一个经得起各种考验的过程才行。要不然,怕是会让转化过程的变得充满尴尬和喜感。
好比如,你要是听到了玉帝在没有任何变故之下,突然投靠了妖界,你作何感想,相信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不能过接受。当然这是一个很极端的例子,而且还是极端到了极点的例子。
幻凤的肯定是没有这么厉害的,之所以采用这么夸张的手法,就是想告诉诸位改变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根深蒂固的印象是多么的困难。
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幻凤和司马太的关系是不怎么亲近的,但你要说幻凤不喜欢司马太那就有一些过了,就像慈母和严父之间的比较一样,你总不能够说慈母爱子女,而严父就不喜欢吧!这本身就是一个伪的不能够在伪的伪命题了。
为什么要讲这么多与枕头风不相干的事情呢?为的就是表明,现在张辰身边所有的人都和司马太有着不浅的关系,而且这些人都是女人。
从张辰与谷雪结束谈话的那一刻起,到司马太到达逍遥楼为止。张辰不论是上厕所、吃饭、发呆、睡觉还是做其它什么事情,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亲卫队的队员在张辰的耳边上念到司马太的好,小时候司马太是怎么怎么的乖,现在的司马太对陛下是怎么怎么样的听话,核心思想就是一句话司马太是好的。
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十二个张辰就表示无法接受了,一刻钟两刻钟也就算了,全天十二个时辰火力不停张辰就表示无法接受了。偏偏的,还不好动手,毕竟对方全都是女的,而且也没有做出危害张辰的表现,更重要的是,张辰现在已经和亲卫队的人处出了感情。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一种生物,有些话只能对陌生人说出来,对熟悉亲近的人倒是死也开不了口。而又有那些话,只能够对熟悉亲近的人说,对陌生人是这么也说不出来。
被连续不断的吹枕头风,张辰可以说是心力交瘁。现在张辰看司马太都有了一股姐夫看小舅子的味道,而且这味道格外的浓烈。
“微臣知错了。”司马太很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千竹师叔的警告已经在他的耳边响起。千竹师叔何其骄傲的一个人,司马太相信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多次提醒的。
在加上,师傅有教导过不要和自己的上司顶嘴,所以在不明白自己的有什么过错的情况下,司马太还是很果断的认错了。
司马太的果断,当真出乎了张辰预料。在张辰的设想之中,司马太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过错才对,难道是千竹泄露了,不应该啊!事情的原委我是在千竹离开之后才告诉谷雪她们的,到目前为止谷雪她们也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才对,难道亲卫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力量不成。
不得不说,张辰想多了,而且还想偏了。张辰自己还不知道,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宅男了。在他的骨子了,已经刻上了属于帝王的猜忌,他看待万物的标准也不在是简单的喜欢和不喜欢了,更多的是这东西对于自己是不是有利。
“那你告诉朕,你错在哪里了?”心中满是猜忌的张辰,没有直接问司马太告诉他情况的人是谁?而是拐了一个弯,抹了一个角。作为帝君,张辰也是有着自己的无奈的,要是真的就这么问出来了,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不相信下属,猜忌心过重吗!张辰可不想给别人留下这么一个印象。
“这个······微臣不知道。”司马太很果断的就跪了。在张辰和闻仲强强联手制定的《宪法》中有规定,除了祭祀天地、参拜大道的时候需要行大礼跪拜以外,其它的时候只需要鞠躬行礼就可以了。
规定是这么规定的,但是此时此刻的氛围容不得司马太还站着,张辰对司马太造成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罪,还认个哪门子的罪啊?”
“陛下说微臣有罪,想来微臣是真的有罪,只是微臣自己不知道而已。”
听到司马太的回答,站在一边的谷雪等人总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她们看来,司马太的回答是好的不能够再好了,从某种角度来讲,司马太给出的答案是绝了,一下子就将自己不利的局势扭转了大半。
“这些话都是谁叫你说的?”张辰有些哭笑不得,这种蛮不讲理的神回答,他以前只能够在演鞭子朝的电视剧里面才能够看到。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听到有人对自己这么说。
“这些话都是微臣自己想出来,没有其他人教过微臣。”司马太自然是不会承认有人教过自己说过这些话,要是承认了,怕是和傻子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
“这些话,都是你师父那个老油条教你说的吧!你以为你不说,朕就猜不出来了?”张辰并没有计较司马太话语上漏洞的打算,因为他发现司马太这个愣头青还是很有趣的。
“陛下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微臣无话可说还请陛下降罪。”也不知这司马太是真的不懂世事,还是仗着有谷雪她们为自己说话,很果断的就认了,一点犹豫,一点辩解也没有。
“朕都不知道说你些什么好了,能够耿直成你这样也算是实属罕见。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么朕来告诉你好了。”张辰算是被司马太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
“还请陛下告知。”
“你做错的地方就是对淮郡地方势力的处理的不够妥当。也就是说,你的处理方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在确定了司马太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亲卫队也没有什么瞒着自己力量之后,张辰起的猜忌心才算是平复了下来。
“微臣这么做是因为······”一听到是自己处理政务的方法出了错,司马太就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对淮郡地方势力的处理,可是他目前最能够拿得出手的一样成绩了,可容不得别人泼脏水,哪怕这个人是张辰也不行。
“朕会这么说,就肯定有朕自己的依据,你想要要听一听吗?”
“还请陛下指点。”
“你处理张楚两家的办法是你自己想的吧!”
“是的。”
“而且,你这个主意还没有征得过你师傅的同意对不对!”
“没错。”
“你这招温水煮青蛙的确是最平稳最安全的方法,但是你知道吗?这一招是要花时间的,而且还是很长很长的时间。你知道目前为止阻碍我们中央政府发展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吗?就是时间,要是朕有那么多的时间的话,就不会这么着急了。不光是这样,你还有做错一件事情,那就是妥协,你为了形成并保持平衡的局面,为了制止张家的发展而对楚家妥协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要是能够妥协,为什么朕不妥协,还是说你以为你比朕,还有那些高你两代的宗门长辈还要聪慧不成。”
“微臣不敢。”
“不敢就行,要你真的敢了,怕是朕的道界就容不下你了。你想不想知道,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还请陛下告知。”
“朕会帮助张家将楚家覆灭掉。”
“那样岂不是会造成······”
“你是想说,这样会造成张家在张楚县一家独大的局面对不对?”张辰又一次打断了司马太的话“这么做的后果朕都知道,但是朕不怕。你知道三权分立吗?”
“是指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相互独立、互相制衡的那个三权分立吗?微臣有在陛下的书里面读到过。”司马太为了得到淮郡郡守的位置也是下过一番苦工夫的。
“没错就是这个,不过你说的是大三权分立,你知道小三权分立吗?”张辰打了一个响指,表示司马太猜对了,不过在赞成的同时,有提出了另一个更加偏门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