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赫连千竹的神表达还有谷雪的神理解加神解释,张辰又死上来数以亿计的脑细胞,终于算是将这张楚县这盘小棋局上面的基本情况摸就个清楚。
总体上来讲,张楚目前的行势还是很清晰、很明朗的,整个棋局就两个棋手,一个是红方代表也就是中央政府代表,张楚县县令张家的族长张敏勇,一个是蓝方代表也就是张楚县地方势力代表,张楚县县丞楚家的族长楚良吉,红方蓝方一目了然。
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神秘势力在里面搅局,之所以会造成如今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实在是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当然使双方实力不相上下的这个幕后黑手并不算是神秘势力,要知道,幕后黑手可是标配,要是没有幕后黑手,张辰才会感到惊讶。
一个家族势力弱,但却是张楚县的县令,中央政府在张楚县的一把手,一个家族势力强,但却是张楚县的县丞,明面上虽然是中央政府在张楚县的二把手,实际上却是地方势力的一把手。
优势与劣势互补,凹与凸相结合,这就造成了张家还有楚家目前的战斗总值相当。就算两家之间是有差距,这个差距也不过是九十七和九十七点五的差距,细微到肉眼难以观察到的地步。
想要利用这么一点差距,造成摧枯拉朽般的胜利,几乎是没有什么可能。除非我方个个是神,敌方个个是猪,要不然基本上就能够得到三个字的结论:呵呵呵。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白日做梦。
“我擦,怎么会这样啊!两家的不论是地盘、人手、丹药、功法,基本上就是没有差别,就算在这一项上有了什么差别,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也绝对可以补的回来。要说这里面没有人动过手,本少是死也不信!小竹,你有没有查到这个操控幕后黑手的人是谁?”
张辰剥丝抽茧的从两家的势力中找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地方,现在张楚县就像是一块香喷喷的大蛋糕一样,如今被平均的分到了两家的手上,要说这都是张家还有楚家自己协商出来的结果,你猜张辰信不信!
蛋糕要是被分的参差不齐,你说是张家还有楚家自己协商的结果,张辰还能够有点相信,但是这蛋糕被平整的分成两半,那个切口光滑的,不是顶级刀具绝没有办法能够将张楚县这块蛋糕分的这么平均。
当然,光有顶级的刀具还不行,还得要有高级的厨师,要不然谁来驾驭这个种顶级刀具呢?张辰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切蛋糕的“厨师”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混蛋。
赫连千竹没有应张辰的话,张辰这个嘴里所谓的“幕后黑手”,她还的确知道是谁,不但知道,而且她对那个幕后黑手还格外的了解,了解的地步已经快要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了。正因为这个样子,要让她将自己这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供出来,还是有些难为人的。
“怎么?小竹你没有打听到吗?也对,你也是才来这个地方,能够搞到这些资料已经很不容易了,是本少为难你了。”看到赫连千竹支支吾吾的模样,张辰下意识就以为她还没有查出来,在联想到她到这里来和自己的时间是一样的,就这么一点时间,想要查那么深,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原先还在纠结的赫连千竹脸色立马就变了个样,现在已经不是面子问题了。张辰这么说完全就是对她工作能力的怀疑,虽然张辰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是在赫连千竹看来,就是这样。
工作问题,一向都是赫连千竹的原则性问题。赫连千竹针对原则性问题的处理态度向来都是不容妥协的,她不容妥协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将那个幕后黑手给供了出来:“司马。”
谷雪翻译官的工作,做的还是相当尽职敬业的,赫连千竹的话才出口,她脑子里面的翻译系统立马就上线了:“罪魁祸首就是淮郡现在的郡守司马太,是司马太暗地里对张家还有楚家所掌控的势力进行分割的,目的是为了让张家还有楚家的势力保持平衡,以此来保证张楚县百分百的掌控在他的手里,不会出现东风压倒西风或者是西风压倒东风的局面。”
“司马太,司马太,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有听过。对了,对了,本少记起来了,这个司马太好像是余元的弟子。在他上任之初的时候,本少就好像已经见过他了。嗯~~在本少的印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很干练、很沉稳的人才对,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啊!”
张辰很不能够理解司马太为什么会怎么干!张家很明显就是自己这一国的,而楚家有很明显就是敌国的。司马太这个家伙不但不帮张家一臂之力把楚家给灭掉,还搞什么平衡的把戏,他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少爷,奴婢猜想司马太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少爷要不要见他一见,听听他的解释呢?”谷雪的话虽然是在为张辰着想,但也不难听出她的话语中为司马太解脱的意思。
张辰的反应弧度虽然有那么一些长,但是怎么滴的他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司马太和你们是个什么关系啊!要你们这么的护着他?”
“这个嘛!”谷雪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所以一早就有了准备,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但临到嘴边了还是有些说不出口。这件事情徇私舞弊的味道有些重,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张辰起了不必要的疑心那就不好了。
“你实话实说就行了,少爷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张辰阴谋诡计识破不了,但是看脸色的本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更别说谷雪还是故意的露出来的。
“您是知道的,我家师傅以前在仙界的神职是火德星君。因为当时我们截教的财政并不怎么宽余,所以我们姐妹几个人都是住在我师傅哪里的,而余元师兄在仙界的神职是水府星,余元师兄的府邸就在我们家的隔壁,所以我们两家特别的亲近。您别看司马太如今这么大,可是他是我们姐妹几个人看着长大的。他小时候就像一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姐妹身后。都是我们姐妹给他带大的,所以你是知道的,我们姐妹都当他是晚辈,他有了什么问题,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
谷雪依旧是那个性子,说话就像是竹筒到豆子,稀里哗啦的一下子就到光了,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张辰是不是有那个接受能力。
“你的意思是说,司马太是你们看着他光着屁股长大的?”张辰一口茶差点没有喷出来,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劲爆了,张辰的八卦之火已经压制不住的熊熊燃烧起来了。
“是的,少爷您没有说错,虽然您的用词有些不雅。”谷雪总感觉张辰的话有些怪异,但是也不能够否定张辰这些话是错的。
“那本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小雪,你们的年龄有多大?”张辰的好奇心已经上扬到了很危险的地步了,他现在已经将下凡要探查的事情全部给抛之于脑后了,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亲卫队的平均年龄有多大。
谷雪微微一笑;“既然冒昧的话,少爷你还问啊!少爷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女人的身高体重都是秘密,尤其是年龄。您觉得我们两的关系有好到“坦诚相见”地步吗?”
“这个,这个,本少就是出于好奇的那么一问,在说咋们虽然没有好到坦诚相见的地步,但是也不浅了,不是。”张辰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就像自己并不怎么在乎这件事情一样“这样吧!本少来猜一猜,不对你就摇摇头,对你就点点头,这样子就不算是你告诉,你看好不好?”
“不好,怎么样都是在泄的我的秘,不划算。”谷雪一口就回绝了张辰的请求:“少爷以奴婢之见,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我们要处理的事情吧!我们这一回下凡可是有着下凡的目的的。”
自讨没趣的事情张辰不会去做,做自讨没趣的事情会显得自己很傻很呆。谷雪回绝的如此果断,很明显就是不想让自己在追问下去,这件事情进化到了自讨没趣的哪一行;“行,你都已经拒绝的这么明显了,本少也就不在追问了。”
“这就是了,多做点正事的好!不知道少爷打算怎么处理司马太的那件事情啊!”谷雪为了将张辰引回到正途,已经果断的将给司马太给抛弃掉了,这个长辈做的,真的是很长辈。
“算是给你们一个面子吧!本少就听一听司马太是怎么解释的,要是他解释不出来个所以然,本少在收拾他,啊!”摸了摸鼻子,张辰慢慢的就往身后倒下去。
腿往上翘,人的重心往后移,背往后靠,这是坐惯了老板椅的人,所养成的习惯性动作。在到道界这半年的时间里,张辰基本上天天和老板椅打交道,养成这个习惯也就不奇怪了。但是他现在坐的这个椅子可不是他办公室里面那张质量上乘的老板椅。
在张辰强力的撞击之下,木制椅子即可就向后到去,没有半刻的犹豫,一点阻碍也没有,流畅的不得了。张辰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一个大糗,还好谷雪眼疾手快一把就扶住了张辰那向后倒的椅子,要不然就不是出一个大糗这么简单了。
“多谢了。”虽然凭借张辰现在的身手,还不至于就这么倒下去。但是张辰爬起来和由别人扶他起来,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性质,俩件事情所代表的逼格,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小竹,你快马加鞭去通知一下那个司马太,叫他今天晚上到本少的房间来一趟,我听他解释。”张辰若无其事的将身上的衣服理了一遍,然后很淡然的吩咐着赫连千竹去把淮郡的现任郡守司马太找来。
“是。”赫连千竹依旧是那个简答的话语,冷漠的口气,不过动作都是麻溜的,蹿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张辰的眼前,快的只让张辰看到了一个黑影,而且还是很模糊的黑影。
看着消失的赫连千竹,张辰总有一股不好的念头,怕是今天晚上的美容觉是睡不成了。
“少爷,其实司马太这么做还是为了我们中央政府的利益着想,少爷你要知道······”想到那个光着屁股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混的那个小屁孩,谷雪觉得自己做为大姐大有帮他一把的责任。
“小雪,你以为本少是不是真的有些呆啊?”张辰就这些看着谷雪,那眼神完全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入侵欲望是赤果果的。
谷雪也是关心则乱,毕竟事情牵扯到了她看着长大的司马太身上,乱了分寸也是正常的。被张辰这赤果果的眼神刺激了一下,原先已经乱掉的思路突然就回来了。叮咚,您超过二百二十二的智商以上线。
“当然不是,我家少爷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又怎么会是呆子呢!”
“小雪啊!你这样不好,拿本少的话来堵本少,这是很危险的行为你知道吧!你可不是慕容复,没有那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手段。”
“看少爷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谷雪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吗?”
“本少当然知道了你谷雪不是这样的人,你以为本少真的没有看出来司马太用的是什么手段吗?“
“少爷的意思是您知道司马太这么做的用意了?”
“废话,以本少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司马太的小手段呢?他将张家还有楚家的势力分割的这么平均,无非就是想让张家奈何不了楚家,楚家也奈何不了张家。这样的话张楚县的势力就整合不到一起去,势力整合不到一起去,张楚县的修炼资源自然也没有办法整合在一起。没有张楚县的全部修炼资源做后盾,单单一个张家或者是楚家在他的面前自然也就没有抵抗的力量。他这个郡守的位子才能够坐的安稳,想来淮郡下属的其它几个县的情况情况应该和这里差不了多少。”张辰一语就道破了司马太的核心思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