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诸葛睿茗搂着雷若苒再次入睡。可雷若苒却无法入睡,他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他明明记得诸葛睿茗睡得和死猪一样,怎么一会儿就跟着他下楼呢。其实雷若苒不知道自身的魅力,诸葛睿茗自从老宅里有雷若苒在身边,睡觉时变得很踏实,他下意识没摸到雷若苒便会醒来。
睡回笼觉就是不爽,弄得雷若苒一天都无精打采的。吃过早饭,雷若苒本想收拾厨房的,结果被诸葛睿茗拉出去逛街,在外面吃的什么午饭都没记住。回老宅时,已经是傍晚。
雷若苒一进屋,将买的东西往客厅沙发一丢,就发现屋内果然是被打扫过,昨晚他们小嗨的场所一尘不染,他快步跑到厨房,发现不止是收拾停当,而且碎掉的东西,居然又完好无损的摆回到原处。
诸葛睿茗见他有趣,他无奈的摇摇头跟过去。可他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见雷若苒跑出来,来到碎掉宋代瓷瓶的檀木架上,发现原来瓷瓶的位置放着一个麒麟模样的玉器。
“诶,那个你说的几十万的瓷瓶呢?”雷若苒指着玉器傻傻的问道。
“苒儿,你记性怎么那么差,不是被你打破了吗?”诸葛睿茗一脸无奈的撇撇嘴说道。
“那厨房里的盘子和碗都能原样复活,你那几十万的宋代瓷瓶为何不能物归原处呢?”
雷若苒心想:一个赝品瓷瓶买一个补上就好啦,你诸葛家还差几十万吗?
诸葛睿茗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几十万宋代瓷瓶,买个赝品还可以。
“几十万吗,我跟你说的几十万是美钞,那个宋代瓷瓶是一对,世上难找啊!单是一只就市值几百万华夏现钞,这个碎掉,那个就身价翻上几倍,甚至几十倍啊!”诸葛睿茗再次提及并不打算有所隐瞒。
“啊?你说被我打破的是真品?哎呀,我的小心脏啊,我的瓷瓶啊!”雷若苒跺着脚惊呼的问道。
“苒儿,你太可爱啦,我本想只字不提翻过那一页的。结果你又旧事重提,把你的奴隶契约再从新改一下吧,改成终身制。”诸葛睿茗心里坏笑着,严肃的说道。
“什么啊,你当我傻啊,才不要!”雷若苒说完便跑开了。
诸葛睿茗当然料到他会如此,三步并作两步一伸手将雷若苒拉住,搂在怀中,从背后衔住他的耳朵。
“苒儿,你每天不要总是异想天开好不好。你身上为何总有淡淡的清香呢,让我总有种想吃掉你的感觉。”
“香味从何而来你能不知道吗,老宅的洗护用品,肯定是你喜欢的味道啊。”雷若苒用手抚摸着诸葛睿茗吻在他颈部的头,接着幽幽的说道:“坏人,你跟我说几十万,我哪里知道是美钞啊。我在手机上用百寻搜素看到过,说国内一个宋代瓷瓶最少市值二百万现钞啊。我还以为你家的是赝品呢,所以觉得它应该会像碗一样呆在架子上啊!”
诸葛睿茗当然不会放过自己送上门的手臂,一把抓住雷若苒的胳膊,然后用嘴含在上面,轻轻撕咬着。
这时,诸葛睿茗的手机突然响起,可他并不想就此放过雷若苒。一手查看,看后才放开抓着雷若苒的手,他丢下雷若苒快步向书房走去。
雷若苒见他有事,便拿起沙发上的东西,快步回到卧室,更换睡衣,打着哈欠准备再补一觉。他刚躺在床上,就见诸葛睿茗急匆匆地上楼,然后将休闲服脱掉,换了一身正装。走前还不忘,付下身在雷若苒的额头亲一下。
“苒儿,乖乖在家等我啊,我去办点事情,可能会晚回来,有事手机联系!”诸葛睿茗边说边在表柜里挑出一块限量版手表带上。
雷若苒看到诸葛睿茗的架势,猜想应该是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用手抓住诸葛睿茗的手,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一会儿有车来接,去谈一些事情,祝我一切顺利吧!”诸葛睿茗走前拍拍雷若苒的手,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
雷若苒清楚他只要做好诸葛睿茗的枕边人,其他需要他的时候,诸葛睿茗会告知的。他确实很乏,渐渐进入梦乡。叫醒他的是一串急促的铃声,他一看是诸葛睿茗,第一遍响过却没接听到,紧接着又是第二遍,他接听后,是诸葛睿茗提醒他,干爹一会儿会到老宅,让他收拾一下。
雷若苒快速起身,一边收拾着床,一边开始化妆,这次比以往快了许多。化完妆的雷若苒担心有破绽,还特别再一次检查一遍。在客厅里等候着诸葛泓清的大驾光临,可是他等待约半小时也没见到干爹过来,倒是有人按响门铃,雷若苒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第一个看到的是肖鹏程。身后被人架着的是诸葛睿茗,他忙跑过去帮忙将诸葛睿茗扶到客厅的沙发上。
“呦,怪不得贤弟死活不点姑娘啊,原来是金屋藏娇啊!今天我们在一起谈谈生意,吃完饭,去会所里坐坐,聊得很投机喝得有些多。行,婉儿小姐,我就把人完好无缺的交给你啦!没什么事,我先走一步,贤弟醒了让他打电话给我,拜拜!”肖鹏程把事情的经过说个大概,然后打算离开。
“肖哥,你能派人帮我把他放到二楼的卧室吗,家里没有佣人,我一个人恐怕。”雷若苒尴尬的指着诸葛睿茗说道。
肖鹏程看看歪倒在沙发上的诸葛睿茗,好似明白的点点头,吩咐保镖将诸葛睿茗送到二楼的卧室内。雷若苒又陪着他们走下来与肖鹏程聊上几句,才将他们一行人送走。
雷若苒无奈的抬头朝二楼的卧室看看,他到储物间里拿出药箱,在里面找出解酒药,又到厨房烹煮一壶解救凉茶,拿着药端着茶走上楼去。
一进卧室,看到诸葛睿茗歪倒在床上,为他脱下鞋子,解开衣裤缓慢的拽下来,将衣裤放回到衣柜里。心想:不能喝,还喝这么多,这个肖公子真是的,谈事情还喝这么多,能谈好么。
雷若苒回到床上给诸葛睿茗解开衬衣,周身上下只留跳短裤,然后打算将他摆正盖上被子。谁料到酒醉的诸葛睿茗突然一把拉住雷若苒,他整个人完全失去重心,趴在诸葛睿茗的身上,额头正好与诸葛睿的下颚来了一个陨石撞地球,磕得他眼冒金星,半天才缓过来。
雷若苒揉着额头刚要发脾气,诸葛睿茗的手机从衣柜里响起。雷若苒猜想应该是诸葛泓清打给儿子的电话,他丢下躺在床上的诸葛睿茗,在衣兜里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喂!睿茗,你到底在忙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对面传来干爹的吼声。
“您好,干爹,我是婉儿,他酒喝多啦,刚伺候他入眠。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达吗?”雷若苒小心谨慎的说道。
“噢,是干女儿啊!睿茗那个臭小子呢,让他接电话。”诸葛泓清气还没消,刚才雷若苒说的好似没听到。
“干爹,睿茗今晚有应酬喝得有些多,刚刚躺下,电话估计是无法接啦。对啦,您不是说晚上要过来吗,我刚给他喝的解酒凉茶。估计您过来的时候,他的酒差不多能醒吧。”雷若苒只好又说一遍,顺便问起他是否过来。
“算啦,天色太晚,让这小子好好休息吧!他若醒啦,你转告他我明天找他有事,让他回家一趟。”诸葛泓清厉声厉色的说道。
“好的,干爹,您放心吧,我一定把话带到。拜拜!”雷若苒放下电话吐吐舌头。
他一边揉着额头将诸葛睿茗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用九牛二虎之力将诸葛睿扶起来,给他喂下解酒药,用凉茶顺下去。把他安顿好,他才更换衣物,与诸葛睿茗一同睡去。
诸葛睿茗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雷若苒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结果又被诸葛睿茗大胳膊大腿的砸醒啦。他无奈下,只好拿着被子走下楼,到客房里睡个安稳觉,不过他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竟然忘记告诉诸葛睿茗干爹找他的事情。
中午雷若苒起来洗漱,发现屋里很肃静,好像诸葛睿茗并不在的样子。他快步上楼查看,却发现诸葛睿茗仍在床上睡着。手机响了许多遍遍,雷若苒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抓着头皮尴尬的咧咧嘴,心道:唉!竟然把这件大事给忘记啦,拜托你快起来吧。
雷若苒一边晃动着诸葛睿茗,一边接听电话。那边传来诸葛泓清的吼声:“你TMD,臭小子,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难道要老子登门去接你吗,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诸葛睿茗被雷若苒叫醒,还没缓过劲来,便听到父亲最后的那句。手忙脚乱地拿着电话:“父亲,昨晚喝太多,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啦!我这就出门。”
诸葛睿茗顺手将手机丢在床上,在衣柜里拿出一身套黑的服装穿上。穿好后还不忘嘱咐道:“苒儿,你今天若是不忙就在家等我,要是有事就去办事。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我昨晚真是太愚蠢了,居然喝那么多酒。”
诸葛睿茗顾不上与雷若苒多说什么,急急匆匆地快步离去。随后传来车库被打开的声音,汽车疾行的声音逐渐远去。留下雷若苒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却发现诸葛睿茗的手机还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