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嬴政这个人,张风云还真的有些了解。
自从女娲娘娘演化诸天世界之后,亿万生灵也随之诞生,人族虽然不在天地自然演化的范围之内,却又有一层女娲娘娘的关系在里面,在诸天之中也算是最大的族群之一。
尤其是近万年以来,人族经历了最古老的发展阶段,终于爆发出了耀眼的文明光辉,尤其是在五大主世界之中,原始的信仰逐渐褪去,儒释道大放光明,甚至能从人族中独立出去,自成一派。
而嬴政,就是人族之中最为出名的一任君主。
八大氏族的嫡系血脉,在中转星球那灵气稀薄的地方受到的制约远比一般人族都能建立伟业,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不过他成名的时候,张风云已经进入轮回寻找机会转进天衍世界,并没有机会和他碰面,对他的了解也是在转世之时学习的一些历史。
“怎么,他也转世到天衍世界了?”
李乾成缓缓摇头,轻声说道“没有,我赢姓在诸天之中分支无数,但是在洪荒大世界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当年政祖转世到这边,是因为封神之战后,女娲娘娘突发奇想将中转星演变成了一个试验场,所以那颗星球上的人族多了很多不同的样子,走的路子也和正统的不同,当年政祖降临到那个星球,为了稳住星球不破碎耗尽了力量,到现在魂魄还在洪荒大世界之中徘徊,我此次带着袁叔下来,也是为了寻回政祖的魂魄,回归族中。”
这种事情能帮自然要帮一把,张风云点头道“那么,你要本座帮你做什么?”
“殿下要做的事情也不难,我听闻殿下转生之后要执掌洪荒世界大地的权柄,想来这方世界的大地能量,已经被殿下收束了吧?”
张风云垂眸不语,李乾成心领神会一笑,也不在说这个话题,另起了一个话头岔了过去。
“总之,我们现在还在寻找,到时候自然需要殿下施以援手。”
“也好,不过我此行北上游历大陆,你要找我也难。”
张风云翻手唤出一枚风云令牌,递了过去“拿着这令牌,到风雨楼自然会有人接待你。”
李乾成默了默,伸手接过令牌。
这令牌不是那么好拿的,张风云的风雨楼现在还是仅仅局限在朝华国中,想要向外面伸出触手,自然是需要借助外面的力的。
不过这个决定对于李乾成来说并不难做,对他而言,唐国的利益只不过是可以利用的筹码,更何况,在他的概念里面,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属于张风云的,而且最终还是会回到张风云的手里面。
风雨楼是张风云的触手,红袖招如果能够和风雨楼打好关系,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既然如此,那么用张风云的东西来换得张风云的帮助,难道不是很划算的一件事情吗?
所以这件事根本不怎么需要犹豫。
“既然这样,有什么事情,殿下就通传一声。”
“本座还会在这停留些许时日,不急。”
张风云摩挲着山河扇骨,看着李乾成带着人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迷』枭飘然落到李乾成刚刚做过的位置,拿起张风云喝了一口的茶,一饮而尽。
“你的气息变得沉稳了不少,体内的问题解决了?”
张风云颔首“滕王阁的法子还算好用,虽然只是半成品,但是我体内神血越来越多,这次也算是起了大作用。”
“人族的身体太弱,不比神族的血脉是源自创世时候的息壤演化而来,对你承担大地之心的能量也有帮助。”『迷』枭笑笑“不过,现在我们还要在滕王阁继续留下去吗?”
“在呆几天吧,等滕王阁把咒印破解了,再走不迟。”
“这么说,你打算让画女留下来了?”
『迷』枭和张风云之间的默契非比寻常,有些话甚至不用说出来。
“可是滕王阁的人,会这么容易答应吗?”『迷』枭看看周围,先前布置下来的结界还在,不用担心被人窥视“那个阁主虽然看着老实敦厚,可实在是个滑不溜手的老油条,不好说话啊。”
“我压根就没打算找他。”张风云刷的一声打开扇子,轻轻扇着“滕王阁是唐国镇压边界的势力,虽然不算太强,可是一个圣贤境的镇守还是有的。”
滕王阁这种势力,是直接由唐国建立的,就像是朝华的浔阳城一般,有一定的自主能力,最终还是要受到皇室的节制。
这种势力说强不强,四大皇朝每一个都有几个。
有些像是浔阳城白家那样,有一个太虚巅峰的高手坐镇辅以重兵,有些则是像滕王阁这样,有着一位圣贤强者坐镇一方势力。
张风云给画女找的这位老师,便是如今坐镇在滕王阁的圣贤境高手。
五百余年前,高唐国那一代四杰之一的骆宾王,曾任高唐国国子监大祭酒,而他没能勘破圣贤天关陨落之后,接替他位置的便是他的儿子,骆长葛。
这位国子监大祭酒虽然不似其父一般天赋异禀,却也不算弱,在其父陨落之后一百年,他成功勘破圣贤天关,之后卸任高唐国的官位,来到滕王阁坐镇。
“其实,我说这世界上的圣贤强者也不少,再说稷下学宫不是就在远古战场之中吗?为什么不把画女送到那里去?”
“远古战场那里环境太不好了,我不舍得,再说稷下学宫那边我可没有交换的利益。”
“这边你有?”
“有啊。”
张风云神秘的晃了晃扇子。
“五百年前滕王阁初建的时候,有一篇滕王阁序留在阁中被奉为至宝,但是那位大文豪还秘密写了一首诗,后来他突破圣贤境失败,那首诗也就不知所踪,彻底沦为传说了。”
“那你怎么知道?”。
张风云抿唇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方世界发生的事情,大地之心都有记载,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掉那些信息,可是滕王阁那首诗,我可是清楚的很的。”